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經歷的事?」
「她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什麼意思?」葉曦玥愣了一下,不記得以前?現在的青蘿,不是好好的嗎?
「小東西,這個以後再告訴你。」凰君夜捏了捏她的鼻子。
葉曦玥突然想起一件事,「蒼莫呢?」
「屬下在這裡。」
「蒼莫,我讓你查得事……」
「已經有消息了。」
葉曦玥點點頭。
凰君夜看了她一眼,「你和蒼莫先說,我去了解一下娘親的病況。」
葉曦玥和蒼莫直接在院子裡說起了蕭易山更為詳細的情況。
而凰君夜轉身,看了一眼黑衣,邁步朝著後院走去。
剛一轉身,他臉上的笑消失無形,取而代之的是陰沉可怖,冷寒森森。
到了後院,黑衣跪在凰君夜面前,凰君夜只是看著他,目光清絕。
黑衣垂在身側的手在止不住的顫抖,殿下越是沉默,便越是生氣。
他若是生氣……
凰君夜眉峰冷厲,薄唇帶著譏消的冷意,他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突然伸出,掌心凝聚起一團凌光,他負手而立,手背一翻,掌心力量化作一道流光,落在黑衣肩頭。
黑衣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而來,震的他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在隱隱晃動。
黑衣跪著的膝蓋,越來越深陷地面,強大的威壓,擊碎了青石板路,『咔嚓咔嚓』的聲音傳來,那是黑衣的膝蓋骨裂了。
黑衣眉頭都不眨一下,縱然疼到撕心裂肺,他仍是咬著牙承受著這樣的痛苦。
『砰!』
凰君夜手腕微一用力,跪在地上的黑衣直接被掀飛了,狠狠摔在不遠處,濺起血和塵土。
黑衣晃了晃身子,他的膝蓋因為觸碰地面而疼的無法站起來,他仍是舉步維艱的坐起來,繼續跪在凰君夜面前。
「本宮讓你保護夫人,結果?」凰君夜眉目清冷,涼薄的唇一掀一合,吐出冰渣子似的話。
「殿下,屬下失職,請責罰。」黑衣跪在地上,俯身一拜,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面。
凰君夜深邃如海的眸子眨了眨。
看不到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聽得『砰』一聲,黑衣再次被掀飛。
這一次,他連連吐血,嘴裡還是不停的念叨著:「請殿下責罰……」
凰君夜身形如鬼似魅,飄到黑衣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夫人來天魔城接到了誰的消息?」
「不知道,只是有一個飛鴿傳書,屬下早前查過了,那信來自蠻荒部族。」
凰君夜目光一沉,心中已然猜到了幾分。
「你沒有阻止夫人?」薄唇輕啟,一字一句。
青蘿對凰君夜有多肆無忌憚,凰君夜對青蘿就有多深刻保護。
因為早年間的經歷,青蘿喪失了對以前所有的記憶,包括他是如何出生的,怎麼出生的,哪怕是自己的父親是誰,青蘿都忘得一乾二淨。
她只記得自己是誰,只記得自己有一個兒子,叫凰君夜,猶記得很小很小的時候,青蘿的日子基本都處於昏迷中,唯一一次醒來,見到年幼的他,一把將他抱在懷裡,一個勁的兒子兒子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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