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你還好吧?」姜子芽坐在冷永琪身旁,掏出紙巾給她擦眼淚。
冷永琪搖搖頭,接過了她手裡的紙巾。
「我沒事。」她擦了擦眼角,站了起來,「伯母,瀟瀟姐,董修大哥你們回來了?對了,手術怎麼樣了?」
「還不錯。」冷瀟回頭看剛關上又被打開的門一眼,收回目光,「你們剛才沒事吧?」
「姑姑,這事我可以解釋。」南宮羽站在衣帽室門口,連走都不敢走出去。
姑姑在哪找的棍子?這麼粗,看起來還是實木的。
「我」冷永琪還沒來得及解釋,南宮可馨就掄起棍子往回走。
「臭小子!永琪才那麼點大,你怎麼能做出這種禽獸之事,不是喜歡脫褲子嗎,為什麼還要穿?我讓你欺負永琪,打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
「輕點姑姑,我不敢啦姑姑,輕點!我真的不敢了冷永琪,救命啊!」
誰也不知道微敞的房門後,會是怎麼恐怖的場面?
冰城第一指揮官,居然還有求饒的一天。
「啪、啪」的聲響縈繞在耳邊,即使只是聽熱鬧的人都感覺臀部有點兒疼。
冷永琪呆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舉步走了過去。
「董夫人,別打他了,他手臂上還有傷。」
她推門進去的時候,只看到南宮可馨的背影,南宮羽藏衣櫃裡去了。
「出來!」南宮可馨聽見推門聲,將棍子收回,「是不是南宮家的男人,快出來!」
「姑姑,我真是被冤枉的!」南宮羽緊緊抓著衣櫃的門。
雙腿都火辣辣的疼,這種感覺似曾相識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被姑姑打,今天就特別痛。
「董夫人,他沒有欺負我。」冷永琪走過去,擋在衣櫃前。
南宮羽通過門縫看著外面的小腦袋,狠狠吐了一口氣,才推開衣櫃門走了出來。
「我真沒欺負她,她是想到自己養的狗傷心留流眼淚,真不是我的問題。」
「幾次脫褲子嚇唬她了?」南宮可馨拍了拍手中的棍子。
南宮羽正要回答,她卻瞅了他一眼,補充道:「讓永琪自己說。」
冷永琪眨了眨眼眸,豎起兩個手指頭:「兩次。」
是兩次,她沒記錯。
站在門外看熱鬧的人幾乎要忍不住笑出來了,實在罕見!
「姑姑,我不是,我」
南宮羽還想說什麼,南宮可馨的棍子再次舉起:「出來!躲在女生身後還像男人嗎?」
「董夫人,別打了!」冷永琪往前,抱上了棍子,「他不是故意的,而且他手臂上縫針了,傷口很深。」
「姑姑,我確實不是有意的。」南宮羽一動都不敢動。
「你還有理了?還不趕緊道歉?」南宮可馨瞪著他。
「沒理。」南宮羽搖搖頭,揪了揪冷永琪的衣領。
冷永琪轉身時,他鬆了手,往後退了一步很誠懇地鞠了鞠躬後。
「對不起!我以後應該穿褲子洗澡,這樣你撞門進來的時候就不會這麼尷尬了,真的很抱歉!」
第二次是意外,第一次不知道算什麼。
說到底,是誰吃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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