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看著,「咚」的一聲跪下,所有人都看著她。
府里所有人一直在暗處看著,他們只是想一睹閆宜青的風姿。
卻不料看見了這一幕,這就是他們平日裡活潑王妃嗎?
這些苦讓他們這些大男人來,都不一定能勝任。
暴雨砸在人身上,隱隱有些痛,這裡有樹擋著,那麼在空地里站著的他們……
這是上天給她爹娘的機會嗎?眼裡的淚奪眶而出。
失去父母,夢魘的折磨,抑制煞氣的耐力……這些都是她承受的。
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別人說她沒有親人。
這些年積了這麼多苦,都在此時消逝,既然已不再是原來的她,又何必再去糾結呢。
不是顏鳶,不是現代的鬼醫,不是二十一世紀無影的王牌殺手,不是校園裡的校花……
現在她只是鳳家的廢物和冰心國的七公主,事實本該是如此,再去計較又有什麼用呢。
嘴角勾起,眼裡的淚越來越多,笑的迷人,笑的嫵媚,笑的妖嬈,這才是她真正的笑。
沒有半點掩蓋,只是真心的笑了。
身上的衣衫被雨水淋濕,三千青絲披在腦後,雨水一滴一滴往下墜。
他們本是可以用靈力形成保護膜的,是因為想陪著冰欣……
哭了許久,但是雨沒有一點停下來的意思。
搖搖晃晃的站起,就是這點時間,冰欣已經想通了,她即是她,又不是她。
現在要做的,只是滅了鳳家,鳳家不在了,沒了牽掛,自己便會離開。
可偏偏就在這時,有人來了,還是鳳家的小姐,現在就是回去的最好時機
瞬移離開了原地,北冥宣嘆口氣,小聲嘀喃。
「鳶兒……承受了難麼多痛,為什麼不告訴大家呢……難道不相信我,那件事明明都過去那麼多年了……」
鳶兒,似乎已經不再是那個她了……
「欣兒(小欣/姐姐/冰欣)沒事吧……」四人同時問出口。
冰欣走了,北冥宣也不再停留,丟下一句話,就回房了,「沒事,都這麼多年了。」
主角不在了,還有什麼值得說呢,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離開了,只有暗夜蕭一直在原地站著。
欣兒原來隱藏了這麼多的事,是不願意像我敞開心房,還是不希望我擔心呢……
也罷,終有一天欣兒會說的,逼她說出來又有什麼用呢?自嘲的笑了笑,走開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場景都被一個人看在眼裡……
銀色的面具,黑色的袍子,及膝的黑髮,不就是在迷霧森林裡的聽到冰欣歌聲的那個男子?
她,是魔嗎?還是神?真是個有趣的人呢。
向冰欣走掉的方向跟去,雨點並沒有打在他身上,近不了身。
雨勢越來越大,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頭昏昏沉沉的,瞬移著想要回去。
但是她是路痴啊喂,再加上根本看不清前方,也不知到了哪裡,就沒了意識。
屋子裡的柳罌正坐在窗邊看雨景,隱隱約約看見房前有人,拿上紙傘就往門外走。
ps:是不是感覺題目很繞口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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