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提著食盒走了,進了斬月居,幾個精美小炒擺放出來,還真是色香味俱全。
冷瀟本來已經吃得五六分飽,瞧著不禁也是食指大動。
南宮翼天看她饞的樣子,不禁失笑,最愛看她這樣真實情感流露了,柔聲問道:「要再吃一些嗎?文竹盯著她做的,安全。」
「不盯著我也不怕。」冷瀟夾了一塊鮮筍放入口中,只覺得鮮美無比,筍混合了肉汁的香氣,與筍子本身的清香結合得完美無瑕,不得不說,寶嬤嬤的廚藝真是很好。
頓時起了愛才之心,當然皇太后派來的人她不會策反,卻能利用一番啊。
至少可以確保自己整個孕期都胃口大開。
「阿翼,真好吃,你快嘗嘗。」冷瀟夾了一塊送到他的嘴邊,他張嘴便咬了,味道確實還行。
對食物,他可以很講究,也可以很隨便,以往陪伴母后用膳,是極盡挑剔的,因為難得坐下來靜靜地吃頓飯,享受一下,御膳精美是精美,卻總是形式大於味道。
因而,母后都會叫寶嬤嬤親自下廚,給他做幾道,寶嬤嬤很清楚他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
至於說隨便嘛行軍打仗的時候,一把炒米就能讓他覺得滿足。
「等吃完這些菜,你該傳寶嬤嬤過來,誇讚一番,然後咱還得做一場戲。」
南宮翼天看著她,「不吵架行嗎?我不愛和你吵架,哪怕是做戲的。」
「不用吵架,就表現出對我很不耐煩的樣子。」
「那也很為難我的。」
冷瀟抬起頭,「為難?不,三年前咱沒和解的時候,你對我的態度就是那樣冷冰冰的,你駕輕就熟的事,怎麼會為難?」
南宮翼天伸手掐了她臉頰一下,「翻舊賬?」
「舊賬存在的意義,就是用來偶爾翻一下的。」冷瀟笑得眉目爛漫,整個人都像是被盤活了似的。
果然,天生屬於戰鬥的人,就該要繼續戰鬥,享受不了太平日子的。
南宮翼天在她那樣的笑容里,總容易沉醉,這份沉醉會讓他失去一切理智支持她想做的事,哪怕聽起來是有些危險的事。
南宮翼天確實也餓了,叫了阿佩過來一同吃,三人把一桌飯菜席捲一空。
阿佩吃完之後,捧著肚子讚不絕口,「寶嬤嬤如果不是皇太后的人那就太好了,這身絕活是大本事啊,文竹,瞧出她炒菜的竅門了嗎?你要跟她學一學,往後她死了,你也學到她的本事繼續給太子妃燒菜。」
文竹很是疑惑,「有這麼好吃嗎?奴婢見她燒菜的時候也沒有什麼技巧或者竅門啊?奴婢一直盯著的。」
「多年功夫,一切用料火候都恰到好處便好吃了。」冷瀟說。
「對,太子妃的廚藝也好。」阿佩讚嘆說,她就吃過太子妃親自下廚做的飯菜,十分美味,但做人要誠實,她道:「太子妃做的好吃是好吃,還是比不上寶嬤嬤做的。」
南宮翼天橫了她一眼,「誰說的?我便覺得太子妃做的飯菜是最好吃的。」
「是,是,太子妃做的好吃一些。」阿佩陪著笑臉,愛情力量大,使人變傻瓜,不跟傻瓜論長短是東宮人當差的基本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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