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亂成一團的髮絲,阮阮睜開了充滿困意的雙眼,有些無奈:
「你們有人連夜看守嗎?有人進出沒?」
說完這句話,連連打了一個哈欠,眼淚水沖刷著眼角。
「回小公主,我們兄弟有人看守,只是沒有任何動靜,在第二日這屍首就不見了!」
如此說來,當真是詭異極了!那稟報的人頓時覺得後脊梁骨有些發毛。
「嗨呀,現在該怎麼辦嘞,線索都斷了。」
小阿阮順了順自己的髮絲,臉上有些發愁,她現在也不該出宮,會給爹爹還有陳七叔叔他們添麻煩!
所以,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是屬下們的錯!請小公主責罰!」
那群御林軍似乎感受到了阿阮的焦急,皆愧疚地低下頭去,心中有些不安。
「這也怪不了你們呀,我還是先想想辦法吧!你們回去好好休息吧!」
雖然小公主任性的時候,簡直就是個小祖宗;但御林軍們聽到這番話,心裡還是有些暖意。
至少,小公主是把他們當做一個人來看的。
「屬下領命,小公主若是有別的安排,請務必叫上我們!」
「好,你們先去休息吧!」
阮阮點了點頭,隔著屏風擺了擺手,隨後讓小滿姐姐為自己穿上了頗為複雜的衣裳。
「阿阮妹妹!我聽說那毒發者又失蹤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許婠琴的消息很快,她也緊隨其後地趕來,滿臉焦急:她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毒發者,現在又不見了。
那昨日豈不是白忙活了?
「姐姐,最近爹爹不讓我們出宮,現在也只能在皇宮裡等著消息啦。」
再不聽話偷偷出宮,那肯定是會給家人添麻煩的。
更何況外面確實危險,阮阮可不想死於非命。
許婠琴點了點頭,輕聲問道:「你今日要來宮學嗎?我們先去和母后請安吧。」
她們身為後宮裡的公主皇子,都會跟著自己的母妃去向皇后請安,只不過有時候阮阮經常看一宿的書,喬阮青也免了阮阮這般禮儀。
難得阿阮能夠這般早起。
阮阮點了點頭:「好呀,到時候,我們再一起想辦法呀!」
如此,姐妹倆手拉手走到了鳳鳴宮,正好,裡面的各位嬪妃已經落座了。
「孩兒見過母后。」
「阮阮見過娘親!」
兩人行了一禮,便被叫去了喬皇后身邊。
「今兒個太陽打西邊起了?小公主也來請安了?」
一妃子開始打趣兒道,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這氛圍當真有些融洽。
廢話,她們這群妃嬪又不傻,想要在後宮活的好,且能夠為家族爭光,首先就得同皇后娘娘打好關係。
小公主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公主,眾人自然也有諂媚之意。
「姨姨們莫要打趣兒阮阮啦,以後阮阮會乖乖地同四姐姐一樣,每日好好孝敬娘親的!」
這一說,小阿阮的小臉蛋不自覺地紅了起來。
「這可不是說阮阮懶,我倒是心疼你這麼個孩子,看書看的那般晚。」
冉貴妃也笑了笑,溫柔地摸了摸阿阮的腦袋:「琴兒你啊,多學學妹妹的刻苦。」
喬阮青打了個哈欠,困得不行:她們每天這麼早來作甚,她們不困,她這個做皇后的很困啊。
「那是阿阮樂意熬夜看,琴兒聰慧,冉姐姐可別給琴兒施加壓力。」
兩方的母親都開始打著哈哈互夸對方的孩子,且還不是那種虛假的誇讚…
雙方成為了互相的「別人家的孩子」。
待所有人都乏了,也都緩緩散去,只留下娘親與冉貴妃等人。
見人走的差不多了,阮阮左右張望一番,開口道:
「娘親,那宮外的事情好神奇,那些人去了醉仙樓就會毒發,隨後屍首都會不見!」
「是呢母后,我和阮阮昨日探查一番,竟接連找到的是空棺材!還有還有!」
姐妹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著想要說說那些離奇事兒。
冉貴妃眼底多了幾分笑意:琴兒的性子和阿阮越來越相像了,這姐妹倆也相處得甚是親密。
「你倆倒是自由,不過,此事確實過於蹊蹺了,你們務必確保自己是安全的。」
喬阮青聽著這番事故,眼底多了幾分波瀾,心中自有所想:
【這事件,上一世我沒有遇到過,莫不是因著阿阮的命軌改變,而產生的連環效應?】
咦惹!那阮阮豈不是真正的兇手?
「娘、娘親,阮阮現在不出宮啦,只是還是好奇這些事,可不可以請陳七叔叔抓一個現成的屍首,最好是白天,送到宮裡來?」
若阮阮真的是其中元兇,那她必定要好好探查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隱約之間,這件事,似乎真的與她有著什麼關聯。
喬皇后微微低垂著眸子,淺淺嘗了一口查,笑道:
「你所想的,陳七何時沒有答應過?」
【這些人,寵阿阮可比我自己都要寵溺。】
喬阮青如此想道。
阮阮愣了愣,看來娘親是在默認阮阮的想法啦。
「嘿嘿,娘親最好啦!」
小姑娘撒完嬌準備衝上前去吧唧一口娘親的臉,卻被娘親攔住:「你先留下,為娘還有些話要說。」
僅需一個眼神交流,冉貴妃便把許婠琴一同帶了出去。
「阿阮。」
待所有人退去,喬皇后輕聲喚了一聲阮阮。
「娘親,是有什麼事這般神秘?」
「你昨日去了醉仙樓,還中毒了?」
如此一問,小阿阮渾身一僵:完了完了,娘親不僅知道阮阮去了醉仙樓,還知道阮阮中毒了。
肯定是師父告訴娘親的。
「你師父讓你,少摻和這些事情,這是為你好。」
【雷鳴山背後關係複雜,此事必定和雷鳴山有些關係,清也解不了的毒,必定是雷鳴山上的。】
咦?此事竟然還會與雷鳴山有關。
「那,娘親覺得阮阮該如何咧?畢竟阮阮是師父的徒弟。」
小姑娘仰著腦袋,輕聲問道。
喬阮青卻笑了笑:「你若想,那便去,畢竟為娘與你性子差不多。」
對於某些真相的探查,她也一樣,有著某一種執著。
在她年輕時,都是這般。
「不過,這段時日別出宮,就讓陳七辦吧,為娘只是想教你,萬事要讓自己有個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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