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常書言還挺專業的。
冷靜書不願意配合的姿勢,他一根煙就將她治得服服帖帖了。
十多分鐘下來,房間裡都充斥著女人的尖叫聲。
幸好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錯!要不然真有人去報警了。
煙燒完了,常書言的氣似乎還沒消。
他扔掉菸頭,下了床。
冷靜書昂起腦袋看著身上的燙傷,委屈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怎麼可以傷害她這引以為傲的地方?她以後要怎麼將這個傷疤去掉?
媽咪說了會給她安排豪門,疤痕除不掉,誰願意娶她?
她從小嬌生慣養受不了半點苦,一定要嫁得好才可以,怎麼辦啊?
「別哭得這麼難看!」常書言很快又回來了。
他拿著毛巾,十分殷勤地給冷靜書拭擦著哭花的妝,柔聲安慰道:「洗乾淨一點!要不然拍不清臉,照片可就不值錢了。」
他越溫柔,冷靜書就越害怕。
這混蛋比變態還變態,平時任她搓圓捏扁,瘋起來竟什麼都做得出來。
「常書言,放過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她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哽咽喊出這句話。
可喊到聲音都沙啞了,他依舊無動於衷。
「常書言,唔」
冷靜書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一條髒毛巾塞進了她的嘴巴。
「啪」的一聲,腦袋旁一陣風拂過來。
她抬頭時候,竟看到結實的皮帶正朝她的臉下來。
「唔唔唔」冷靜書立即側過頭。
又一聲響亮的聲音傳入耳膜,她整個身體顫抖得厲害。
站在床上的常書言看著手機屏幕中的畫面,臉上的笑越發陰森。
「冷家千金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話語剛落,他手腕一轉,又一皮鞭打了下來。
「唔」皮鞭打在腿上,痛得冷靜書脖子上的青筋都快要露出來了。
「哈哈哈哈哈」常書言還是覺得不過癮,換了一個方向,繼續鞭打。
笑聲,鞭打聲,痛苦的哀嚎聲參夾在一起,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房間才安靜下來。
常書言坐在沙發上,一臉悠閒地吸著煙,餘光還時不時往床上掃。
他神色不錯,估計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冷靜書本就不完美的身體上布滿了傷痕,有些慘不忍睹。
常書言也不著急離開,吸了三根煙之後,才站了起來。
冷靜書不是沒感受到他的靠近,但她現在渾身都痛,痛得她已經沒有力氣去畏懼了。
常書言不知從哪兒找到了她的卡,俯身,用卡扇了扇她的臉:「密碼是什麼?我可沒什麼耐心。」
冷靜書微微張了張唇,好不容易地擠出了一串數字。
她甚至沒有一絲猶豫,與死亡相比,她還是覺得保命要緊。
常書言薄唇一勾,回頭撿起了自己的衣服。
「放心吧!我還會回來的,畢竟你死了,我以後的日子也得不到保障。」
他也說到做到,取光了冷靜書的錢之後,回來將她送去了一個私人診所,付費之後才離開。
這可是以後的提款機,壞了,花點錢修補也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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