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斧頭不錯
隨著蘇笑笑驚醒,一向恬靜的她,竟然雙目帶著仇恨的光芒,不顧後果的撲向龍袍男子,雙目赤紅,嬌喝道:「你還我齊大哥的命來,你還我雙親,還我往日寧靜的生活!」
看著瘦弱的身軀撲了上來,這龍袍男子一臉錯愕,隨之輕蔑道:「一介草民,也敢對朕如比不敬?來人,拉出去斬了」
言罷,揚起手臂,看樣子是想一巴掌扇在蘇笑笑的臉上。∑,
這一副養尊處優的德行,仿佛又回到了朝堂之上,心中又被世俗權勢占據,全然無視了方文遠。
便在此時,方文遠手中酒杯化作齏粉,冷冷道:「看來,你是沒有搞清楚形勢!」
手中離傷旋轉,一條銀線迸射而出,龍袍男子的雙臂,毫無徵兆的脫離,跌在地上,雙臂齊肩而斷。
血液立刻噴出,方文遠目光一轉,元力仿若一陣清風,將血液凝在空中,驀然落在地上,蘇笑笑也免去了濺一身血的遭遇。
「啊~~~...」龍袍男子發出一聲悽厲的慘叫。
他身上僅存的半點威嚴,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轉眼就變得不如他口中的草民。
蘇笑笑愣在原地,身體微微顫抖著,方文遠看了心頭一疼,上前把蘇笑笑攬入懷中,笑道:「我帶你走!」
「哼!本座要看看,你今天是否走的掉!」
一個威嚴的聲音響起,中氣十足,滾滾音浪,將門窗撞開,反覆的敲打著門框。
光芒一閃,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神色不怒自威,一臉陰沉,看著龍袍男子雙臂齊肩而斷,頓時捏緊拳頭,怒火中燒。
方文遠抱著受驚的蘇笑笑,邪魅一笑,看著走進來的中年男子,道:「方某想去的地方,還沒有人攔得住!」
「狂妄!就是不知道,你的本事有沒有你口氣這麼大!」中年男子慢慢的走了過來,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會濃厚一分。
方文遠眉頭一皺,淡淡道:「有沒有這個本事,閣下一試便知,不過,死在方某手上的人,都失去了輪迴的機會,如果你想,方某自然成全。」
說罷,有輕笑一聲,一拂衣袖,道:「倒是挺會故弄玄虛!」
一股柔弱的風,從他的衣袖散發,直接瓦解了中年男子的蓄勢,進而另中年男子腳步一頓,打破了節奏。
高下立判!
那龍袍男子顫抖著,嘶吼道:「父皇,快殺了這賊子!此賊敢斷朕雙臂,朕要將他抽魂煉魄!」
就在龍袍男子顫顫巍巍的走到他口中父皇的身邊,他父皇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頓時將他打出八丈之遠,道:「逆子,閉嘴!」
龍袍男子直接撞在一個柱子上面,吐出一蓬血霧,神色萎靡至極,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父皇,張了張嘴,半響也發不出聲音,兩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事情似乎轉變的太快,不過,方文遠倒是明白了,一臉玩味的笑意,看著中年男子。
果然,中年男子頓時一臉笑意,和顏悅色的看著方文遠,抱拳道:「先前不知閣下是同道中人,多有得罪之處,還請海涵,鄙人廖征,在此謝罪!
道友本領不若,不知是從何處?可有興趣做本朝太師?」
橄欖枝麼?若是以往,方文遠或許會相信,但此刻的他,全然不會相信,前一刻殺氣盎然,這一刻又和顏悅色的中年男子,會是真的想要他做太師!
這廖征一看便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自知方文遠修為深厚,便準備化敵為友。他已經做出讓步,方文遠若是再強行施壓,似乎有些不太妥當,於是擺了擺手,道:「廖道友客氣,正所謂無功不受祿,方某做一國太師,實在有些擔當不起!」
廖征正要再次請求的時候,方文遠又道:「若是沒有個投名狀,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聞言,蘇笑笑身體一顫,想要從方文遠的懷中掙脫,方文遠心底一嘆,暗道:「看來這傻丫頭是誤會我了!」
而廖征表面上看去,似乎非常喜悅,但眼神伸出有閃現一絲異色,這自然逃不過方文遠紫瞳的察覺。果然,這表面上的招安,內藏殺機。
好在,方文遠也並非真的要答應,只見他手中離傷突然飛速選裝,離傷銀線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頓時令廖征的兒子人頭分離。
快!快的不可思議,甚至廖征也不知道何時方文遠出手,更反應不過來,方文遠為何出手。他還沉浸在自己的謊言裡,無法自拔。
這時,方文遠再次笑道:「既然廖道友說此子是逆子,那麼,方某幫你殺了,也算是投名狀了,不知道這樣的投名狀,能不能做一國太師?」
愣了一刻,廖征頓時怒了,面沉如水,低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今日,那就不要走了,本座一定要將你抽魂煉魄!」
方文遠仍舊一臉無所謂,仿佛提不起興趣,拍了拍蘇笑笑的肩膀,低聲道:「累了吧,先睡會,等你醒了,方大哥就帶你見你父母!」
蘇笑笑只覺得眼皮很重,漸漸的睡去。
至此,方文遠一昂首,隨意說道:「你們父子還真是奇怪,動不動就要將被人抽魂煉魄,也沒有點新鮮的!」
廖征在盛怒中,拿出一個印璽,祭在半空,口中念念有詞,半響一聲呵斥道:「離龍陣!開!」
整個皇宮頓時震盪起來,仿若怒海中的小舟,翻覆跌宕。方文遠破開房頂,帶著蘇笑笑破空而去。
一團紫氣在天空幻化,形成一個巨大的罩子,而方文遠仿佛是籠中之鳥,掙脫不出,只能呆在半空中。
廖征從寢宮中跟了上來,印璽懸在他的頭頂,散發著紫色的靈氣,與他連在一起。一飛出來,便伸出一隻手,低聲喝道:「擒龍伏虎!」
一隻巨大的利爪,從天空中落下,頗有些威勢,三指在前,一指在後,仿若鳥爪,卻長著鱗片,泛著濃郁的紫氣,仿若真龍之爪。
其中一片指甲,就有方文遠身體大小。
屈身在龍爪之下的方文遠,仿佛痴傻,抱著蘇笑笑也不閃躲,登時被龍爪抓個正著,瞬間粉身碎骨。
廖征沒有一皺,眼中閃現一絲詫異,暗道不妙,頓時飛身後退,紫光現,隱身於陣法當中。
在他剛剛隱去的剎那,離傷銀線從他待過的地方划過,若是他再慢半步,一定會步他倒霉兒子的後塵。
一聲遺憾的輕嘆,方文遠現身而出,蘇笑笑在懷中沉睡者,似乎夢到了什麼高興的事情,露出甜甜的微笑。
不得不說,廖征的鬥法經驗頗為豐富,避過了方文遠雷霆一擊。也不知事實是否如此,還是說方文遠沉靜六年,身手沒有以前那麼乾淨利落了。
「困在本座陣中,妄想偷襲本座,真是可笑!豎子,受死!」
聲音從四面八方飄來,分不清虛實。方文遠仍然面帶微笑,笑的很邪異,每次殺人,他都會露出這樣的微笑。
果然,一切都只是一個騙局,所謂的招安,以太師之威為誘因,向讓方文遠減少戒備之心,廖征好在暗中激發離龍陣,畢竟,如此大陣,以他一人之力,絕不可能這麼快就激發。
方文遠嘴裡哼著小曲,拍著蘇笑笑的後背,像是在哄一個孩子睡覺,聽聞廖征之語,譏諷道:「上一次聽到這『豎子』之稱,似乎已經很久了,不過,我卻清晰的記得他的死相,非常悽慘,你很有勇氣,方某會成全你!」
這句話很猖狂,但方文遠有這個資本,三大邪宗面前,他以一個築基修為肆意遊走,斬殺假丹修士也不在少數。一個小小的廖征,還足矣令他重視。
四周虛空微微震盪,廖征似乎又要說話,方文遠卻並不想給他機會,一指點在眉心,低聲道:「攝神!」
堪比金丹後期的神識,猶如決堤之水,頓時宣洩而出,驀然蔓延陣法了每一個角落,甚至隱隱有突破之勢。
神識仿若一柄柄利劍,出了凡人之外,所有的修士,全部受到嚴重的創傷,幾個廖征手下的鍊氣弟子,還未趕來支援,就在攝神術下身死道消。
半響,廖征的話語也沒有說出,反倒有一聲慘叫戛然而止,自然是他的術法被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受道重創。先慘叫,而後被破術法。
不過,他仍然沒有現身而出,隱匿在陣中,方文遠無心戀戰,這倒是有些棘手了。
好在,他不打無準備的仗,八尾貓應該已經把陣法一些基礎篡改了吧,於是神魂溝通八尾貓,讓把廖征逼出來。
便在此時,虛空一動,詭異的寒風撲面而來,顧及蘇笑笑凡人之軀,方文遠散開元力,抵擋著寒風的侵襲。
這風來的詭異,它本身也與眾不同,並非無形無色,而是一種玄黑的色彩,似乎是為了掩蓋什麼。
方文遠有紫瞳傍身,一切幻術都無所遁形,瞬間法訣黑風中,夾雜著一把巨斧,閃耀著森森寒光。
方文遠身形一轉,伸出右手,驀然地擋在斧刃出。
暗中的廖征,閃現一絲快意,卻在轉眼就變作駭然。這巨斧可是他往年在一處修士洞府中發現的,乃是一個金丹前輩的本命法寶。
雖然,他無力催動,但憑藉著離龍陣,也能面前發揮三分威勢,竟然被方文遠輕飄飄的擋下了,並且是徒手。
只見,方文遠身體仿若標杆,接住巨斧之後,身形毫無影響,倒是玩味的看著巨斧,喃喃道:「這斧頭不錯,方某就不客氣了!」
金丹後期的神識,直接強行抹去了上面本該屬於廖征的印記,順手將巨斧收入囊中。
這時候,方文遠感覺背後一寒,登時收斂心神,放下褻玩的心態,全身氣息散開,認真起來。
ps:北川說兩句。
不知不覺《凌霄神道》已經寫了大半年了,這期間有些小小的收穫,交到了一些同為寫書的朋友,唯一令北川有些失望的是,至今,北川沒有發現一個看這本書的讀者。
或許有讀者,但北川並不知道。所以,北川想說的,如果你正在看這本書,請在書評區留下一個腳印,讓北川知道你的存在。
這樣,北川才會有更大的動力!哪怕只有一個讀者,又何嘗不是對北川的一種肯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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