正此時,房星瑞突然來到朝堂中間抱拳道:「陛下,臣昨天在護城河發現了端倪,根據百姓舉報打撈起來一些殘缺不全的屍體,但是是否是唐大人家千金,暫時還無法確認,待仵作查驗過才能確認……」
「那現在案情有進展嗎……抓緊時間破案,不得有誤,現在京城百姓惶惶然,這如何是好啊?」
因為是問房星瑞,皇帝雖然有怒火,但還是比較尊重房星瑞的,一直壓抑著,只是心中還是不舒坦,畢竟唐弼章是寵臣。
「陛下,暫時還沒有進展,但臣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望陛下給臣一些時日。」
「那好,抓緊時間,不管查到是誰,決不姑息,一定要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陛下,臣聽謠傳說是瞻親王的舊部狼狽為奸所為,還望陛下為老臣做主啊。」唐弼章咬牙切齒痛哭流涕的請求,希望皇帝陛下能給自己做主,尋回自己的愛女。
還沒有等唐弼章把話說完,瞻親王早已嚇得瑟瑟發抖,於是慌忙上前澄清辯解。
「父皇,狼狽為奸早年確是兒臣客卿,但早已被兒臣驅逐出了王府,現在的狼狽為奸跟兒臣沒有任何關係的,望父皇明察。」
「雖然說現在狼狽為奸和你沒有關係,但最少你用人不察也是有不妥之處,朕希望以後好自為之,用人可要用謹慎,多用清清白白堂堂正正之人,切不可用那些歪門邪道之人,也希望其他人引以為戒。」
皇帝南宮客好一頓教訓瞻親王,瞻親王嚇得滿頭大汗,腿腳發軟,還不停的用手擦額頭汗珠。
「父皇,兒臣謹記父皇教訓,給兒臣一次機會吧,再說之前是門客,早已驅逐,現在已經跟兒臣沒有關係了……如果真如唐大人所說的那樣,找狼狽為奸本人還得問問三弟便知道了。」
瞻親王南宮度奸詐地說,為了把水攪渾,開始構陷起清河郡王,如此便把自己洗刷得乾乾淨淨,還把黑鍋甩給了三弟清河郡王。表象看上去瞻親王沒有說清河郡王跟狼狽為奸私通,其實不然,早已表露出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陛下,不管是瞻親王還是清河郡王是否知情,臣不知道,但是狼狽為奸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是事實清楚明確,還望陛下嚴查!」房星瑞繼續火上澆油,強烈要求皇帝陛下下旨嚴查清楚明白。
清河郡王聽見瞻親王和房星瑞如是說,早已累得滿頭大汗,慌忙上前反駁道。
「父皇,兒臣我還真不知道狼狽為奸,也沒有任何交集,關於皇兄和唐大人所說之情況,兒臣一無所知,再說沒有任何證據,皇兄和唐大人之說法是不負責任的……在沒有證據的前提下胡說八道信口雌黃已……我雖然同情唐大人,有心幫助可有心無力的啊,還望父皇明察……」
「陛下,瞻親王驅逐了狼狽為奸是天下皆知的,早就發下海捕文書捉拿,但是最近有人反應狼狽為奸現在跟郡王爺走得近。」
「真有此事?」
「是的陛下,陛下聽聞確是如此。」房星瑞再一次確認說狼狽為奸和清河郡王有往來,但是卻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能說是聽聞。
「父皇,房大人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兒臣沒有跟狼狽為奸有往來……」
「陛下,是啊,臣也聽說了,有人親眼看見狼狽為奸進了郡王府,如果沒有交集怎麼單獨去郡王府呢!」唐弼章也反駁清河郡王說道。
「父皇,不可聽奸佞胡說八道,兒臣從來就沒有見過什麼狼狽為奸,完全是別有用心之人故意陷害栽贓,望父皇明察。」清河郡王有點激動,說話的聲音都提高了八倍。
清河郡王雖然知道沒有人有證據證明自己和狼狽為奸有勾結,自然心中還是虛的,萬一真的去府上一查,真搜出了狼狽為奸,那時候自己是逃脫不了干係的,所以清河郡王心中十分懼怕,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表露出來,一定要假裝無所謂一樣鎮定,否則百口莫辯啊。
「好啦好啦,不要東拉西扯的,先讓明鏡台和刑部查查,巡防營配合……你們都是棟樑,一上來就掐,能不能和睦一點啊,你看看你們,整天相互抨擊,真是讓朕寒心……」南
「陛下,臣不敢相互抨擊,但是臣確聽謠傳狼狽為奸私下和清河郡王來往。」房星瑞再次肯定地說道。
「對對對,臣也確實聽聞過,還望陛下給老臣做主啊,我可憐的女兒,嗚嗚嗚……嗚嗚嗚……」唐弼章大聲哭泣起來。
「好啦,唐大人下去歇息吧,再四處找找看看能不能尋回千金,朕會下旨嚴查的,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唐弼章聽見皇帝如此說,強忍住哭泣聲,慌忙用衣袖擦拭眼淚。
「謝陛下,謝陛下!」
「再說,你們都是聽謠言說,那不是道聽途說的嘛,沒有確切的證據就不要把別人牽扯進來,要說就說失蹤的事情,大家要和諧相處不要相互攻擊。」皇帝南宮客教訓大家道。
「父王聖明,只是聽聞,就不要信口雌黃。如果唐大人的千金真是狼狽為奸擄走了的話,那也進了唐府啊,難道說狼狽為奸也和唐大人有交往,難道說唐大人跟狼狽為奸是演戲不成……再說狼狽為奸之前就是皇兄的客卿,一定要說牽連,那一定跟皇兄有關係……」清河郡王奸也開始胡說八道構陷起瞻親王來,為了撇清關係,什麼話都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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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郡王此話一出滿朝堂一片譁然,大臣們開始私底下竊竊私語起來,有的附和清河郡王的話,有的堅決反對,反正搞的朝堂亂鬨鬨亂糟糟的。
「夠了夠了,都是些讀書人在朝堂上大聲喧譁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南宮客拍著龍桌咆哮道。
因為皇帝發火了,亂鬨鬨亂糟糟的朝堂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陛下,郡王純是胡說八道,哪來的歪理嘛,居然還倒打一耙,還請陛下給老臣做主啊,嗚嗚嗚——嗚嗚嗚——」唐弼章再次在朝堂上大哭起來。
「陛下,臣以為不管是否真假有往來,去郡王府一查便知道。」房星瑞提議道。
「對對對,一查便知,」瞻親王也不怕事大,也附和房星瑞說道。
「陛下,臣不敢苟同房大人之意見,再說郡王府是什麼地方,那可是王爺府邸,皇子居所,怎可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搜查郡王府呢……簡直有點荒唐,不可理喻,陛下聖明,還望陛下聖斷。」兵部尚書蘇遠候也站出來幫郡王說話。
「陛下,臣也附議蘇大人意見,郡王府不可隨便搜查的,如果傳出去了天下百姓怎麼想啊,如此太莽撞了,不可不可。」王懷國也站出來反對道。
「你們一天一鬧起來還沒完沒了了,搜查就算了,不過狼狽為奸這賊人還是要追查的,上次明鏡台監獄之事情還沒有結案呢,各部要抓緊,不可懈怠。」
皇帝南宮客最後沒有批准搜查郡王妃,房星瑞和唐弼章有點失望,但是清河郡王卻心裡竊喜,既然說了不搜查了,清河郡王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
如果真要搜查的話那肯定完蛋的,狼狽為奸本來就隱藏在王府。但也不可放鬆警惕,萬一皇帝突然改變主意了那不是抓個正著了。所以清河郡王大腦飛速旋轉,在想什麼辦法才能躲過此劫難。
南宮客說完以後,所有的大臣都啞口無言,朝堂死一般寂靜但氣氛依然緊張。
皇帝南宮客最後要求道:「三司要聯合辦案一查到底,切不可相互推諉,可以把這次失蹤案和上次明鏡台監獄劫持案併案處理……豈有此理,在京畿之地王化之下竟然出如此大案,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可,不然朕有何臉面對天下臣民。」
當然,南宮客說的要繼續追查明鏡台監獄案件其實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只是那些大臣們無法領會皇帝的心思。也不能怪那些大臣們迂腐,揣測聖意可不是每個人的絕活,只有那些頭腦靈活見風使舵的奸人才能做到的。
說到皇帝的小九九不外乎就是放心不下南宮幻而已,希望通過狼狽為奸找到南宮幻的下落。雖然降旨剝去了南宮幻皇族身份,但畢竟是親兒子還是內心牽掛放不下的。縱然嘴上不願意提起,但心中還是念念不忘。
在偌大的朝堂上數百大臣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唯獨安仕全心領神會皇帝南宮客之意。
「陛下您放心,臣一定會與其他大人合作查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只是臣有一事相求還望陛下准予。」房星瑞請求並信誓旦旦地說道。
「房愛卿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臣要陛下給臣全權決斷大權,可先斬後奏,方可查個明白。」
「好,朕給你這個權利,明鏡台和大理寺都要協助,巡防營暫時由你調遣。」皇帝南宮客答應了房星瑞的請求。
「謝陛下。」
房星瑞退了下去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但巡防營本是瞻親王南宮度節制的,現在突然歸房星瑞調遣了,瞻親王心中有些不快,可又不敢表露出來,只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陛下,老臣愛女失蹤之事還望您聖裁」。唐弼章再次提起並抱拳說道。
「唐愛卿啊,都是做父母的人,朕甚是理解你,此事就交給房星瑞去查吧,一定要徹查,」南宮客斬釘截鐵地說道,並有幾分同情唐弼章。
皇帝都如此說了唐弼章也沒有辦法只好決定再找找看,只希望上天保佑護城河撈起來的屍體中沒有自己的女兒。
可這個時候清河郡王耍了個心機,故意攪亂渾水得寸進尺起來,更讓人氣憤的是還提出了過分的要求。
「父皇,剛才大家都說看見狼狽為奸去了兒臣王府,但兒臣真不知道,如果此事是真的話,還請父皇多派人員保衛兒臣之安全。兒臣現在是如坐針氈芒刺在背,一想起來就不寒而慄的。雖然是捕風捉影之事情,但也不可大意,兒臣現在手上的人員根本不夠,也無絕對保證兒臣安全之萬無一失……」清河郡王一口氣說了自己的請求,但是瞻親王聽了心裡很不是滋味,因為清河郡王有點撇清自己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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