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錯,小小年紀就當上護法,要是袖兒和丹蕾跟著你,倒也不會吃苦。不過你心這麼大,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喜新厭舊,那可要苦了我家兩個姑娘。」老張把酒杯放下,沒有繼續喝,盯著厲飛雨的眼睛,此時那眼睛中哪裡還有一絲醉意。有的只有精明,像是能一眼看穿厲飛雨一般。
厲飛雨見此,心中一凜,也是鄭重的說道:「伯父放心,我厲飛雨絕非始亂終棄之人。丹蕾心繫於我,我不能負她,對袖兒我一見鍾情,這一生,我就愛她們二人,此言若虛,天打雷劈。」
老張滿意的點了點頭,哈哈笑道:「哈哈,好,既然你能發此誓,我也信你,我這兩個女兒的事,我答應了。袖兒她娘那裡,我來說。不過,袖兒這丫頭從小被我們寵壞了,可不一定聽我們的話。而丹蕾又是今日方才認我為父,我也不好強求,這之間的事情,還是要你自己解決。只要她們同意,我不反對。」
厲飛雨臉上也是有著狂喜之色,沒想到這最苦惱的事情,竟然就這麼解決了。忙是端起酒杯,向著老張敬去,有些激動的說道:「飛雨在此多謝伯父了。」
老張呵呵笑了笑,把杯中酒一口飲盡才是說道:「當年我不過是個小商販,秀兒他娘的爹看我實誠,沒要幾分彩禮就把她嫁給了我。我看兩個姑娘對你都有些意,那我就隨了她們意,只要你自己拿得下,我肯定不反對。不過既然都講到這裡了,那你也給我講講你家的情況,我也好和袖兒她娘說說,否則回去非得罵我不可。」
厲飛雨點了點頭,也是將自家的情況一五一十的給老張說了起來。現在的厲家因為厲飛雨的關係,在天風鎮也是漸漸重新崛起,雖然還沒有五年前那般勢大,也算的上殷實人家。
厲飛雨把自己父親去世的事情也說了,不過沒有說厲家的仇家,也沒說他的打算。有些事情雖然一定要做,也不是非得讓人知道,知道了只會給他們平添一些擔憂罷了。
老張對厲飛雨的家道也是很滿意,張家家道殷實,而且就袖兒一個女兒,本來就不在意厲飛雨家境如何。而且厲飛雨已經是七玄門護法,只是這身份,在這周遭百里內,那都算得上一號人物。
兩人又是喝了不少酒,講了不少話,老張講這些年走南闖北做生意碰到的趣事,厲飛雨講這些年在這江湖上經歷的腥風血雨。
兩壺酒下肚,已是月上枝頭,兩人都是有些醉了,還在胡亂說著話。
「飛雨啊,你這小子有意思,我就認定你這女婿了。」
「好,伯父,我就愛聽你這話。」
「還叫伯父,該叫什麼……什麼來著了。」
「嗝!對……對……對,是岳父,岳父大人。」
「哈哈,以後……以後常來,常來這青陽鎮,咱們爺倆再喝個盡興。」
「好……」
……
厲飛雨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到房間裡的,第二天早上,清晨的陽光從窗戶照了進來,照在了他的臉上。他伸手遮了遮,也是醒了過來,不過感覺腦袋有些不舒服,昨夜宿醉,還是有些難受。
厲飛雨仰面躺著躺了一會,腦袋裡的不適漸漸散去,昨晚的記憶也是慢慢清晰起來,臉上的笑容也是不禁擴散出去。
「沒想到,我以為最難的一關,就這麼過去了,伯父倒真是個妙人,妙人啊。」厲飛雨不禁感嘆著自語道,一臉欣喜,眉毛都像是在跳舞了。
不過就在這時,幾聲敲門聲伴著脆生生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厲飛雨!你是豬嗎!再不起床今天就趕不到白馬集了。」
厲飛雨一聽,一看外面已經爬到半空的太陽,也是連忙一軲轆爬了起來,披上外衣,套上鞋子,打開了門。
一開門,正站在門外的張袖兒聽見聲音轉過身來,一看厲飛雨有些凌亂的衣服,和那頭上幾縷沖天而起的頭髮,也是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厲飛雨吸了吸鼻子,身上還有些酒味,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袖兒笑盈盈的走了過來,幫他理了理衣服,又是踮著腳幫他把那幾縷調皮的頭髮壓了下來,重新束好。
厲飛雨就這麼站著,聞著袖兒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心中微微一動,看著袖兒輕聲的開口說道:「袖兒,你願意嫁給我嗎?」
張袖兒抓著厲飛雨頭髮的手微微一僵,一抹羞紅爬上了她的臉蛋。不過現在他手裡還抓著厲飛雨的頭髮,又不好放開,只能是仰著頭不去看厲飛雨的眼睛。想快些綁好,手卻是有些不聽使喚,綁了兩次都沒綁好,急的鼻子上都是有了細密的汗珠。
厲飛雨看著她緊張的可愛模樣,也是微微一笑,又是輕聲的說道:「我想娶你,伯父已經答應了,說是只要你同意就行了。」
袖兒把手中布條一扯,厲飛雨面上肌肉微微一顫,也是有些吃痛,不過臉上還是掛著笑意看著她。
袖兒看了看厲飛雨有些綁歪了的頭髮,一張小臉通紅著向後退了兩步,低著頭說道:「你還說要娶丹蕾呢。」
「一起娶了好嗎?」厲飛雨看著袖兒,向前踏了一步。
「要是丹蕾答應,我就答應。」見厲飛雨還要往前走來,袖兒忙是低聲的快速說道,說完便轉身跑了。
厲飛雨看著袖兒的背影,臉上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濃,摸了摸有些綁歪的頭髮,毫不在意的沿著袖兒走去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的張家家丁見著厲飛雨,都是恭敬的打招呼。他們也是聽說厲飛雨是七玄門的護法,看老爺的樣子又是想讓他做女婿,那以後可能就是這張家的主人了,自然恭敬。
有家丁領著他去洗漱一番,然後領著他到昨天吃飯的地方,老張和丹蕾等人已是坐著等他了。
厲飛雨看了一眼楊丹蕾和張袖兒,也是在空位處坐下。
老張看著厲飛雨的頭髮,搖了搖頭說道:「飛雨啊,你這頭髮綁歪了呢。」
厲飛雨看了袖兒一眼,笑了笑道:「是嗎,我還以為綁正了呢。」
袖兒臉色微紅的低著頭,自顧自的喝著碗裡的粥。丹蕾看著厲飛雨的頭髮,也是偷偷笑著。
飯畢,知道厲飛雨和楊丹蕾還有任務,老張也是沒有挽留,讓下人裝了些乾糧,讓他們帶著路上吃。
楊丹蕾知道此行重要,也是將包裹精簡一番,把大多數的東西留在袖兒這裡,然後背著一個小了不止一號的包裹上路了。
出了門,早有家丁把餵飽的馬牽在門口了,袖兒拉著楊丹蕾的衣袖,輕聲說著悄悄話。
而老張卻是對著厲飛雨使了兩個眼色,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飛雨啊,以後有空常來我家坐坐,咱爺倆再好好喝一頓。」
兩人上了馬,也不知袖兒和楊丹蕾說了什麼,她神情複雜地看了一眼厲飛雨,又是和袖兒爹娘說了一聲,一揚馬鞭便是先行向著鎮外奔去。
厲飛雨衝著眾人點了點頭,又是看了一眼張袖兒,也是一夾馬腹,追著楊丹蕾而去。
出了臨城,兩人便是向著南邊一路疾馳而去,現在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想要在落日之前到白馬集,還是要快些趕路了。
厲飛雨一揚馬鞭,趕上楊丹蕾,瞄了瞄她的側臉,小心的說道:「袖兒都跟你說了嗎?」
「說什麼?」
「就是,那個,她剛剛走的時候沒有跟你說嗎……」
「哦,說了。」
「那,你怎麼看,你同意嗎?」
楊丹蕾突然扭頭,看著厲飛雨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厲飛雨,你怎麼這麼貪心。」
厲飛雨被她這麼一看,也是有些心虛,不過還是認真的說道:「因為你和袖兒都太好了,我捨不得,也放不下。我的心意就是這樣,我會對你們好,只對你們好。」
楊丹蕾哼了一聲,手中馬鞭一揮,啪的一聲抽在馬屁股上,馬匹一下子就沖了出去。
「這事這次任務完成回去再說,可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的就把我們姐妹騙到手的。」楊丹蕾的聲音傳來,厲飛雨無奈的笑了笑,也是一揮馬鞭跟上。
路上過了不少城鎮,兩人也是選著七玄門控制著的小鎮走,倒是沒有遇到什麼麻煩。中午就吃從袖兒家帶的乾糧,倒也省了些事。
這一走便是走了一天,除了中間讓馬匹休息了幾次,在夕陽快要落山之時,兩人也是到了一座小鎮之外。
厲飛雨拉住馬,指著那不遠處一條大河旁的小鎮和身邊的楊丹蕾說道:「這便是白馬集,也是我們此行的目的地。」
楊丹蕾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說道:「為什麼叫白馬集呢,我看這地方比一般小鎮要大上不少,比袖兒他們的青陽鎮大了兩倍都不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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