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之位穩固不穩固,除了看他的努力之外,還要看父皇的臉色,自古以來,太子最是受氣,動輒得咎。
回到東宮,把要出差的事跟冷瀟說了,冷瀟只問一句,「去多久?」
「長則三月,短則月半,怎麼都回來了。」南宮翼天捨不得她,不禁傷懷得很。
父皇若不是下了嚴旨,他肯定想帶著冷瀟和孩子去,到了枝江,一家人也算自由些的。
冷瀟安慰他,「不過三兩個月的事,去便去了,好好辦差。」
「捨不得你!」南宮翼天伸手抱住她,滿眼不舍,「一天都捨不得離開,更不要說三個月。」
「來日方長啊。」冷瀟溫柔地笑了起來,她肯定也不舍的,但心裡明白,他非去不可,而且也不問她是否能隨行了,因為肯定不行,這是皇上在敲打他的。
「是啊,來日方長!」他緊緊地抱著,唇印了下來,換了一個最純粹最炙熱的吻,耳鬢廝磨許久,喃喃地道:「可我為何如此眷顧眼前呢?就想守住你,哪裡都不去。」
南宮翼天初涉情關,往日因著清公主的緣故,對女子一點興趣都沒有,一心專注軍務與事業,禁慾且冷肅,但遇到冷瀟之後,又經歷了失去她的痛楚,讓他認為只有她在身邊才是最重要的。
或許她當初不曾離開,一直留在他的身邊,沒有經歷過失去,或許就不會如此著緊,患得患失,連離開半步都捨不得。
冷瀟聽了這話,總覺得自己殺了他的志氣,不禁幽幽嘆氣。
南宮翼天聽了這嘆氣聲,只以為她也是不舍,反過來又安慰了她一頓,這般安慰一通,心裡才好受了些。
晚上與孩子們用膳,在院子裡玩耍了一會兒,孩子們得知他要出門,也是不捨得很,黏到很晚還是在冷瀟的催促之下,才願意去睡覺。
夫婦倆回到房中,冷瀟再收拾了一下他出門要帶的東西,發現沒帶茶葉,他有素來愛喝點茶水,便叫陪給他張羅。
忙前忙後的,確定他帶的東西都齊活了,卻忽又想起此去枝江,那邊一直下雨,雨具總得帶好,便想又吩咐一下去,被南宮翼天圈入懷中,「不用再安排,到了枝江,什麼東西都有,我是太子,還能委屈了我嗎?」
冷瀟雙手環抱著他的腰間,修長結實的身子把她整個包圍,「我就是想安排得妥當一些,怕你吃苦。」
「挑了十幾名青龍衛陪我去,衛大人也去的,你放心,身邊事事有人打點,苦不了我,我倒是不放心你和孩子,我離開之後,你還像之前那樣先潛伏不出,誰惹都不忙還擊,我回來會一一收拾。」
「南宮清瀾那邊,我已經叫青龍衛盯著,且授權給他們,如果她膽敢再惹你,青龍衛可直接殺了。」
「宮裡頭,不管是皇太后還是父皇,他們傳你過去,能不去就不要去,如果非去不可,他們賜你任何的食物或者酒都不能碰,甚至連母后都不能全然相信。」
「如果可以,不要離開東宮,青龍衛已經防護好,只要你不踏出東宮去,誰都傷不了你,我相信你有自保的能力,但是我不放心。」
「如果這期間有叫我娶良媛的,你不要管,只說一切等我回來再說,你不要出去拒絕,否則責難都會落在你的頭上,這不是你該承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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