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飛雨看著這一幕,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他也是走到那書桌旁,把那令牌遞給了君若賢,提筆在楊丹蕾的名字後寫上了自己的名字,不過寫到所借武學之時,卻是有些犯難了。
「師兄可先行選擇後再來填的。」像是看出了厲飛雨的囧境,君若賢也是出聲說道。
厲飛雨聽此,也是放下手中的筆,滿意的轉身拍了拍君若賢的肩膀說道:「君師弟果然不錯,那我就先看看再說吧。」說完便是向著那書架走去。
君若賢揉了揉有些被拍痛的肩膀,笑著搖了搖頭,看了一眼厲飛雨寫在那本子上寫下的名字,眼中也是露出了幾分意外之色。
半晌後,厲飛雨又是轉到了書桌前,看著君若賢,笑著撓了撓頭道:「那個,君師弟啊,這個武學殿的武學是怎麼放的,我怎麼找不到什麼適合的武學,要不就是什麼劍法槍法的,要不就是什麼雷火拳、霹靂掌的,都不太適合我。」
君若賢聽著厲飛雨的話,目光落在他背後背著的長刀,也是露出了幾分瞭然之色,笑著說道:「厲師兄可是要找刀法武學?」
厲飛雨忙是點了點頭,這裡有十幾個書架,上面的武學五花八門的,而且外表看起來也是相差無幾,更是難以找尋。
君若賢見此,直接走到右邊第三個書架,從上面抽出了三本書,拿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然後說道:「這裡有三本刀法,你自己看著選一本吧,一次只能借閱一本。」
厲飛雨聽此,也是不客氣什麼,直接拿起了一本,翻開了看了起來。這第一本刀法名為流雲刀法,練到高深處,出刀如行雲流水,後勁無窮,一旦被糾纏住,基本難以擺脫,直到落敗。
厲飛雨只是隨意翻看了一遍,便是把這流雲刀法放下了,這刀法雖然威力不錯,不過想要練到高深處,沒有十幾年苦修又怎麼能做到。但是現在時間厲飛雨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本可能花這麼長的時間來練這刀法。
接著厲飛雨又是拿起第二本,這七絕堂中的書的左上角都用金色筆墨圈著「七絕堂藏書」五個字。而此時厲飛雨拿起來的這本刀法名為《疾風斬》,只是翻看了兩頁,他的臉上便是有著欣喜之色出現。
疾風斬,顧名思義便是迅疾如風,雖然名字聽上去有些普通,甚至還不如風雷刀法,但是真正看進去,還是厲飛雨驚訝不已。
這刀法雖然名為疾風斬,但並非只是只有一斬,而是一套連環刀法。此刀法共有九斬,練到後面,大成者能夠九斬合一,那時方可稱為真正的疾風斬,據說能夠激發出刀氣。
不過這也只是傳說而已,記載中還沒有一人能夠練到這般境界。但是這刀法講究的便是一個「快」字,一斬快過一斬,讓人感覺就像在同一刻斬出數刀一般。
乍一聽好像這刀法也並不怎麼高深,但是仔細一想,要是在別人只刺出一劍的時候,你能夠斬出兩刀乃至三刀,那在實力相近的時候,又有誰能接住那後面的兩刀呢。
一刻鐘後,厲飛雨意猶未盡的把那書合上,衝著君若賢笑著說道:「君師弟,我就選這本了。」說著便是提筆在那名字之後填上了《疾風斬》三字。
「厲師兄不看看最後這本先?最後這本狂暴三連斬威力可是不比這疾風斬弱。」君若賢見此,有些奇怪的問道。
厲飛雨卻是擺了擺手道:「不看了,這本便是最適合我的了,又何必再看,即便威力再大,不適合自己又有何用?」
君若賢見此,也是不再多說什麼,伸手將那兩把刀法收起,放回到那書架之上,才是和厲飛雨說道:「厲師兄,這刀法只能在這七絕堂之中看,不可帶出去,而且只能夠借閱一天,當天便是要歸還,第二日想再看,只能再借過。」
厲飛雨點了點頭,這規定倒也是正常,否則要是有弟子將功法帶出去,一旦沒了,那對於七玄門來說損失可是不小。
厲飛雨拿著那《疾風斬》便是向著一邊空著的椅子走去,剛一坐下,便是從第一頁開始仔細看了起來。
坐在不遠處的楊丹蕾抬眼看了他一眼,也是繼續低頭看著手中的《柔術十絕》。
一天的時間很快便是過去了,厲飛雨就在這武學殿中看了一天的時間,直到那君若賢叫他之時才是反應過來。此時武學殿中已是只剩他們二人了,而楊丹蕾也是早就走了。
厲飛雨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把手中的疾風斬合了起來,遞給君若賢。厲飛雨眼睛微眯,看著他有些奇怪的問道:「君師弟,看你如此瘦弱,體內怕是沒有什麼真氣吧,為何能夠進入這七絕堂呢?」
君若賢把那疾風斬收了起來,放回到原來的位置,才是看著厲飛雨,面色有些古怪的說道:「七絕堂有兩種人可以進入,一種是向師兄這般天資卓越,實力超群的弟子,可以進入七絕堂學習頂級武學。而另一種,則是不能修煉之人。
七絕堂之中頂級武學不少,自然不能無人看護管理。一般護法長老又是不想幹這些事情,那讓不能修煉的弟子來管理自然是最適合的了。
既然不能修煉,也是不怕他修煉這些武學了。而師弟我,就是這樣一個不能修煉之人,所以在此管理這些武學典籍。」
厲飛雨聽此,拍了拍君若賢的肩膀,卻也是不知該如何出言安慰。
沉默了一會,兩人又是閒聊了幾句,厲飛雨便是出了七絕堂,往六盤山而去。
兩座山相離不算遠,但是兩座山都是高峰,這一上一下,所要花費的時間卻也不少,所以第二天厲飛雨便是扛著棉被,住進了七絕堂內的靜室之中。
這七絕堂之中,也只有君若賢住在殿內,其他弟子皆是沒有住在其中。所以當厲飛雨扛著棉被進來時,幾個弟子皆是一臉驚奇的看著他,楊丹蕾則是捂著臉,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從他身邊走過。
一開始那胡一統也是有些猶豫讓不讓他住進去,雖然沒有規定說這七絕殿中不能有弟子住著,但是一直下來,除了駐守的長老和管理武學殿的弟子,是沒有弟子住在七絕殿中的。
不過當厲飛雨把一壺酒放在他的桌子上的時候,他就完全沒有異議了,還叮囑厲飛雨下次下山,給他去安陽鎮那家老酒樓,帶兩壺女兒紅回來。
厲飛雨扛著棉被,一臉不滿的看著胡一統說道:「胡長老,那可是野狼幫的地盤了,您老喝酒也太挑了吧。」
胡一統呡了一口酒,又是咬了一口早上楊丹蕾帶來的燒雞,搖了搖頭道:「你們這代弟子實在是太弱了,那什麼野狼幫不過剛崛起十幾年,便是占了這鏡州半壁江湖。當年老頭我闖蕩江湖的時候,那什麼阿貓阿狗又怎麼敢在七玄門弟子面前囂張。
算了,不和你說了,反正下山就給我帶就是了,不行就去那什麼寧峰鎮的白玉酒家的也行。」
厲飛雨搖了搖頭,便是拿著棉被進去了。
就這樣,厲飛雨便是在這七絕殿中住了下來,而朝夕相處下來,與那君若賢和胡一統的關係也是愈發親密。
厲飛雨將那疾風斬記下之後,也是天天到那練功室中練習,練功室有十幾丈方圓,也是足夠伸展了。而且在門外掛上令牌之後,也是無人會來打攪,便是可以全心全意的練習。
而且七絕堂中各類武學都不少,厲飛雨記著凌梟老頭的教誨,本著技多不壓身的理念,也是學了不少實用的功法。
當然這些多是君若賢給他挑選的,對於君若賢這個人,厲飛雨有時候也是不得不說佩服。雖然他不能修煉真氣,但是對於武學的悟性,絕對是可怕的。
更為誇張的是他將這七絕堂中的所有武學都是看過了,而且是屬於已經是熟爛於胸的那種。所以他也是給厲飛雨選了一門名為《狂蟒勁》的武學,可以在一瞬間爆發出極為強大的力量。
又是給他找了一門名為《纏絲手》的奇特武學,一旦有所成,便是可以隨意解開一些看似難以解開的死結。
厲飛雨有時候也會想,要是君若賢能夠修煉出真氣的話,絕對是七玄門第一天才,遠非自己這樣服了抽髓丸的假天才可比的。
疾風斬的修煉困難有些超出了厲飛雨的預料,原本他以為憑著自己對風雷刀法的熟練,修煉起這疾風斬也該不太困難才對。但是真正修煉起來,五天過去了,也不過是剛剛將第一斬稍微熟悉了一些罷了。
第一斬只有一斬,雖然刀的速度比較快,但是和之前的風雷刀法比起來,也是不會強上太多。不過厲飛雨倒也不氣餒,每天都花費好幾個小時練習,而且不時去請教胡一統,也是漸入佳境。
因為多數師兄都是被派下山執行門派任務和歷練,所以七絕堂中並沒有多少弟子。而且能入七絕堂的弟子,多是勤奮之輩,平日裡多在修煉,彼此也是處於不生不熟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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