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獨寵醫妃 164生日禮物

    <=""></>    164生日禮物

    軒轅佑宸戀戀不捨地離開了李芷歌誘人的櫻唇,深眸微凝,冷聲道:「進來!」

    薛視仁推門而入,不免驚詫,從頭到腳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開口問道:「小師妹,你怎麼在這兒?」話剛從口中傳出,他心下便一陣後悔,恨不得直接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李芷歌玉臉炸紅,訕訕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軒轅佑宸上前一步將她攬入懷中,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犀利而深邃的星眸划過幾絲不滿,「什麼事?」

    「屬下……屬下是來送傷藥的。」薛視仁感受到軒轅佑宸薄怒的氣息,冷不得渾身出了一陣冷汗,雙手捧著瓷瓶遞到了軒轅佑宸的跟前。

    李芷歌見軒轅佑宸遲遲未接,伸出玉手,接過了薛視仁顫抖著的雙手中的瓷瓶,凝聲道:「師兄,辛苦了!」

    軒轅佑宸的放在李芷歌腰際的手微微一緊,聽到他這句話心底竟然湧上無數甜蜜,凝著她恬淡素雅的淺笑竟然有些愣神。

    「不辛苦……不辛苦……」薛視仁連忙垂首退出,出了大門,連忙擦了一把冷汗。昨日他可是一直等李芷歌等到了快天亮,誰知道她竟然一早出現在王爺的臥房,一時多嘴差點惹禍上身。

    不過轉念一想,昨日小師妹身上穿著的衣衫明顯是男子的,那素雅的繡線和流雲圖案很是眼熟,分明就是王爺的。今日看來,他們兩人應該是湊成一對兒了。

    這麼想著,心底竟然豁然開朗,腳下的步子也輕快了許多。他其實早就看出王爺對李芷歌的情意不一般,如今看到小師妹欣然接受,也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軒轅佑宸略帶戲謔的鳳眸凝著略顯無措的李芷歌。

    「你笑什麼?」李芷歌將瓷瓶放進了暗格,凝了眼目光始終在自己身上游弋的軒轅佑宸,不免問道。清眸流轉間,瞥見了身側的衣櫃,肅然道:「我記得你這衣櫃裡明明有女子的衣服,為什麼拿套男人的給我穿?」

    軒轅佑宸鳳眸微抬,凝了眼身側的衣櫃,慢條斯理地說道,「那些我都已經派人送去東升客棧、回春堂還有李相府了。」

    「為什麼?」李芷歌不由地凝眉,這傢伙是在搞什麼?

    軒轅佑宸緩緩回首,唇角隱有笑意,像掛了一抹淡淡月光一般動人,「誰叫有些人那麼笨呢,連帶盤扣的衣服也不會穿。那些衣服都是化繁為簡沒有盤扣的,做好了特意送到你需要的地方。省得以後出門,慌慌張張的,來不及。」

    李芷歌突然想到那一次李毅岩壽宴之前在東升客棧他替自己穿衣服,吳山還在外面一直催啊催的<="l">。還有在這裡沐浴完之後也是他替自己一件一件地把衣服挑出來,足足有六件,看得她暈頭轉向。還有雙王會審之後,他也替自己扣了一次盤扣……汗……李芷歌不免一陣說不出的窘迫。

    現在想想實在是太丟人了!

    「那……現在我總不能穿成這樣在宸王府里走動吧?」李芷歌佯裝無事,抬眸問道。

    「那你就不要出去了,乖乖在這裡待著。」軒轅佑宸鳳眸一眯,眸光變得幽深莫測,修長的大手溫柔地撫摸著李芷歌如瀑布般的長髮。

    李芷歌柳眉微蹙,他可是堂堂的宸王殿下隨便弄套女人的衣服都不行,他分明就是故意要將她軟禁在自己身邊,這個腹黑的傢伙!

    才不要待在這個無聊的地方,李芷歌杏眸微眯,微笑著說道:「你好好休息,我還是出去走走吧!」前腳一溜,後腳一勾,便逃了出來。

    軒轅佑宸負手而立,黑如曜石般的鳳眸,深深凝視了李芷歌一眼,嘴角盪過幾絲笑意。

    李芷歌一路上鬼鬼祟祟地低著頭往藥司跑去,路過之人皆是詫異滿滿,竟然有人穿著王爺的衣服到處跑,這膽子也真是夠大的。

    「哎,那個不是李姑娘嗎?」幾個藥司的小廝指了指前方的李芷歌說道。

    「對,就是她!」另一小廝仔細凝了幾眼,點頭道。

    「哎,她是誰啊?」幾個不明情況的小廝好奇地問道。

    「你們不記得了吧,她就是上次穿著王爺衣衫摔倒在大家面前的那位姑娘!」小廝得意地挑了挑眉說道。

    「哦,原來是她啊!」小廝們瞬間興奮了起來。那時也只是聽說,如今看到還真有些錯愕。

    「那今天她穿成這樣,難不成也是從王爺的臥房……」小廝們八卦地議論著。

    「你不知道,聽說王爺對她可好了!她可是王爺的寵姬!」

    「是嗎?」

    「王爺他不是不近女色,以前你們不是常說王爺有斷袖之癖嗎?還有那個紫霄是他的男寵不是,怎麼如今憑空多出來一個寵姬?」一不明真相的小廝好奇地問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就跟見到了鬼似的,低著頭不敢說話。

    那小廝一回頭,看到紫霄那張簡直可以吃人的臉,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他……他是什麼時候在這兒的?

    「原來是你們幾個在嚼舌根,我終於找到你們了!」紫霄氣得臉色發綠,自從上次李芷歌說有人議論他是王爺的男寵,他就開始在找始作俑者。

    今天終於是找到了!

    看我不把你們的嘴封起來我就不是個,男人!

    ***

    藥司。

    李芷歌飛速地跑到了吳山的房間,拍得房門響聲震天,壓低了嗓音道:「開門<="r">!快開門!吳山……晴雨……」

    吱呀一聲門開了,晴雨看到李芷歌滿是詫異,「小姐,你怎麼來了?」

    「別說了,趕緊進去!」李芷歌一溜煙閃進了房間,晴雨連忙關好了門。

    「小姐,你怎麼這麼一聲打扮?你身上這衣服……」晴雨仔細地瞅了瞅李芷歌身上這寬大的男子衣袍。

    「哎呀,別說了!趕緊給我拿套衣服過來!」李芷歌坐在圓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茶,這些人怎麼這麼封建,不就是套衣服嘛!

    「哦!」晴雨聽到此話,連忙往內室拿自己的衣物。

    「母親,你怎麼來了?」吳山聽到說話聲半撐著身子走了出來。

    「吳山,你怎麼樣了?」李芷歌放下水杯,扶著吳山坐在一側,看面色倒是挺滋潤的。

    替他細細把了脈,倒是沒什麼大礙。順便查看了下傷口,果然如師兄所說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不禁調侃道:「哎呀,這有美人在身邊,就是不一樣啊!這傷口恢復起來也快了很多呢!」

    吳山被李芷歌如此一說,臉色緋紅,「母親,你說什麼呢?」

    「小姐!你看看喜歡哪件?這些都是新做的,沒有穿過。」晴雨將新衣服一股腦兒放在了李芷歌的跟前,凝了眼身側的吳山,臉色微紅。

    「怎麼都是紅色的。」李芷歌微微蹙眉,她就是喜歡素雅一些的顏色,突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來,我們家吳山是想你早點做新娘子。」

    「小姐!」晴雨聽聞此話,氣得跺了跺腳,害羞地背過身去。

    「母親,你這身上的衣服可是王爺的?」吳山見李芷歌調侃他們,漆黑的眸子上下掃視著有些李芷歌。

    「這個……」李芷歌有些訕訕地站起身來,「我換衣服,你們別進來。」不知道為什麼一說到王爺她的心就噗通噗通的直跳,倉皇失措地跑進了裡間,惹得晴雨和吳山相視一笑。

    李芷歌整理好裝束,卷好身上脫下來的衣衫,大步流星地朝吳山走去,微笑著說道:「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所以你就把晴雨借我一天吧!」

    吳山微微一怔,凝了眼笑得燦爛的晴雨,調侃道:「這可不行!要是沒了晴雨,我可沒辦法活了。」

    晴雨的臉瞬間通紅,笑得李芷歌直不起腰來,這個吳山倒是變得風趣幽默了嘛!

    「放心吧!我肯定會將她完璧歸趙的!」李芷歌拉著晴雨就跑了出去,吳山凝著她們的背影,會心一笑。

    「小姐,我們去哪兒啊?」晴雨不免好奇,這宸王府向來守衛森嚴。她在府里的這些日子可都是規規矩矩地在藥司,哪兒都不敢去。如今小姐竟然帶著她四處亂走,該不會出什麼危險吧?

    「跟我來就是了!」李芷歌一襲烈烈紅衣拉著晴雨就往走廊跑去……

    ***

    梅花林。

    軒轅佑宸和軒轅佑銘愜意漫步在林間,皆是玉袍蟒帶,神明儀秀,俊朗飄然之姿<="r">。

    「二弟,你這雪中梅林果真是意境無限啊!」軒轅佑銘環視四周不免陳贊道。

    「大哥謬讚!比起你府中的景致只怕還差點遠呢!」軒轅佑宸謙虛地說道。

    「今日乃是你的生辰,大哥此番前來是為你祝壽的。」軒轅佑銘溫潤如玉的臉上帶著幾分欣然,「這些年你一直都在外,難得這次回了帝都。大哥知道你喜歡梅花,特意派人從漠北苦寒之地帶回來了一株百年幻梅,也算是送你的生辰賀禮。」

    軒轅佑宸微微一滯,施禮道:「多謝大哥!這些年我一直在外,難得大哥還記得我的生辰。」

    「其實這些年大哥常常想起我們小時候,那時候……」軒轅佑銘回憶道。

    突然,不知何處猛然衝出來了一抹紅影,以摧枯拉朽之勢一把跳上了軒轅佑銘的身上,驚慌失措地喊道:「救命啊!救命!有牛,大黑牛……」

    軒轅佑銘瞬間僵硬在原地,抬起溫潤如玉的黑眸,只見李芷歌極其不雅的姿勢扣著自己的脖子,兩隻腳一搭,夾在了自己的身上。而身後更是無端端冒出來一群黑壓壓的大水牛,地面砰砰砰,震動地很是厲害!

    「小姐!小姐……」晴雨的叫聲依稀可聞,最終淹沒在那駭人的蹄聲之中。

    軒轅佑宸眯眼瞧著身側的跳在軒轅佑銘身上的李芷歌,怒極,一臉平靜轉為一臉厲色,「下來!」

    他是真的憤怒了,她竟然這麼隨意地跳到別的男人身上!

    他氣極,幾乎要撲過去,將她從軒轅佑銘的身上拽下來!

    「牛!牛來了!」李芷歌慌張地指了指身後那如潮水般奔涌而來的牛群,整個人就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死地拽著軒轅佑銘不放手。

    軒轅佑宸眉峰微皺,在日光中卓然而立,跨步上前擋在了兩人跟前,沉聲道:「退後!」

    李芷歌的心猛然一沉,這些牛分明就是發瘋了,他這麼單槍匹馬地站在中間不怕被踏出肉泥嗎?還有,他身上還有傷,而且他的內力也損耗了不少……

    突然,退到一側的軒轅佑銘眯眼瞧著死死不肯放手的李芷歌,大手一把扯開她鮮紅的衣衫,「把衣服脫了!」他的語氣慵懶中透著一絲凌厲,溫文爾雅的從容,已經被出鞘般的錦寒取代,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冷冽寒凌。

    李芷歌瞬間一怔,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她穿著一件紅衣!怪不得那些牛就跟瘋了似的追著她,這還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倒霉運啊!

    「刺啦」一聲,李芷歌胸前的衣襟被軒轅佑銘一把扯破,露出她潔白如雪的肌膚,透過那雪白的中衣隱隱還能看到她粉色的肚兜。

    軒轅佑銘黑眸瞬間一凝,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痴痴地凝著眼前誘人的一幕。繼而迅速飛快地扒下了李芷歌身上的衣衫,扔到了遠處的空地上。

    軒轅佑宸見此情景,胸臆內一陣氣血翻騰,再看看李芷歌那一臉冷凝默許的表情,他握緊了袖中的拳頭,冷冷眯起眼,鳳眸中精光迸射,所有的內斂都在瞬間化作了犀利的劍。

    掌中內力一出,瞬間將突奔而來的牛群打得七零八落,剩下的牛群沒有看到紅色目標的李芷歌也訕訕地到處遊走閒逛<="r">。

    李芷歌見狀,心下鬆了一口氣,正欲從軒轅佑銘身上跳下卻瞧見

    軒轅佑宸迅速褪下身上的裘狐披風,大步流星地將她從軒轅佑銘的身邊撈起,橫抱在懷中,溫軟的披風緊裹著往臥室而去。

    「陳伯,送銘王回府!紫霄,封住結界!」他冷澈如冰的聲音在梅林中響起,讓跟在牛群之後的跑得氣喘吁吁的晴雨渾身直冒冷汗。

    李芷歌小鳥依人般瑟縮在軒轅佑宸的懷中,感覺到他周身泛濫的怒氣,她什麼也不敢多說任由他抱著。

    軒轅佑銘身上突然一空,心頭莫名地一震,若有所失地跟著陳伯走了出去。

    「小姐……小姐……」晴雨小心翼翼拾起李芷歌扔掉的外衫,一路跟著軒轅佑宸。只見周圍一大群黑衣人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嚇得她渾身發抖!

    這下糟糕了!小姐,闖大禍了!

    ***

    「彭」地一聲,軒轅佑宸毫不憐香惜玉的將李芷歌連同披風扔在了床榻上。

    李芷歌凝了眼軒轅佑宸,他那冷澈的臉上簡直能滴水成冰,怏怏地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後背,自知有錯,乖乖地低下了頭,怎麼辦?

    「那個……我……」李芷歌正欲開口解釋。

    「剛才沒看到我嗎?」軒轅佑宸突然冷冷地開口問道,那聲音簡直比西伯利亞來的強冷空氣還要寒徹刺骨,李芷歌瞬間一怔,什麼意思?

    「為什麼跳到他身上去?」軒轅佑宸黑瞳深處閃爍著火花,一把暴怒而低啞的嗓音,卻是輕緩低沉地問道。

    李芷歌一時間慌了神,為什麼跳到他身上?

    他不是應該問她那些牛是哪裡來的嗎?他不是應該責怪她毀了他最心愛的梅林嗎?他不是應該……

    李芷歌起身,走到軒轅佑宸身畔,站定!

    一雙清眸靜靜打量著軒轅佑宸,他俊美的臉蒼白至極,可是那雙鳳眸卻格外的黑,黑的好似濃濃的夜。長長的睫毛沾染了清晨梅林的濃霧,帶著一絲冷峭的清新。

    那幽黑的鳳眸,如同墨玉般的眸,眼底燃燒著火,帶著一絲探究,好似要望到她的靈魂里去。

    李芷歌心弦一顫,恍然大悟道:「你……你……在吃醋?」

    這個時候,他竟然在吃醋?

    她很是震驚。

    李芷歌的恍惚,看在軒轅佑宸的眼裡,更讓他幽靜深沉的鳳眸中,怒意燃燒。

    「李芷歌,你說,我該如何懲罰你呢?」鳳眸微眯,緩步踱到她面前,波瀾不興的俊容下,暗涌著危險之氣。

    李芷歌被他的氣勢所嚇到,稍稍退後了一步,「我知道錯了!不該去碰那個結界……但是我只是想……」

    「恩?」軒轅佑宸從齒縫裡低低哼了一聲,薄唇緊抿,好似怕怒意瀉出<="r">。他那渾然天成的懾人氣勢,令人感到壓迫,感到不能呼吸。

    但,他沒有將怒意發泄出來,深邃的眸底掠過一絲幽光。

    「我剛才只顧著後面追著我的牛群,根本沒有注意到前面兩個人是誰,只是本能的……」李芷歌低垂著頭一副你老大的模樣解釋道,不過這件事情的確是她不對。

    我認錯,總行了吧?

    他修長的眉微凝,一雙鳳眸冷冽地瞪著她。他的眼珠子是純然的黑色,好似漆黑似沒有星光的夜,李芷歌直視著他的眼,生出一種要被吸進去的錯覺,他冷冷開口:「本能?」

    「對……嗚……」李芷歌還想張嘴說些什麼卻被軒轅佑宸一把按到在床榻上,他灼熱似火的吻便落了下來。繾綣熱烈的纏綿之吻,他忽然在她的唇上輕咬了一口氣,讓李芷歌柳眉微蹙,不免吃痛。

    軒轅佑宸忽而睫角一彎,眸中的凜冽化為邪氣的瀲灩。他嘴唇貼到李芷歌耳畔,氣息伴著羽毛一般的聲音拂起她的髮絲,霸道地語氣道:「你是我的!我的身心都是我的!」

    李芷歌身軀微微也一怔,他是在霸道地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要是再有下次,我可不會只是這麼輕微的懲戒。」他冷酷的聲音在她耳畔游移,令李芷歌一顆心不斷戰慄著。

    「你不怪我弄壞了你的梅花林?」她可是記得陳伯說過他最愛的就是這林子。

    「以前這林子的確是我最心愛的,但是如今你才是我最愛的。」軒轅佑宸語氣淡淡的,卻帶著幾分寵溺。「一切和你比起來都是無足輕重!你的出現是我人生中最美的風景!」

    他的話一字一句,如同夢靨,敲擊在李芷歌的心頭。

    甜蜜如潮水般湧入她的心田,她仰頭沖他淡然一笑,清澈的眸中波光瀲灩。

    「我知道了!」李芷歌仰頭,輕啄了下軒轅佑宸優雅的薄唇,利索地跳下了床榻,「先忙去了!」

    軒轅佑宸大手撫了撫唇上的輕吻,冷厲的臉上恢復了一派清明,心頭一陣甜蜜,凝了眼神秘兮兮的李芷歌淡淡一笑,不知道又在搞什麼神秘……

    「小姐,快穿上!」等在屋外的晴雨見李芷歌安然出來也算是放心了,將剛才扔在地上的衣服遞給李芷歌。

    李芷歌在晴雨的耳畔輕聲說了幾句。

    「什么小姐,你還要……」晴雨突然大聲叫喚起來,甚是激動!

    「噓!」李芷歌立指唇邊,示意她不要大聲說話,神秘兮兮地凝了眼還在屋內的軒轅佑宸,躡手躡腳地離開了。

    ***

    廚房。

    爐火燒的正旺!


    柴火燒的噼噼啪啪直響。

    突然,彭得一聲巨響,仿佛是平地一聲春雷,嚇得人驚魂不定<="l">。

    濃重漆黑的煙從廚房的屋頂處汩汩地冒出來,趕來查看情況的侍衛紛紛趕來救火,只是這黑煙嗆得他們眼淚鼻涕一把把的流,根本摸不清楚裡頭的狀況。

    「咳咳咳……」李芷歌灰頭土臉的從門口跑了出來,一手捂著口鼻,一手拖著奄奄一息的晴雨。

    「李姑娘!」陳伯帶著人急忙沖了過來,「這……」凝了眼遍地濃煙的廚房,不禁開口問道:「這怎麼回事啊?」

    李芷歌替晴雨把了把脈,直接掐了幾個大穴,晴雨重重地咳了幾下清醒了過來,「小姐!」她的眸中儘是害怕,剛才還好好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沒事!沒事!」李芷歌精疲力盡地倒在地上,長嘆了一口氣,今天怎麼就這麼累呢!

    「快進去看看!」陳伯指揮著身後已經準備就緒的侍衛,瞥了眼全身髒兮兮的李芷歌,還好人沒事否則只怕王爺發起彪來,神仙都吃不消!

    「是!」侍衛們衝到門口卻見一人渾身黑漆漆地,身材壯碩,一手拿著鋥亮的菜刀,另一隻手拿著極大的鐵鍋,風風火火地從裡頭沖了出來,大喝道:「李芷歌,你給我出來!你竟然炸了我的小廚房,我今天非削了你不可,啊——」

    李芷歌聞言,蹭地從地上跳了起來,看到滿身漆黑如墨,一雙要簡直要殺人的黑眼珠子帶著眼白格外的嚇人,還有他那張大著的血紅的大嘴簡直是要吃人,左右兩手上的大傢伙,那可真是不好惹啊!

    未及多想,退守到一側的大樹後,客氣解釋道:「姚師傅,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是意外。我剛才就是……」

    「你分明就是有意的。上次是給你面子,這次,我非削了你不可!啊——」姚師傅手中的菜刀嘩啦啦地閃著銀光,嚇得李芷歌拔腿就跑,這今天還真是諸事不利啊!

    先是被牛群追得腿軟,現在竟然還要遭人追殺,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霉運啊!

    「呼啦啦——」李芷歌只覺得周身儘是刀光閃爍,姚師傅那出神入化的刀法能直接將她削成水煮肉片,冷汗直冒,拼了命地往前跑。

    突然,彭地一聲,額頭一痛,撞上了一高大的不明物體。李芷歌捂著額頭,饒過那不明物體再次往前跑去,卻被某人大手一覽落入了堅實的臂膀之中。

    「怎麼了?」他清澈冷冽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嚇得驚魂未定的李芷歌一直扯著他的衣角不放,直到聞到一股淡淡的龍延香味她才冷靜下來。

    「那個……那個……」李芷歌匆忙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大冬天的被姚師傅嚇得都快吐血了,「他……他……」大概是心虛的緣故,指了指身後來勢洶洶的姚師傅,她竟然什麼也沒說出來。

    一把鋥亮的菜刀冷不防從前方變換成各種形態朝著李芷歌旋風般襲來,那速度和手法簡直可以看呆了眾人,猝不及防。

    軒轅佑宸的冷冷瞥了一眼追趕而來的姚師傅,眸光冷厲如刀,稍一縱身,如游龍般,在電光火石間便擊落了在空中飛騰地正歡的菜刀。

    「蹭」地一聲那菜刀帶著一股凌厲的殺氣,沒入了前方的大石之上,直直地切開了那堅硬的大石,看呆了眾人!

    陳伯忍不住用手揉了揉眼睛,該不會是他年紀大了,老眼昏花了吧?

    李芷歌蹙眉,心內惶恐,一口銀牙咬緊了下唇,這要是攔腰那麼一刀只怕是被生生砍成兩半了吧<="r">!連忙悄悄地躲在軒轅佑宸的身後,扯過他的衣袍,朝著他很是無奈地笑了笑。

    說實在的,她還真是怕姚師傅再出擊直接用那口大鍋把她打成肉餅,晚上蒸蛋一起吃了。

    「沒事,別怕!」軒轅佑宸似乎是看到了李芷歌眸中的驚慌,大手拍了怕她緊拽著自己衣袍的髒兮兮的小手,凝著她滿身漆黑的落魄模樣,心頭一緊,他似乎從未看到她如此落魄的模樣。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李芷歌默默頷首,只是還是不放心地瞅著氣沖沖跑上前來的姚師傅。真是沒有想到這傢伙還真是和他的名字一樣,發起火來就跟八頭髮了瘋的牛似的,怪嚇人的。

    「姚師傅,發生了何事?」軒轅佑宸見姚師傅怒髮衝冠,渾身漆黑的模樣,不由好奇的問道。算起來他跟在自己身邊也有些年頭了,從未見過他發過如此大的火,實在是有些反常。

    「王爺,我知道你護著她,但是今天我非給她點顏色瞧瞧不可!」姚師傅這火氣一上來,別說是牛了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拉不回事。

    李芷歌不自覺地往軒轅佑宸身上靠了靠,竟然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姚師傅空著的大手猛然一揮,從身後直接摸出一把大鏟刀來,氣勢洶洶地指著李芷歌道:「她竟然把我的廚房給炸了!那些可都是我的寶貝啊!」幾乎是怒不可遏的姚師傅猛然摸了一把臉,露出他那張半黑半百的臉,「你要知道那些可都是我研究了多年的獨門秘方,這一炸,全毀了!」

    軒轅佑宸深眸凝了眼身後的李芷歌,那俊美無暇的臉上看不出情緒。

    李芷歌不由地朝他撇了撇嘴,很是無辜,連忙搖手,鄭重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上次,你胡攪蠻纏也就算了!這次,我非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姚師傅大鐵鍋嘩啦啦地一響,她真懷疑會不會把自己扔進鍋子裡一鍋燴了。

    「行了!本王派人給你再造一個廚房便是!」軒轅佑宸一襲白衣,迎風而立,襯著他冷絕的面容,看上去沉穩而冷凝。

    「這……王爺……」姚師傅一時傻了眼,指著他身後的李芷歌甚是不甘。

    「散了!」軒轅佑宸掃視過看熱鬧的眾人,寒的猶如閻王的聲音。眾人聽聞自然是乖乖地走開了。

    「走!」軒轅佑宸拉過李芷歌髒兮兮的小手,轉身欲走。

    李芷歌娥眉微挑,朝著姚師傅做了一個得意的鬼臉,轉身跟著軒轅佑宸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氣得姚師傅將那大鍋擦擦擦地弄地極為刺耳。

    轉過長廊,軒轅佑宸凝視著她,眉頭忽皺,淡淡問道:「怎麼回事?」

    李芷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後腦勺,清眸帶著幾絲羞澀,「我就是借了姚師傅的廚房用了用。因為鍋里的油太少了我就想多放些,結果一著急把水當成了油一股腦兒澆在了油上,結果那油和水就爆炸了……」

    軒轅佑宸擰著眉,俯首瞧著她,深黑的眸中閃耀著複雜的光芒,隨即輕聲笑了出來<="l">。

    「你笑什麼?」李芷歌更覺臉上無光,恨恨地咬了咬牙,舉起拳頭就朝著他身上砸去,怒聲道:「不許笑!」

    軒轅佑宸收住笑,聲音冷澈地說道:「除了姚師傅的小廚房,宸王府還有三個廚房,你還需要嗎?」

    李芷歌詫異地抬眸,聲音波瀾不興地說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宸王府給炸了?」

    「炸了就炸了,只要你沒事就好!」軒轅佑宸大手替李芷歌理了理凌亂的髮絲,擦拭著她素淨的臉上黑乎乎的痕跡,眸中儘是深情。

    李芷歌心頭一暖,清眸流轉,閒淡地說道:「那好吧!我繼續去炸廚房了,拜拜!」轉身便跑了。

    軒轅佑宸眯眼,忽然沉聲道:「來人,保護好李小姐!」說實在他還真是怕她鬧出什麼烏龍,若是他再晚去一步只怕姚師傅那把刀就砍在她的身上了,冷冽的聲音幽幽傳來:「傳令下去,任何人不得傷害她!違令者,殺無赦!」

    藥司廚房。

    「哎,小姐!你別動,我來!」晴雨一把將無所事事的李芷歌拖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剛才她可只是去把火燒得旺了些,小姐就把廚房給炸了!

    要不是王爺及時出現,只怕那個姚師傅非扒了她們的皮。現在想想不禁後怕,畢竟是宸王府還是小心謹慎些為好。

    「那我替你洗菜?」李芷歌有些怏怏地拿著一旁蔬菜,這也不讓動,那也不讓動的,真是無趣!

    「不用!」晴雨甜甜地朝著李芷歌笑道,「你還是坐在這裡,看著火就行了!」

    李芷歌蹙眉,不滿地嘟噥道:「我有那麼差嗎?連洗個菜都不行?」

    「小姐,這水那麼冷,凍壞了手指也怎麼辦?」晴雨一邊利索地洗著菜,一邊安慰道。

    「那我切菜吧!」李芷歌飛快地起身將晴雨洗乾淨的蔬菜搬到了砧板上,擦擦擦地切了起來。

    「啊,疼……」還沒幾下功夫李芷歌便捂著手喊疼。

    「小姐,怎麼樣了?」晴雨連忙起身,拾起李芷歌的手,食指上切破了一個口子,鮮血汩汩地往下流。

    「沒事!」李芷歌滿臉通紅地允著弄傷的手指,清眸中儘是挫敗,看來她還真只有看看火的份了。有些頹然地坐在一側,看著晴雨利索地切著菜,說不出的失落感。

    「小姐,這燒呢就歸我!待會兒調味就歸你,好嗎?」晴雨一邊凝了眼李芷歌笑眯眯地說道。

    李芷歌微微挑眉,頷首道:「好!就這麼辦!」怎麼說她也算是有一份功勞的嘛!

    ***

    李府。

    明園。

    張明茗半躺在床榻上,臉色略帶蒼白,凝了眼坐在一側惶惶不安的李福。慢慢開口道:「李福,這些年我待你如何?」

    「大夫人待李福極好<="r">!」李福連忙起身恭敬道。

    「你要知道我這肚子裡懷著的可是咱們李家唯一的男丁。」張明茗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緩緩道,眸中的戾氣簡直就跟閻羅王似的,嚇得李福雞皮疙瘩直冒。

    「是!大夫人說的是!」李福連忙應聲回道。

    「如今黃琴玉那賤人竟然覬覦我的位置,敢打我腹中胎兒的主意。你是個聰明人,站在我這邊還是她那邊,可要想好了?」張明茗喝了一口佟嬤嬤餵的藥,有意無意地瞥了眼有些為難的李福。

    「李福自然是站在大夫人這邊!」李福是個人精,這會兒自然是表明立場。黃琴玉雖然得寵,但是身份背景都比不上大夫人。這些年大夫人在府中的實力不可小覷,更何況大夫人腹中還有張王牌。

    不跟著她,遲早會被她給除掉的!

    「那好!今日你就給我聽好了,不得請大夫替她們母女治傷!若是你陽奉陰違,我定將你趕出李府。」張明茗說話語氣很和緩,可是聽在李福的耳朵里卻格外的刺耳。

    「是!」李福自然不敢怠慢,就衝著將軍府的勢力,要弄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是的容易。

    「行了,退下吧!」張明茗喝了藥,緩緩地躺下,如今就算給他們點顏色,等他的寶貝而已落地再好好收拾那對賤人母女!

    ***

    華燈初上。

    軒轅佑宸正和幾位副將商議軍政要事,略顯疲憊地推開了房門。

    突然,黝黯的室內緩緩地燃起了燭光,不遠處的餐桌上陳列著一束怒放的鮮花,散發著誘人的清香,一隻雪白色的纖細蠟燭帶著昏黃的光暈,給整個房間添上了一股溫馨。

    李芷歌緩緩從屋內走出,牽過他暖熱的大手,清眸飛揚道:「請吧,這是我送你生日禮物。」

    軒轅佑宸冷峻的眉梢微帶著幾絲柔和,凝了眼前方,敢情她今天忙了一整天竟然是為了他?心頭湧上一股暖意,握緊了她的玉手,一步步向前走著。

    李芷歌將軒轅佑宸帶到一側,坐定,將桌上的盤子掀開,一道色彩豐盛的牛排大餐映入了眼帘,左右兩側分明是刀叉和銀勺,軒轅佑宸微微有些怔楞。

    「這個呢,就是我之前說過的西餐!你試試看,味道怎麼樣?」今天那可是大風大浪的準備這一頓晚餐,她很是期待!

    軒轅佑宸微微皺眉,疑惑道:「沒有筷子……」

    李芷歌忍不住笑出聲來,眸光純澈,指了指他前方的刀叉道:「西餐是沒有筷子的。左手拿刀,右手拿叉,這個樣子切一小口放進嘴裡。」

    軒轅佑宸按照李芷歌的說話,不過很是不習慣,感覺怪怪的。

    「好,咱們先喝一杯!」李芷歌替軒轅佑宸斟滿了一杯酒,神秘兮兮道:「這是上等的葡萄酒,喝再多也不會醉的。」

    「乾杯!」

    碰杯的同時,軒轅佑宸已經狼吞虎咽地在啃李芷歌精心準備的那份牛排大餐了。

    「怎麼樣,味道好嗎?」李芷歌凝著軒轅佑宸大快朵頤的模樣,好奇地湊上去問道<="l">。說實在的她還真不知道這味道調的如何。

    「恩!好吃!」軒轅佑宸快速地吃光了跟前的牛排,大口大口的喝著酒,看上去很餓的模樣。

    「原來我廚藝這麼好!那明天還吃這個,好嗎?」李芷歌滿滿的成就感。

    「恩。」軒轅佑宸微微頓了頓,歡快地吃著。

    「篤篤篤」一陣焦急的敲門聲響起,李芷歌有些詫異地開了門,晴雨著急地對她說道:「小姐,你在那個菜了加了多少鹽啊,怎麼這麼大一罐都沒了?」

    李芷歌微微蹙眉,淡淡道:「我全加進去了啊!」

    「啊?」晴雨長張了嘴巴,失落道:「完了!完了,這下全完蛋了!白忙活了一整天。」

    「哎……」李芷歌凝了眼離開的晴雨,不由地回首,「有那麼嚴重嗎?」

    李芷歌切了一小塊牛排放入口中,「呸呸呸,怎麼這麼咸!都苦了……」她皺眉,凝著吃的津津有味的軒轅佑宸道:「這麼難吃,你怎麼還吃?」

    「只要是你做的,什麼都好吃!」軒轅佑宸認真地說道,還不忘吞了一大塊牛排,看得李芷歌心底莫名地一陣感動。

    軒轅佑宸,你這個傻子……

    軒轅佑宸寵溺的視線掠過李芷歌受傷的手指,唇角的笑意忽然凝住。起身,拉起她的手,一個細小的傷口帶略帶著紅腫,「你手怎麼了?」

    「剛才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李芷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出自己的手,瞬間覺得自己笨手笨腳的,從暗閣處那了些傷藥,抹在了傷口處。凝了眼窗外兀自飄零的飛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

    被宮燈照耀下的天地飛雪熠熠,萬里飛霜,舉目四望皆是皓潔一片,晶瑩娟秀,絢麗多姿,滋潤美艷之至。

    軒轅佑宸望向李芷歌清麗的嬌顏,深黑的鳳眸,宛若,旭日暖陽,令人仿若看到了初生的朝陽。他緩緩的牽起她的素手,緊握在寬大的掌心,兩襲輕裘在飛雪中飄揚恣意。

    腳印深深淺淺的踩在厚實的雪花上,李芷歌一身紅袍在風雪中拂動,散落在肩頭的髮絲被風吹散,說不出的清婉嫵媚。

    佇立在一樹梅花下,那雪下一簇簇的梅花竟然是五彩斑斕,宛若霓虹燈閃爍光芒。

    「這是什麼?真美!」李芷歌不免好奇,纖纖玉指指了指含苞欲放的五彩梅花,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花。

    「這是大哥從漠北帶回的幻梅。」軒轅佑宸伸手從樹上摘下一朵,溫柔地插在李芷歌的髮髻之上,低頭在她的額上烙下了一吻,夜眸如醉,魅惑般在她耳畔輕聲道:「花美,人更美!」

    依附著他高大的身軀,李芷歌嬌羞地從的懷中跑開,將視線投向了漫天的飛雪,「今天的牛排大餐失敗了,不如我為你跳支舞?」

    軒轅佑宸那雙深邃幽沉的眼眸裡面帶著絲絲柔情,薄唇微勾,淡淡道:「好!」

    朝飛暮卷中,只見李芷歌曼妙一個旋身,翩翩起舞,巧笑盈望<="l">。她纖楚玉姿在這飛雪中,一回眸,一低吟,一旋舞,無不將她身上特有的高貴素雅氣質發揮的淋漓盡致,恰大好處。

    長長的廊上,紫霄呆呆的凝望著李芷歌仿若飛仙般的雪中之舞。突然身後被人狠狠地拍了一計,連忙回過神來,警惕道:「誰?」

    「是我,陳伯!」陳伯幽幽地從身後走了出來,教訓道:「臭小子,剛才要是刺客,王爺就危險了。」

    「我這不是不小心走了個神嗎?」紫霄訕訕地摸了摸腦袋,「再說了主上武功天下第一,誰傷得了他啊?」

    「你傻啊!」陳伯不客氣地在紫霄頭上砸了砸,「王爺這會兒估計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要不然,要你這個暗衛幹什麼?」

    「是嗎?」紫霄不甘地挑了挑眉,沒這麼誇張吧?不就一支舞嘛!

    軒轅佑宸那張俊美的臉,在白雪籠罩下,俊美如玉。

    這一支舞看的他頭腦發熱,一顆心狂跳,時間若是能夠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

    壓抑下心底的彷徨與失落,鳳眸微眯,眸中墨靄似乎深了一層,目光灼灼地從李芷歌臉上逡巡,這一刻將永遠停駐在他的記憶中。

    哪怕死亡,也帶不走!

    ***

    史府。

    「爹!娘!我沒病!我真的沒病,你們放我出去!」史依璇朝著屋外聲嘶力竭地大聲喊叫,望著她的親人,眼淚汩汩地往下流淌,「大姐,我是被人陷害的,大姐!」她伸手向抓住蘭妃,只可惜她們只是站在院子外遠遠地看著她。

    「爹,娘,三妹這病究竟會不會傳染?」蘭妃疑惑的問道。

    「老爺,璇兒這些日子一直被關在這裡。服侍的丫鬟下人一個都沒有染病,趕緊放她出來吧!」趙玉容看到自己的寶貝女人哭得梨花帶雨拉著史奎勻的衣袖苦苦哀求道。

    「這個……」史奎勻不免猶豫,凝了眼神色焦慮的蘭妃,「不如請宮裡的太醫來瞧瞧究竟是怎麼回事?」

    「來人啊,請太醫!」蘭妃微微頷首,她始終都覺得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陷害所致。

    「娘娘,三小姐身體很正常,並無大礙。只不過由於被囚困於此,心情鬱結。」太醫回道,「依微臣看來三小姐那日應該是中邪了,不如請得道高僧前來去去邪氣。」

    蘭妃的臉色凝重,究竟是誰在害三妹?

    難道是她,李芷歌?

    除了她,她想不到有其他人能用毒不露痕跡之人。

    「大姐,是那塊錦帕!有人在錦帕上下毒害我!」史依璇這些天一直在想這件事情,「當時我的錦帕掉在了大殿裡,後來有人在上面做了手腳再送還給我的。」

    蘭妃高貴的神色微凝,「宮宴當日曾經有人看到過李芷歌拾起了你的錦帕,看來真的是她!」

    「李芷歌!」史依璇恨得咬牙切齒,「此仇不報,我枉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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