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清楚本尊是誰了嗎?」
牧雲嚇了一跳,點頭如搗蒜。
現在的他,再也不是之前那個雷厲風行,殺伐果斷的牧雲了,他成了雪無傷的階下囚。
雪無傷鬆開了手,牧雲如臨大赦,再次跪在地上,五體投地,「參見邪尊。」
雪無傷唇角勾起狠辣的笑,他垂下眸子看著自己纖細白嫩的手,「好看嗎?」
他似有意似無意的問。
牧雲點頭,「好看。」
「是啊,多好看的一雙手啊,你知道嗎,這雙手,本尊曾經沾過多少人的鮮血?」
牧雲心驚了一下,不敢說話。
滴答!
滴答!
滴答!
好似水滴穿石的聲音響起。
雪無傷眯著眼睛看他,「心臟的傷,還沒有好?」
「好了。」
雪無傷反手一握,掌心豁然現出一抹黑光,那半空中,被黑光包裹著的赫赫然是一顆黑色的心。
此刻,那顆黑心,正噗通噗通的在他的掌心跳動著。
「站起身來!」
牧雲乖乖站起來,卻不敢抬頭去看雪無傷。
雪無傷看到他胸口上的傷,那裡有一個血窟窿,正在不斷的往外面滴答滴答的流著血。
血,染紅了牧雲的黑袍,也染紅了剛才他跪著的地面。
黑心在雪無傷的驅使下,如同有著自己的生命力,『咔』的一下,鑽進了牧雲的身體裡。
牧雲身子一顫,緊接著忍著疼,跪在地上,聲音帶著重生的激動,「多謝邪尊再造之恩。」
「血寒體質的人,要死去極其不易,要麼挖心掏肺,要麼魂飛魄散。兩天前,本宮挖了你的心,但卻沒有掏了你的肺,讓你假死,逃過一劫。」
「屬下記得,邪尊再造之恩,屬下永世不忘。」
雪無傷發出陰冷的笑,他擅於掌控死屍傀儡,他又怎會不知道血寒體質的人要死去的辦法是什麼?
血寒體質的人,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誰挖了他們的心,只要沒死,誰就是他們的再生主子,就算是魂飛魄散,都不能背叛的唯一主子。
正是因為了解這一點,兩天前,他親手挖了牧雲的心,那個時候,人人都以為牧雲死了,其實,他不過是假死而已。
至於那顆心,他丟了,等煙消人散之際,他又拿了回去。
ps:看到書評,有的讀者會問怎麼感覺這本腹黑和我上一本寫的絕世狂妃構思差不多,包括鳳無和雪無傷的人物關係,看到這我鬱悶了好久,一樣嗎?⊙o⊙咳,我覺得差很多啊。
在這裡,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這兩本書我在構思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無論是在情節上還是在未出現的人物關係上,都有很大的落差。
細心的讀者可以發現,曦也說過了:也許雪無傷有著自己無法說出口的故事。
前文提到雪無傷和鳳無是母子,這算是我提前埋下的一個伏筆,好吧,我劇透一下,他們不是母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至於原因為何,後文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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