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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磐因前夜一無所獲,內心愈發焦灼起來,到午膳後,又叫來暗衛,要出城再尋找一番。一筆閣 www.yibige.com陸懷衷本是最沉穩的,但是這連續幾日不曾有范溪的消息,也是著急起來,便送了他出門。剛到客棧門口,便見遠遠的有一人一騎飛馳而來,到了近前一看,原來是墨金山莊來往通報消息的谷六。谷六看見自家兩位主子爺都站在門首,忙從馬上滾下來,單膝跪地向二人請安。
陸懷衷先抬手示意他起身,問道「你如何來京城了,可是家裡出事了?」
谷六氣喘吁吁的說「回爺的話,昨夜有一班蟊賊趁黑潛入山莊後院,企圖救出范氏家眷,被咱們弟兄拿住了,已然關起來了,如今劉當家的命小的來討爺的示下。」
周磐聽了,登時大怒起來,道「這些人可查清楚了麼?既是來救范氏家眷的,當是范老賊的人?」
谷六道「為首的已經讓鄭戎在審了,因著二位主子爺都不在家,便來回報一聲。」
陸懷衷聽了,沉吟一刻,便朝周磐一作揖道「大哥,既家裡有事,我便先回去料理,如今京城解救范溪之事,就有勞大哥一人處理了。我在家裡坐鎮,大哥盡可放心,不必有後顧之憂。」
周磐點點頭,在他肩上拍了拍,說「回去務必查實是否范老賊下的手,他早不動手,晚不動手,偏在如今的當口下了手,必定有一番用意。」
隨後又叮囑他一些別的話,陸懷衷的小廝已然動作迅速的收拾了行李出來,他便攜了小廝和帶來的一隊人馬登馬告辭而去。
話說這嘉合公主從太子行宮告辭回城後,徑直命車駕往墨家客棧而來。她的車駕本就華麗奢靡,又加之侍從眾多,排場極大,因此一路上惹了不少百姓的議論。嘉合公主並不介意這些,她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如今范溪已然是被太子抓去了,即便找回來,也不再是清白之身,周磐便是再中意她,又如何肯娶一個被太子強占過的女人?自己是公主之尊,如今沒有了范溪這個擋路的石頭,她便有了親近周磐和墨金山莊的機會。
正想著,抬頭便看到車駕已經到了墨家客棧的門首,這是她第一次到客棧來,十分新奇,侍女通報後,不等周磐出來迎接,便信步走了進去。
周磐剛剛送走陸懷衷,正要出門,便迎面看到嘉合公主盛裝前來。她此刻滿頭的珠翠點綴,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瓜子小臉上一對修長的眉毛直掃鬢邊,維持著驕傲又矜貴的笑容,身著一身華麗的紫色滿繡的錦袍,更是顯得細腰不盈一握,明艷逼人,貴氣十足。
嘉合公主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自己可是十分裝飾了才來的,正要在周磐眼前展示自己最美的一面,如今這容色傾城,任誰見了不會垂涎三尺?因此她十分期待從他眼中看到驚艷之色,不想他卻一如前日夜宴上的冰冷,淡淡的問「不知何事,竟勞動公主大駕到此?」
嘉合公主心內不悅,卻維持著笑容道「本宮還以為周大當家不認得本宮呢。怎麼,竟如此不歡迎本宮到此?」
周磐依舊是淡淡的,只是如蒼松一般挺立在當堂,並不說話,也不邀請嘉合公主坐下奉茶,仿佛等著她自己退出去一般。倒是客棧的掌柜十分活絡,此刻哪敢如主子一般生硬,忙前忙後的請她上來二樓雅間,又伺候公主上座,奉了茶,才略解了她此前遭到周磐冷落的尷尬。
坐下後,嘉合公主竟慢條斯理的吃起茶來,周磐著實忍耐不得,便冷冷的道「公主若無他事,請恕周某還有急事,先行告辭了。」說罷轉身便要出去。
嘉合公主緩緩的放下茶碗,笑吟吟的看向周磐,輕啟朱唇問「周大當家,此番急著去尋找那范姑娘,可是有了她的下落?」
周磐一愣,聽她仿佛話中有話,生生的立住腳,回頭看向她,一字一頓的問「你此話何意?」
嘉合淺淺一笑,說「周大當家前番與本宮的六哥所商之事,本宮聽說後感到甚為蹊蹺,想這普天之下,敢動墨金山莊的人,也只有太子哥哥一人了。所以今日一早,本宮便託辭去了太子哥哥在京郊的行宮打探一番,這才回來,奔波半日,竟連一口水都不曾喝呢。」
周磐成功的被她勾去了注意力,便轉過身來,道「公主可有收穫?」
嘉合見他果然被自己的話留住了腳步,愈發想要吊他的胃口,只淡淡的嘆了一口氣,說「若說有,也有,若說沒有,便也沒有。」
周磐忍著不耐煩,問道「此話何意?」
嘉合拍拍手,雅間的門吱呀一聲開了,進來一個侍女,手裡拿著一個小小的包袱,恭敬的放在了周磐面前的桌上,又退了出去。周磐冷眼看著這一切,不明就裡,卻也不開口問,只板著臉站著。
嘉合公主見他一直淡淡的,不免無趣,嘟著嘴說「周大當家竟不問問這是什麼?這便是本宮在太子哥哥府中發現的,不知周大當家可識得?」
說畢,緩緩的站起身來,朝周磐走來。周磐只聞到一陣香風襲來,不由得後退一步,警覺的看著她。嘉合公主卻無視了他的疏離,走到桌前,用纖細白皙的玉指打開包袱,裡面的東西便露了出來。
周磐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壓抑住劇烈跳動的心臟和那種不詳的預感,低低的問「這是什麼?」
嘉合公主沒有回答他,只是把包袱全部打開,把裡面的東西抖了出來,那赫然是前日夜宴范溪所穿的那件刺繡羅衫!只不過,已經不如當日的清透精緻,如今已是髒污破損不堪了。
嘉合公主輕輕的拎起那件羅衫,放在眼前端詳著,道「這件衣服仿佛是前日范姑娘所穿的?本宮當時只是掃了一眼,不太確定,不知周大當家可有印象?」
周磐可太有印象了。他深深記得她穿上時如仙女下凡一般的飄逸出塵,記得當時這微透的絲料里隱隱露出的她那白嫩瑩潤的香肩,記得她撩動心弦的嬌美模樣,記得自己讓她換下來,只許在自己面前穿的時候,她的一顰一笑……
如今再見這件衣服,卻讓他紅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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