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你怎麼讓他們四個走了?留在這擋槍不是挺好的麼。筆下樂 m.bixiale.com」林小栩開了個玩笑道。
「擋槍?好歹也和你一樣是我的師弟啊!要是他們出了麻煩,我沒辦法向紀道人和大長老交差,本來說的是讓我保護著他們,唉,大長老就會找麻煩!」
楚萱兒的言語裡透露出了對墨青山的厭煩,有感激是真的,煩躁也是肯定的。
這個墨青山都快把紫萱的人生都給規劃盡了,好像是他要重活一世似的。
「紀道人也來了?」林小栩回憶起了那天驕宗山腳下一個人居住的老道。
說起來他還是自己上天驕宗的引路人呢,沒有他,便進不了那天驕宗,也開不了修煉的道。
「來了,暫時不知他的去處。」紫萱微微頷首。
「天驕宗的內門弟子除了你都是拖油瓶,看來宗主回去後得好好的整頓下宗門了,我也是不想看你以後收那個人人都嫌棄的爛攤子啊。」林小栩笑道。
「你就那麼認準我是未來的宗主?別說他們認定我,我都不想當呢,麻煩事不少,我寧願和師弟你出來修煉,也不願意待在那山上當個德高望重的長輩。」楚萱兒仰天一嘆。
「好啊,我中州找了一山頭,等有空的時候請師姐你到栩山一歇。」小栩恭請道。
「行,師弟,沒看錯你,連山頭都給找好了?」紫萱掩嘴輕笑。
正說著秋道也走了過來,沒了天驕宗那四個內門弟子感覺身上的壓力都減輕了很多。
林小栩救了秋道,秋道自是感激,抱拳柔聲道:「道友,你們這是準備去哪兒?」
你能感覺得到他的聲音已經很陽剛了,但就是無法做到像小栩這種聲音比較厚實。
「去那頭,那裡有大動靜,我們這時趕過去更有機會撿現成的。」天鴉指向盤龍山的天際。
「哦,那若是不嫌棄的話捎我一個唄?我也沒個朋友,有你們相伴,我也是很安心啊。」秋道乾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樑。
「行的,只要你不與我們為敵,那當個伴兒還是沒問題的。」林小栩坦然,他為人本就和善,不是敵人那就是朋友,並且他也注重廣結良緣嘛。
除非是李青那類居心叵測的人,不然小栩也不會出手相殺。
李青那人屬實是太損了,暗地裡都想陷害小栩。
還好我林公子不是那個剛到三州之地的稚嫩小生了,要比心機,小栩身旁的天鴉那才是大爺。
「多謝。」秋道見小栩接納了自己也笑了出來,他的笑如泉水般清澈,讓人心情愉悅。
「額,哦,好。」林小栩看入了神,很難見到一個男子綻出這般美麗純淨的笑容,要是師姐不用手肘杵他一下,他還得定睛多看幾眼呢。
「怎麼?你是看對眼兒了?」紫萱調侃道。
「師姐瞧你說哪兒去了?他是個男的,我能和男的擦出什麼火花來麼。」林小栩自我否定:「那是不可能的事,我的性取向是正常的,對象也很明確。」
林小栩說笑著便領著師姐和秋道按照原路返回,剛從法陣里走出的玉兔仙子就和個剛會走路的嬰兒似的,步履蹣跚,走走停停,看著法陣外這些生疏的場景畫面,她也不禁感嘆。
十年不出,滄海桑田,百年不出,歲月變遷。
人就是該自由自在的多走動,作為修煉者也不該閉門造車,駐守在這百來年,變化都是通過感知到的,而非看到的,那還真是一件遺憾事。
「這就是人皇天啊!不是上界,要是上界的話我來到這都能看出來。」天鴉也領著玉兔仙子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出,愣是像是個嚮導般為她指路。
「不是上界了」玉兔仙子望著陌生的事物和地理,她過深的吸了口氣,「看來不是宮主不找我,是找不到我了,我一定要把這上蒼花心給他帶回去。」
玉兔仙子暗自下定了決心,她要找到返回上界的路,重返廣寒宮。
「那啥,其實不回去也成,跟著我咱倆找個沒人的地方修個宅院,閉門修煉,傳宗接代,讓我們的後代替我們去找上界,何樂而不為呢?」天鴉笑得更很奸詐。
「好。」玉兔仙子答應了下來,給了天鴉希望,但又跟了一句讓其難堪:「夢裡什麼都有,正好現在是大白天,你去做個白日夢。」
天鴉很是尷尬地笑了聲,他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本來性格就是尿性,像丟人現眼的事兒他都習以為常,尤其是厚臉皮這方面,是個人都會感嘆他那厚顏無恥的能力。
這種人值得所有修士去學習,儼然就是個打不倒的不倒翁,你越讓他滾,他越來勁兒呢。
走出了法陣離開了山坡後,一名穿著打扮怪異的女子從正門口駐足了一會兒。
那女子頭戴一銀冠,她的穿著像是來自異域他鄉,三州之地的修士是無法理解的。、
身上也有一股異樣的氣流涌動,不是妖氣也不是魔氣,而是一種和殺戮分不開的煞氣。
就光是那暗色調的打扮就令人看不下去。
長得倒是水靈生秀的,就是氣質打扮會令人敬而遠之。
「好多人啊!差點我就被發現了。」女子扶正了一下歪曲的銀冠,偷偷地摸入了那法陣。
別看她長得嬌小古靈精怪,居然有那金丹瓶頸的修為,年齡也就十五六歲出頭。
這要是流傳出去,一定會有青年修士會破防,試想同在一個年齡段的差距咋那麼大咧?
「爹,我在這人皇天裡轉悠那麼久了,沒看到什麼經啊。」銀冠女還能隔空傳音。
「多找找,總歸是有的,這個三州之地的人都是一群廢物,遲早都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我已派了幾個人去找你了,你和他們匯合一下。」
暗地裡的一道人影注視著這方的一舉一動,移動目光時忽然看到了腰佩紫金葫蘆的小栩。
「啊?是這個葫蘆!」那暗中的中年男,也就是銀冠女的父親瞳孔都在震動。
「爹,你那頭怎麼了?」銀冠女問道,聲音奶聲奶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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