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瀟看著她眼底的絕望,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有人以她的家人要挾。
文竹要對翼王下毒,就不可能不被人發現,否則她們在府中早就找到機會了,不至於再廚房裡當一年的苦工。
所以她下毒,就是要被翼王發現從而指證她,陷害她。
整個王府會這麼恨她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清公主。
她看向清公主,清公主冰冷的眼底,隱隱藏著一絲得逞的得意,抬著高貴的頭顱,憎恨地看著冷瀟。
「不是我做的。」冷瀟看著南宮翼天,他眼底的冰冷與酷狠,已經說明他不會相信。
是的,不管是她還是文竹文蘭,當初進府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了他。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願意為她費神分析。
所以,他才會連一句為什麼都不問,直接就定罪了。
接下來的,不過是看如何處置。
「你還敢狡辯?她已經招認,容不得你抵賴。」清公主怒道。
冷瀟垂下眸子,對南宮翼天道:「算了,我也不辯解了,但看在止痛貼的份上,我能私下和她說兩句話嗎?」
南宮翼天冷笑,「還有必要嗎?」
冷瀟道:「我認為有。」
南宮翼天垂下冰冷的眸子,「看在止痛貼的份上,本王給你一盞茶的功夫。」
冷瀟伸手拽住文竹的手腕,拖著她回了原來的房間,衛大人與兩名侍衛迅速把奶娘和小龜蛋帶出來,連朱嬤嬤都被攆出來。
冷瀟勾了勾唇諷刺,怕她傷害小龜蛋嗎?
文竹跪在地上,淚水絕望地流下,「小,您要打要殺,奴婢絕無怨言。」
文蘭站在一旁,垂下了頭,嘴唇顫抖。
「為什麼?」冷瀟問道。
文竹哭著從袖袋裡取出了一個錦囊,從裡頭抖出一截手指,她捧在手心,哭得悲痛欲絕,「這是奴婢弟弟的手指,是清公主挾持了他們,王妃,奴婢迫不得已才這樣做的。」
冷瀟盯著那一截手指,手指的主人不會超過十歲,清公主太狠毒。
她取出兩粒藥,放在桌子上,淡淡地道:「這是解藥,你們離開王府吧,這件事情和你們無關,是我得罪了人。」
清公主要對付她,不是她們兩個,也會是其他人,不是下毒,也會是其他的方式。
文竹看著那解藥,哭聲止住,眼底的絕望越發深,跪拜下道:「王妃要殺奴婢,奴婢沒有怨言,但文蘭沒有參與這事,能否請王妃對她網開一面?」
文蘭跪下,哭著道:「不,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文竹,並非我不參與這事,只是我沒有家人可以被人脅迫,我早把你視作親人,一同進府一同陪嫁,今日便一同赴死吧。」
「你傻啊?何苦賠上一條性命?」文竹推開她,怒道。
「今日不死,完成不了相爺的任務,也是要死,遲早而已。」文蘭哭道。
兩人抱頭痛哭,場面竟是十分悽慘。
冷瀟看著她們,眉目惱怒,「閉嘴,這是千真萬確的解藥,服下解藥之後,離開王府。」
說完,乾脆把藥塞進她們的嘴裡,然後起身開門出去。
衛大人見她出來,帶著她回了正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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