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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你們男人之間的事,又事關工作,怎麼問我?」
「我怕你……還是對他有所愧疚。筆神閣 m.bishenge。com」
楚絮沒說話,蔣修知當然不可能讓別人撬到他身上來。
換句話說,今天想要撬他的藝人,明天不就要來撬他女人嗎?
威逼利誘也好,他有的是辦法。
楚絮躺到床上,看到蔣修知笑得有些陰險。
「你在打什麼壞主意嗎?」
「嗯。」
「跟我說說。」
蔣修知輕挑眉頭,「你不會跟姓曾地去告狀吧?」
「放心,我誰也不幫。」
蔣修知揚了下手機,「這兩個藝人,上個月去國外出席活動時憋不住了,找了各自的粉絲去酒店。玩得還挺花,那倆粉絲當真了,想跟他們發展成情侶關係。」
楚絮一聽這些,腦子嗡嗡的。
「公司花了不少錢才壓下去的,也保留了粉絲的聯繫方式。」
這醜聞一旦曝光出去,別說坦蕩星途了,不知道他們明天的西北風還能不能喝到。
蔣修知第二天就沒在家了,曾彭澤想要跟他槓,那他肯定是奉陪到底。
楚絮去了趟商場,手機被童以綺弄壞了,這幾天陪著蔣修知也沒出過門,她從包里拿出手機卡,遞了過去。
「幫我裝一下,謝謝。」
「沒問題,您先坐會,我幫您把一些基礎的軟體也下好。」
「謝謝。」
楚絮弄完這事後,徑自去了公司。
剛見到唐姐,就見她神色很難看,一把拉著楚絮往邊上走。
還不等唐姐說話,一名公司員工慌慌張張跑來。「蔣老闆在辦公室發了好大的火啊。」
「出什麼事了?」楚絮心想著昨晚的事,不是想到解決方案了嗎?
「你還不知道呢?」唐姐拿出手機給她看。
那兩個藝人睡粉的事被曝光了,照片和聊天記錄都有,賴都賴不掉。
「這下好了,糊手裡了。」
「我去看看。」
楚絮來到蔣修知的辦公室門口,剛要開門,就聽到裡面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她沒有敲門,一進去就看到地上亂糟糟的。
「手都傷成這樣了,火氣還這麼大。」
楚絮看了眼腳邊的碎玻璃渣。
她剛想彎腰下去,就聽到蔣修知問道「你今天有沒有跟曾彭澤聯繫過?」
楚絮動作輕頓,「沒有。」
蔣修知沒再繼續問,但這短短的一句話,楚絮已經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經紀人出面處理好的事,粉絲拿了錢也不敢自曝,可偏偏這個節骨眼上,這新聞就鬧出來了。
除了翔檬,不,除了曾彭澤,蔣修知想不到第二個人選。
他一手撐在桌子上,見楚絮還要收拾,他走過去拉住她。
「別動,一會我找人來。」
「你火氣真大。」
「這兩人算是公司最看好的男藝人了,好不容易捧出來的,我要昨天答應的話,好歹還能拿到一筆豐厚的違約金。」
蔣修知自嘲地將地上的碎渣子踢開,「現在呢,成了賠錢貨。」
「先雪藏一段時間吧,過個半年再復出。」
楚絮儘管這麼說,但也覺得有點可惜。
「說到底還是他們自己品行不端。」
「我看說到底,是爆料的人太不是玩意。」
楚絮看眼時間,該吃飯了,「我請你吃飯,就去樓下的川菜館吧?」
蔣修知還有一堆事等著去處理,「你先去吃。」
他心裡肯定是有想法的,從剛才的那句問話中就能聽出來。
楚絮走出辦公室,吩咐了唐姐一聲,「今天誰都別去惹他。」
「好。」
一直到晚上,楚絮給蔣修知發個信息,「要回家了嗎?」
蔣修知很快回道「你先回去。」
楚絮不慣著他,誰都是有脾氣的,他要真懷疑她,大大方方去查她就是了。
蔣修知沒吃晚飯,一直熬到很晚才準備回去。
上了車,卻又臨時想到了蕭子翟。
蔣修知打了電話約他,蕭子翟自然是求之不得。
一個是酒吧會所內的浪子,一個早已經上岸,可如今兩人卻趴在吧檯上喝得爛醉。
蔣修知用手指點著一處,「我知道,就算曾彭澤……那腿跟我沒關係,可人是我關的,楚絮其實……還是怪我。」
蕭子翟連連點頭,「就是,一輩子過不去的坎,你信不信……只要曾彭澤給楚絮打個電話,她立馬就會拋下你……去,去找他。」
「我也不能回到過去,事情都已經發生了。」
蕭子翟就勸他,「放寬心吧,好歹人跟你在一張床上……要不,你鋸一條腿還給曾彭澤?」
這樣的話,說不定這個坎還能過了。
蔣修知還真的,認真的想了想,隨後就搖頭,「不行,我這一雙腿長得這麼好看,又是大長腿……不行。」
「我跟你說,不怕女人有前任,就怕她對前任愧疚啊。你想想,當初你怎麼對曾彭澤的,那叫一個狠。」
蕭子翟拍著蔣修知的肩膀,「兄弟,自求多福。」
蔣修知被他拍到了傷口,痛得酒醒一分。
蕭子翟自己反正是孤家寡人,平時也不跟家裡人聯繫,眼看著哥們這麼難受,心裡也挺難過。
「我幫你,我去找曾彭澤算賬,他算什麼東西!我弄死他!」
蔣修知困得不行,也沒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
「行,你去!」
到了半夜,助理才把蔣修知送回悅景水灣,他自然不敢踏進楚絮的房間,只好帶著蔣修知進了客臥。
蔣修知睡到一半,稀里糊塗爬起來,自己回了主臥。
他躺到床上,一把摟住身邊的人,楚絮也是在他回來後才睡著的,這會正是最困得時候。
「放開我。」
「不放,你是我的。」
蔣修知滿身酒氣,楚絮皺著眉頭,「酒鬼。」
「嗯,就是酒鬼,抱抱。」
「你也沒洗澡,別抱我。」
蔣修知下巴枕在楚絮的頸窩內,使勁磨啊蹭的,「我身上香噴噴的。」
拉倒吧,煙味混合著酒氣,要不是看他有傷,楚絮肯定一腳把他踹下去。
「你要睡就睡,能不能別亂動了?」
「我跟你說,我剛才做夢了,夢到我把曾彭澤打得半死,真爽。」
蔣修知覺得這夢可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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