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挽,你瘋了嗎?」
龍燁抓住慕挽的手腕,被她反手割傷了手臂,他探向她的脈搏,發現一切正常。
「瘋?我很正常,明天的今天,我會給你燒冥紙。」慕挽冷笑,把劍朝他的心臟刺去。
一切都要結束了,真好。
「去死吧!」
「慕挽——」龍燁痛心疾首的叫了一聲,最愛的人竟是最想要自己命的人,真是可笑。
「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
身為帝王不能有情,他一直是以為自己是無情的,直到遇到了慕挽,他被她身上的氣質所吸引。
他喜歡她風輕雲淡的樣子,他喜歡她趴在窗口上凝視著遠方的樣子,他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
原來,一切都是夢,現在,夢醒了。
「你這是在問我為什麼?我要取你的人頭作為交換,換取天雪冰蓮。」慕挽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告訴了龍燁。
都是要死的人了,就讓他死的清楚明白一點!
「你接近我是為了天雪冰蓮,我在你的心中都比不上天雪冰蓮,慕挽,你讓我太絕望了。」
龍燁恍神,慕挽要將劍刺進去,白輕柔從屋檐上跳下,用盡全力一掌將慕挽的劍打開。
白輕柔看著血淋淋的雙手,擋在了慕挽的面前,「慕挽,我不會讓你傷害龍燁。」
慕挽冷冷的看著白輕柔,聲音十分陰冷,「白輕柔,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些什麼?」
「我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傷害不到龍燁就對了。」白輕柔說著從腰上拿下了鞭子,朝慕挽攻擊去。
回過神的龍燁看了一眼白輕柔,加入了戰鬥。
兩人都不曾想到,龍燁的武功如此高深莫測。
他奪過慕挽手裡的劍,把一招「奪命劍心」揮舞地出神入化,他的臉上是令人悚然的冷笑。
「噗。」當劍刺入慕挽胸口,她一口血噴了出來。
龍燁毫不留情地掐上了她的脖子,嗜血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似乎要把她凌遲處死,他冷聲道:「慕挽,我不會讓你死的這麼快,我會好好的折磨你。」
慕挽抹了嘴角邊的血,把劍拔出,正要開啟冰絲裳修復傷痕,不料白輕柔朝她身上撒了些粉,冰絲落一地!
「慕挽,我已經研究出怎麼破冰絲裳了,別怪我,只怪你要殺不該殺的人。」白輕柔緩緩閉上眼睛,絕情的說道。
「白輕柔——」慕挽還未說完,被龍燁一掌打飛到樹上掉落,狠狠的摔在了鋪滿桃花的地上。
慕挽再次吐出了一口血,眼睛緩緩的閉上,隱約中還能聽到白輕柔關心龍燁的話語······
她好恨,好恨!
「白輕柔!」慕挽冷冷的叫了一聲,睜開眼睛,冰涼的感覺告訴她,剛剛只是夢一場。
過去的早就過去了。
白輕柔成為了高高在上皇后,龍燁還是統一帝國的皇帝,只是她,恢復了殺手的身份。
「吱呀。」隨著破損的門被打開的聲音,慕挽從冰床坐了起來,淡淡的看著走進來的人。
龍燁居高臨下的望著慕挽,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修羅,「怎麼?睡的舒服麼?」
所有人都以為這鎖清宮是皇宮的禁地,是陰森之地,是鬼邪之地,無人知曉這是他練功的地方。
慕挽從冰床上起來,露出了一抹淒涼的笑容,「怎麼,我沒有睡死,你似乎很不開心。」
龍燁伸手捏住了慕挽的下巴,深邃的眸子裡閃著火焰,他真討厭她這個樣子!
她的存在時時刻刻提醒著他錯了,他愛錯了人,給錯人真心,是她讓他明白,帝王必須無情。
若沒有白輕柔的出現,他已是慕挽劍下亡魂。
想到這裡,龍燁的手勁越發的重了。
「帝王就是這樣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即使下巴被捏的淤青,慕挽還是冷漠一字一句說道。
「女子?你是女子嗎?你是殺手,你是魄弒,你是要朕命的人。」龍燁冷冷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怒氣,他多想把慕挽千刀萬剮,可他做不到。
即使她一心要殺他,他的心裡也全都是她。
「龍燁,我怎麼覺得你天真到可笑?你還是那個俯視天下的帝王嗎?」慕挽清楚感覺到了龍燁的變化,他沒有之前的傲氣,一身的冷漠顯的只有淒涼罷了。
龍燁的手僵硬了幾秒,手上的力度加重,「這個天下,還有你,都是朕的。」
慕挽平靜的望著龍燁,突然臉上綻放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像是自嘲又像是嘲笑。
龍燁一驚。
「我的人是你的,我的心——不屬於你。」慕挽撇開了眼,不知為何,心裡竟會有一絲難受。
這樣的感覺很久沒有出現過,久到她還是十歲的小姑娘,對著心儀的男子一笑,心裡就會有難受的感覺。
不,絕不可能,她慕挽不可能會喜歡上龍燁!
慕挽的臉上有一秒鐘的失神,很快的換上了無情的面孔,似乎這樣才是真正的她。
龍燁手上青筋暴跳,慕挽的話猶如刀子在他的心臟里千刀萬剮。
「朕不需要你的心,朕需要你的人。」龍燁的嘴角掛著殘忍的笑容,他俯身把薄唇印在了慕挽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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