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箐月心亂如麻的時候,無意中望向了窗外,是夜,漆黑的天際,星星不多,卻格外的月亮顯得十分明亮,整個的月亮園之內都好像是一塊閃閃發光的金子一般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整個天際看起來那麼安靜,就猶如一副山水畫一樣祥和。來不及想太多了,只能是到時候再看看了,一想到徐天的表情,冷箐月真恨不得立馬消滅了他!一邊走,一邊想著,沒一會兒的功夫,但見那個徐天和冷箐月幾乎都按時到了當初約定的門口。
到底要不要給他那頭小千里牛,懷抱著它就像是懷抱著嬰兒一般,冷箐月覺得自己到了一個兩難的決定!
徐天就那麼淡定的看著冷箐月,覺得冷箐月到底是修為不如自己,自己不過是憑空說了那麼幾句,現在還不是乖乖的把兩隻靈獸給交了出來?
只不過,徐天很快就發現,雖然冷箐月的手中抱著那頭小千里牛,但再仔定睛一瞧,頓時有些失望,卻也沒有多想什麼。嬉皮笑臉的說道,「哎呦,我還以為堂堂的殷月弟子不能來呢,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真是有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弟啊,不過你還行,不像是你那個敗家的師父一樣的瘋瘋癲癲的,你啊,還算是識相!但是,你怎麼就拿了一隻呢,那一隻……」
冷箐月就知道他心裡想的是自己的銀魚睡睡,所以自然也是有了對策的,所以未等他說完,冷箐月就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於是插嘴說道:「徐天師兄,我想說,其實不用我說,你也是知道的,這小牛是園子裡靈獸的幼崽。也應該算是月亮園中的靈獸吧,徐師兄,你說,你就這麼一聲招呼都不打的,這麼拿走,不怕別人問起嗎?真要是被問起來。到時候,縱然我想隱瞞,恐怕也瞞不了多少時間?」
那徐天也不是個傻子,自然知道冷箐月會說這樣的話,於是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笑道:「呵呵,我說小師妹啊,你師父沒有告訴過你嗎?當然,我忘記了,你師父是個瘋子,自然不會告訴你的,那我就告訴你個常識。你什麼時候聽說過關在月亮園裡的老弱靈獸,好端端的還產子的?所以你就不用欺騙我什麼了,這事你不說。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瞧你還算識相,」他從儲物袋中竟掏出了一枚低級靈石,扔給了冷箐月,也沒客氣的便將小牛接了過來,說道:「這算是賞你的。以後。你就當那頭牛沒生過,也沒見過這頭牛就行了。」
冷箐月看那個靈石丟了過來。於是慌忙接住了那枚靈石,心裡暗自覺得好笑。卻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明顯,於是不由擔憂的說道:「你現在這樣,要把它抱去哪裡?這千里牛你要怎麼處理它啊?是真的要還賭賬嗎?」
那徐天看著冷箐月的眼睛,一聽,忍不住樂道:「你是不是傻子?我有了這頭小獸,還還什麼還,待我賣了去翻了本再說還賬的事情吧!」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順利的過去了,誰料,此時的冷箐月臉上卻變了顏色,不再緊張害怕,相反的卻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仿佛是在看一個傻瓜,這是什麼表情??那徐天也不是傻子。自然覺得有異,當即高聲喝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冷箐月看著徐天,微笑了一下,只是搖頭,而從他身後竟走出了兩個人來,這兩人,一人便是所有人都不敢招惹的師叔祖,另一人則是,管理這月亮園規矩的管事。…
只見管事那張本來已經很嚴肅的臉,此時已經氣得鐵青,張口罵道:「你這小畜生,是不是我對你還不夠嚴厲啊,死性不改!」
沒想到冷箐月還來這一手,但是此時的徐天已經完全不想考慮那麼多了,因為他已經面如土色,手中一松,那小牛便跳下了他的懷抱,跑到了冷箐月的身邊,哞哞地叫了起來。
在忐忑中度過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冷箐月就聽見管事的宣布,那個徐天因為毫無悔改之心,將其從豫園悔過的時間,由一年改為了五年,並將徐天調離了月亮園。
聽到這個消息,冷箐月會心的一笑!但願十年之後他會有所改變的!
時光真的是飛逝一般,一轉眼,五年便過去了。
這五年間,殷月時瘋時好,瘋了的時候,便誰也不認,只是一味地尋找這玉郎,可憐兮兮地求每個人不要傷害玉郎。好了的時候,便笑嘻嘻地叫著冷箐月師父,每日帶著哼哼在草地上玩耍,仿佛忘記了前塵往事,卻再也沒出現過當初冷酷的樣子。
師叔祖倒是覺得冷箐月將殷月伺候的不錯,在每月的講解時,也頗為費心思。冷箐月的修煉,本來都是自己揣摩的,從來沒有人指導過她,自然中間有許多不合理也是錯誤的理解,還有對許多常識的無知。
師叔祖卻是從無保留,竟然將整個修仙體系給冷箐月捋順了一遍,冷箐月這才知道。原來修為不僅僅可以分為練氣期,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還有煉神期,後面才是渡劫成仙。
並且每個階段能感悟的東西是不一樣的,練氣期只是能使用比較簡單的法術,與常人其實差別不大,壽命不過百年。而到了築基期,不但能使用較為複雜的法術,還能煉出神識,利用感覺,感知整個世界,算是進入了修仙的門徑,此時的壽命可以增加到二百年左右。而到了金丹期,則可以煉製出自己的本命法寶,壽命增加到四百年;進入元嬰期,便可以凝練元嬰,壽命增加到八百年;至於煉神期,還有渡劫期,師叔祖則沒有細講,因為,整個蠻荒之地,已經許久沒人達到過煉神期的修為了,更何況渡劫期。
而蠻荒之地,則是所有修仙者對於這塊土地的稱呼。冷箐月曾問師叔祖為何要起這個名字,聽起來似乎很奇怪。
師叔祖則嘆氣道:「因為我們是被神遺棄的人,萬年前,不知為何,突然在一夜之間,我們脫離了本來的修仙之地,成為了一塊獨立的,卻也是封閉的大陸。當時,不少已經是煉神期和渡劫期的前輩曾經跋山涉水尋找過原因,卻只是發現,在我們與原本的修仙之地之間,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深不見底,前不見岸的算作是溝壑的地方,我們稱它為苦海,裡面有常年不衰的怪風,也有不知名的可以輕易殺死修仙者的怪獸,萬年來,沒人從那到過修仙之地,那邊,也從未有人來過。」
說到這裡,老人的眼神變得虛無,只聽他嘆道:「縱然當初在蠻荒之地,我們曾經有過多少煉神期,甚至渡劫期的高手,可自那以後,這裡從未有人達到那個境界。就連元嬰期,也開始稀少起來。這不是遺棄是什麼?!」
冷箐月聽了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依舊有些好奇的問道:「可那苦海在哪裡呢?」…
師叔祖這才晃過神來,笑道:「一直往東方走,走到不能再走了,便到了,只是,可不要隨便去那裡,只要靠近那個傳說中的苦海三百里,便會有怪風時時襲來,不少人都是這麼被卷進去的,再也沒出來。」
如此這般,經過師叔祖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點撥,加上又服用了很多的固本丹,冷箐月終於勉勉強強進入了練氣期九層,只差一層,便可以築基,成為一個真正的修仙者。
只是,她手中的固本丹還是當初在月亮園裡煉製的,這段時間,她與殷月同住,哪裡敢暴露自己會煉丹?所以,固本丹在她終於進入練氣期九層後,終於沒有多少了。
好在此時離三年禁閉之期早就已到,冷箐月也不著急,只是在剩餘時間將那本秘籍看了又看,從中找了不少有用的方子,也算是沒有白費時間。
而那哼哼,這五年卻也長大了不少,大概是因為開始便吃了三日醉,自那以後,卻是不吃普通食物,只愛藥材
冷箐月手中本來就沒有多少藥草,也不便於在殷月面前顯露出來,倒是銀魚睡睡成了冤大頭,每日被哼哼纏著要東西吃,五年時間,除了幾種異常珍貴的藥草銀魚睡睡捨不得,其餘的已經掏空了,也幸虧這樣,那哼哼長得似乎格外的快,如今的體型雖然不大,但速度卻絕對不必成年的千里牛慢,最讓冷箐月滿意的是,師叔祖竟然做主,將哼哼送給了冷箐月。
再次回到當初殷月住的山峰。那裡已經一片狼藉,茅草屋早已被山頂的歪風颳得東倒西歪,無論是藥圃還是花地也都長滿了雜草。
殷月卻不似當初那般,對花地護的嚴密,卻好似忘了當初的事情,不停地拉著四處亂拱的哼哼,嘰嘰喳喳地問著冷箐月:「師父,我們以後就住這裡啊?」
冷箐月都無奈了!怎麼辦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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