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一說,那師兄還想勸,誰料,其中沙啞嗓子的人則罵道:「呸,進酒不吃吃罰酒!你的大名誰人不知,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就是死,也要把寶貝留下!」
小靈鼠聽了這話,心裡都是一驚,當即吩咐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道:「我起陣,你趕快離開。」
話音一落,那個站在雲端的額男子便迅速向著門外跑去,那幾人一瞧他要逃,當即追去,誰料,小靈鼠卻早有準備,竟在開始之時便已經開始激發冷箐月那顆三極閃電飛鷹的魂珠,此時正好充入最後一絲法力,頓時,那閃電飛鷹便闖進門,雙眼放電,向著為首一人射去,那人眼見要抓住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卻發現自己只要再往前近身一步,便可能中了那飛鷹的閃電鏢,恐怕要受傷,出於自保,他頓時停了下來,只是這一剎那,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便衝出了門外。
隨即,那偏室便變成了一片火海,小靈鼠早已設好的火焰陣爆發了它仔細瞧過,那幾個人並沒有已經築基的修士,不過都是練氣期第五層左右,而因為時間倉促,設好的火焰陣,威力實在一般,加上閃電飛鷹,只能拖延一個時辰左右。若是他們三人中,還有較好的法器,時間則更短,想到此,小靈鼠立刻說道:「你去帶上大家他們,收拾能用的東西,快點。」
說完,來不及多想,小靈鼠便衝著自己的房間跑去,不多時,便進了那處密室。此時的冷箐月,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還在查中的丹方,小靈鼠一出現,當即扔給冷箐月一個儲物袋。命令道:「現在來不及了,你快將這些書收起。立刻!」
冷箐月其實也不知道出了何事,但此時唯有聽命,便立刻將那些書,包括自己的煉丹爐,收入了那儲物袋中,此時,小靈鼠已經將牆上掛的那幅畫收了起來,還拿走了外面布著金剛伏魔陣的幾塊陣盤。做完這些,便命令冷箐月道:「走!」
冷箐月此時哪裡有反抗的可能,只得跟在後面,匆匆離開密室,一從地道出來,進入到了那房間,便見幾個男孩自己將屋子裡不少東西收拾好了,小靈鼠當即問道:「該拿的都拿好了嗎?」
幾人紛紛點頭,見此,小靈鼠便道:「那就走吧!」
說完。便向著洞府門口衝去,誰料,這個時刻。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卻突然擋在了小靈鼠的面前,撲騰一聲跪了下來。
這個舉動嚇壞了小靈鼠,它不知他何意,問道:「你這是幹嘛?」
站在雲端的男子當即說道:「主人,我不走了。」
小靈鼠和幾個男孩一聽,立刻問道:「為什麼?」
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說道:「那火焰陣不過是個簡單的攻擊陣法,他們幾個修為都頗高,我們就如此走了,即使加上那個閃電飛鷹。恐怕根本困不住他們多長時間。與其大家最後被追上,不如讓我留在這裡。操控這裡的陣法,有那火焰陣。還有洞府外的幻陣,我可以足足拖住他們兩個時辰,到時候,他們肯定找不到你們了。」
在場眾人都沒想到,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竟想要捨棄自己去救別人,幾個弟弟當即不同意,全部都跪了下來,一邊衝著那個男子說:「哥,不要!」一邊哀求小靈鼠,「主人,讓哥哥走吧!」
誰料,那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似乎早有決斷,將弟弟一一拉起,反而衝著那隻小靈鼠磕了個頭,說道:「主人,我們兄弟幾個人,本來便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在深山野林里過活,若不是有主人相救,我們早已餓死,甚至成了這林中野獸的腹中餐,這份恩情,我們兄弟一直記在心間,從不敢忘記。今天,主人有難,您成全我吧!」…
男子說完這話,便不停地開始磕頭,即使是修仙多年,有些看淡這些人情的冷箐月,也不由濕了眼睛,心中暗想,小靈鼠雖然貪婪小氣,卻也有善心,否則,縱然那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是想要保全弟弟們,卻也不會願意為此犧牲自己。此時,再看小靈鼠,便不是原因那般評價,反而心中高看了它一層。
小靈鼠修煉多年,怎會是兒女情長的牽絆,見那個戰爭改雲端的男子久久不起,心中知道勸說無望,便當即打開自己的儲物袋,從中挑了兩個地級法器遞給了那個男子,說道:「這兩樣法器。一個是防禦性法器碧玉乾坤鍋,適合防身,一個是高山流水鈴,適合攻擊,你留著保身吧。若是活著,記得找我們。」
說完,便衝著冷箐月和其他人他們吼道:「走!」
幾個弟弟與那個男子此時卻是難捨難分,心中萬分留念,哪裡肯走人。那個男子見此,便一把拉住冷箐月從未見過的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吩咐道:「弟弟,以後哥哥不在了,就你最大,保護好弟弟們。走吧,快走吧,不要耽誤了時間。」
說完,便將自己的弟弟向前推去,幾個弟弟此時早已眼淚肆流,卻不敢當著小靈鼠的面真流下來,只得一步一回頭,看著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跪在那裡,直到過了拐彎處,再也看不到了,才一個個揉著眼睛,才快走幾步,跟上了前面的自己的主人。
此時的冷箐月,將一切盡收眼底。心中明知那小靈鼠的速度有多塊,這時間有多寶貴,可偏偏卻如散步一般走,恐怕是給那兄弟幾個最後道別,為此,對那那個小靈鼠的好感又升了一點。
就這樣,因為剛剛的離別,這個隊伍除了沙沙的走路聲,還有偶爾因為壓抑的哭泣發出的抽泣聲,再也沒人說過話,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幾人便來到了洞府的入口處。
小靈鼠出於習慣,透過幻陣向外望去,誰料,便聽見一個極為溫潤的聲音說道:「應該是這裡了,瞧著似乎無事,怎麼方師弟他們許久都沒回來,莫非還在洞府里?」
另一個較為渾厚的聲音則道:「不如進去看看吧,它若是同意,多兩人也無妨,若是不同意。省的師弟們吃虧。」
那聲音圓潤的人當即贊道:「師弟說得對,不如叫門吧,看樣子,它似乎並未不同意,很安靜啊。」
這番話就是在幻陣外面所說,洞府內的人聽的一清二楚,那火焰陣中困得三個人已經是練氣期七層,外面竟還有他們的師兄,該是多高的修為。想到此,小靈鼠倒是無所謂,只是其他幾個人,臉則已經青了,那個弟弟雖然大,卻最不爭氣,整個人竟開始抖了起來。
小靈鼠瞧見,卻一時不知如何應對,這五個手下,只有那個站在雲端的男子上得了台面,後面四個恐怕一點連忙都幫不上,而自己去打,如何打?若是誘敵,一誰人相信?
正想到這裡,誰料冷箐月卻靠前一步,說道:「若是信我,便把我的儲物袋還給我,我去應對他們,你進去布置陣法,將他們幾個藏起來。我把他們引入法陣里。」
小靈鼠一聽。當即看向冷箐月,信一個俘虜?小靈鼠的眼裡有深深地懷疑,「就憑藉你?」
冷箐月倒也不懼,一雙眼睛灼灼發亮,看起來極為精神,說道:「如今,除了誘敵深入,你帶著那幾個人能如何應對,保全他們?若是誘敵,你就是一隻小靈鼠肯定不能現身,後面幾個人也都無法勝任,則只有我,可以面對他們。」…
小靈鼠聽了,也知道便是這個道理,自己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不由陷入矛盾中。
冷箐月見此,則看著它的眼睛說道:「若我們聯手,則可能像前三個人一樣,將他們困入陣中,甚至消滅他們;若是你在此危急時刻,還不能相信我,我們則只有死路一條。信我,還可能生。不信我,只能死,你選哪個?」
這一句話,將利弊全部分析到,又僅僅留了一點生存的縫隙給它,小靈鼠聽了,卻有些動搖了。
冷箐月接著說道:「我並非冷酷無情之人,否則也不會隻身救一隻老鼠,所以,我保證,我不會拿著東西便逃。一定會將他們引入法陣中。」
說完話,冷箐月便看著那隻靈鼠,等待那貓的回應。
此時,幻陣外卻響起了一個溫潤的聲音:「洞內的朋友,我等乃是凝月宮的弟子,前來刁饒,還請相見。」
這一句話,無疑加重了這邊的凝重緊張的氛圍,那個長在雲端的男子的弟弟也許是因為過於害怕,竟插了句嘴,說道:「主人,我相信她。」
此話一出,小靈鼠終於不再思考,而是將冷箐月的儲物袋拿了出來,說道:「我生平只信過一個人,可卻被騙了,你是第二個,我希望你不會騙我,否則,若我不死,必將上窮黃泉下碧落,不會放過你。」
說完,小靈鼠便將儲物袋遞給了冷箐月,然後又道:「你現在就可以去了,將他們引到我的房間來。」
此時,那個弟弟居然說道:「主人,他不認路,也不知道幻陣如何走,我留下帶路。」
小靈鼠沒有別的辦法,只是點了點頭,便帶著其他三人匆匆離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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