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陽被風沙吹得陣陣刺痛,遠處有一間小茅屋,充斥著混亂不堪的氣息,屋裡書簡林立,掛在四周,閃爍著點滴熒光,有一黑髮老者在一長凳喝著茶。天陽背著鐵箱靠近了,但沒有進去,鐵箱無法進去,天陽拱拳道:「老者你好,我要接四個皇者以下的任務。」裡面老者道:「你可掀起了一番風雲,皇者以下的任務沒有挑戰,這樣吧,兩道皇者任務,兩道以下的,為期三月,可願?」「那晚輩謝過老者了。」老者手一揮,「去。」兩金和兩木質竹簡飛了出來,天陽依次從空中取下一簡打開瀏覽過後,完畢後揮了進去,「告辭。」老者厲聲道:「站住,失敗了,提頭來見。」一個金色令牌,天陽一把抓住了,「我會遵守規則的。」踏步而去。天陽看著手背手心上的「奴」字,感嘆道:「有些不容易啊。」走到一無人區停下了腳步,打坐修煉了起來,只見黃沙竄動,領域裡黃色如沙般的氣流飛舞不斷。
沙幕飄蕩,透過沙幕,可以看到有一座破落低矮的城牆佇立在哪裡,似乎一拳打過去就要粉碎,城中的人吹起了號角,靠近一看,這城牆並不是那麼破敗,一老者帶著幾個年輕人走了出來,看著來人氣勢洶洶,來人拿出了令牌,幾人動容了。衰城城主莫真道:「年輕人,你回去吧,我們這裡不需要你。」「城主。」莫真擺了擺手,「回去吧。」來人手持長槍,嘴裡冷酷道:「真是不識好歹。」銅色令牌掉落,長槍直取老者脖頸,莫真手持一把飛刀,一飛而出,來人捂住了脖子溢出的鮮血,莫真喊道:「別看了,走吧。」想動手的幾人也跟了進去。來人慘淒淒地俯著身子離去,看到了一個人影,他的鮮血已經凝固,他抬起了頭,一個年輕的奴隸,他挺直了身子,傲然道:「把爺扶回去,爺給你好處。」他的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已被踩在腳下,渾身都碎了,致死他都不明白,一個卑賤之人竟然敢要了他的命。天陽踏著他的身軀來到了城下,城上的人看到來人,怒氣沖沖,直接搭弓射箭,密密麻麻的箭朝天陽衝來,天陽一步躍起,箭雲紛紛靜止,天陽一步落到城牆,箭才落了下去。幾個人還不死心,紛紛運氣要拼死一搏,「退下。」一秀麗少女扶著莫真出來,抱拳道:「敢問閣下所謂何事?」天陽令牌拿出,冷淡吐出兩個字:「守城。」眾人紛紛側目,譁然一片,「他怎麼可能擁有皇者任務牌,他的模樣實在不符。」莫真呵斥:「你們都給我好好守著。」對天陽和顏悅色:「請隨我來。」兩人來到了稍微不錯的屋子裡,天陽背後出來了一個人,和天陽有幾分相似,只是「奴」字依然在。「城主,我主人是來幫助你們的,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莫真詫異了一刻道:「那有勞了。」「無妨。」莫嬌:「馬橫哥哥,你說他能行嗎?」馬橫,這座城的副城主,六級尊者初期,城主七級尊者。「我相信城主。」「可是他?」「好了,都別說了,不要以貌取人。」「是,馬大哥。」「謹遵副城主教誨。」莫真眼眉舒展,可眉間依然有一絲擔憂和懷疑。「好了,我們出去吧。」天陽真身消失於原地。「不知如何稱呼。」「你配合我就行,不用稱呼。」「一切都拜託了。」莫真帶著人出來了,並開始改造城牆,「那人是個奴隸吧,實力還不如馬大哥呢?還指揮我們。」「好了,這是城主的意思。」「但願不是做無用功。」夜裡,只有幾個人在巡邏,並不嚴密,有人到了,他們有了主心骨,自然就放寬心了。有幾人偷偷摸摸的再觀察著什麼,觀察了好一陣,開始行動了,快要傳遞消息時,馬橫帶人出現了,幾人並沒有反抗,而是瘋狂吶喊:「古星大人就要來了,你們死定了。」說完,直接自爆,形成了一個美麗的進攻焰火圖案,馬橫等人聽到心如死灰,但他依然鎮定,「我們這也來人了,要相信他。」「可是?」「住嘴,就算沒有他,我們就不行了嘛,我們可是這座城的主人,這裡有我們的親人,有我們一切的美好,現在有人要打破這美好,我隨時願意為此獻出生命,你們願意嗎?」「我們願意,我們不認輸,我們絕不投降。」天陽跟著莫真鼓掌出來,:「好,說的好,你們一定要有信心,這城一定會守住的,我保證,你們也要保證,現在,為了大家的希望,一切聽城主吩咐。」莫真站出來慷慨激昂道:「為了我們的城,大家一起努力,拜託了。」人人用動作和吼聲來傳達此時此刻的心情,他們會不惜代價,為此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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