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起身抖了抖身子,看著對面虎視眈眈的幾人。「你們不用看了,我已經結束了。」「怎麼可能?你不是要挑戰十人。」「你不會數數嗎?已經超過十人了嗎?」「這,就算如此,你也要在打幾場吧,才能突出你大帝弟子的能力。」「你想多了吧,我這位師兄可能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知道。」「他出名嗎?只是名字吧,所以不要把你所認為的加在我身上,我不是你的所有物。」「師弟,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可是你的師弟,被欺負了,只能找你了。」「我真可憐。」費解:「莫兄。」莫羽臉色陰沉,手一揮,淡黑色的飛鏢射向了天陽。「莫兄。」就要出去,卻被莫羽拉住,「他不會有事的。」胡元眼神冷了一下,「師弟。」「沒事的。」躁動的靈氣停了下來。飛鏢接觸天陽後背,沒發現什麼火氣,就自動消散了。「莫兄,你可闖了大禍。」「一個無用之徒,我們走吧。」武院深處有人嘆了嘆氣。「師兄,你不開心。」「真當我神院無人了嗎?」「放心,我會討回的。」「不愧是我的師弟。」「師兄,你尊榜多少名。」「還沒入呢?你猜猜。」「我踏入尊榜就知道了。」「不錯啊,應該有人來接我們的,抓緊我。」穿過迷霧消失不見。身處一空曠的林中,有一身著淡青白色的俊逸雅致的長髮發男子在一樹下彈奏著琴聲,髮絲垂落眼瞼一側,神情投入,怡然自得。琴聲和平寧靜,平淡而不失韻味。「師兄,這是哪兒?」「六師兄的修煉之地,除了九師兄之外,他的脾氣是最好的,對人十分和善,只要和他處好,其他師兄們也不會太為難你,他喜歡器樂。」看著天陽。「我不會。」「真是的,你們除了修煉就沒有其他追求了嗎?」「師兄,你不修煉嗎?」「你這人,跟我來,六師兄,這是新來的師弟。」琴聲緩和結束。「真是抱歉,讓師弟們等我了。」天陽:「師兄嚴重了,是我們打擾師兄了。」「你是天陽師弟,不用客氣的,師父說過,你在我這待幾天,其他師兄過幾天就會到。」「師兄,不知六師姐會不會來。」「八師弟,你表現好一些,師姐才會來的,天陽師弟,你不知道,有兩位弟子,都是第六位。」「我想了解一下,還請師兄解惑。」「師弟,你太客氣了,這是應該的。」
寒身著白衣,一塵不染地走在河邊,感受著陣陣平和之氣,走了不久,眼神抬了起來,雙腳騰空,閒雲般走去,一條不是很濃郁的淡水河出現在眼前,是一白衣女子身上的血造成的,還有絲絲氣息,寒背起她遠去,全身並未沾濕,女子的衣服也沒有了水分。在一樹林裡,女子醒了過來,滿臉凶光看著喊我,立即出手就要殺死寒,可是手腳無力無氣,靠著樹,支撐著站了起來。寒回過身,「你醒了,說說你的事,我談談我的要求。」閉口不言,寒走了過來,手抬起下巴,「若是不說,憑你這皎好的容顏可是容易遭受大罪的,(手放開)所以你還是考慮清楚。」玉潔想要自殺,可是無奈,寒背對著,「若是不開口,就把你煉製成傀儡,還是不言,掌嘴。」自己動手打了自己。「再給你一次機會。」寒冷出聲:「我可以幫你做事,但我要自由。」「看你表現,衣服換上,走吧。」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換上了。寒帶著她來到了西域,進行了歷練。
幾天以後,天陽和胡元在一水邊涼亭里聽彈奏,胡元在一旁呼呼大睡,天克穿著黑衣走了進來,彈奏停止,琴宇軒里二人彬彬有禮。「天陽拜見九師兄。」「給你。」天陽接過畫卷,就走了。「小師弟,別介意,你要多包涵。」「師兄,我早就已準備好了。」「打開看看吧。」一金黃人影,有些許朦朧,依稀可見天陽的模樣。「師弟,你運氣不錯,這是他的一副色彩畫,我們都沒有。」胡元醒了過來,「好香,我看看。」一把扯過。「九師弟對你真好,我求了好久,都沒為我畫一幅,還說人已在此,為何要畫上的自己,可是,現在,師弟,畫我先拿走了,我要找他理論。」沒走幾步,畫又回到了天陽手上,胡元使出淡灰氣息,都沒能留住。在地上氣喘吁吁,「可惡,師弟,你陪我去一趟。」上方晃動,靈樂:「師弟,師父找我們,走吧。」「那好吧,可是,你們一定要幫我討要一副,特別是師弟,你要聽我的,不然有你好看。」「師兄,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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