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褚玉面露為難,「你身上也有傷,我自己上藥就好,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日必定」
「不礙事兒的小傷而已。」祝清認真的把褚玉的上衣解開,用手指輕按他的傷口。
傷口處溫度很高,她拿出匕首,把刀刃用火燒的滾燙
「傷口需要清洗,接下來會很疼,過後我會用麻沸散,暫且忍耐一下吧。」祝清把匕首的溫度降下來,將感染組織切除刮掉,直到露出新鮮的肉芽組織。
褚玉悶哼一聲,額頭冒出絲絲冷汗。
祝清手法專業,一步步的清理紅腫部位,臂膀上和腹部的傷口很難處理,傷口面大,她拿出了一包幹淨的細白糖。
傷口的清潔、保持無菌環境是傷口癒合的基本保障,很顯然這裡做不到,祝清只好藉助細白糖,在急救時,可以用它進行簡單的處理。
糖和高滲的鹽水性質一樣,由於糖的濃度較高,會對其傷口內的細菌產生不可逆的殺滅,對傷口清潔、乾燥是有幫助的,可以減輕傷口組織的水腫,促進肉芽組織的生長,加快傷口的癒合。
褚玉額頭細汗滴落,看著那白糖,似乎想到了她要做什麼
祝清將細白糖均勻撒在血淋淋的傷口上。
想像中難以言表的劇痛沒有傳來,褚玉低頭看過去,祝清打開瓷瓶,將藥粉撒在了傷口上,抽出布條已經把傷口包紮完畢。
「這幾處傷口深,一天換藥四次,這丹藥你吃了吧,對傷口癒合有好處。」祝清扔給褚玉兩枚丹藥,坐在一旁拿出茯苓桂枝創傷粉,給自己上藥。
褚玉默默接過丹藥。
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祝清休息的時間夠了,她揉揉小腿,打個哈欠。
一天的逃亡,乾巴巴的辟穀丹不想吃,就是想吃點熱乎的東西。
辟穀丹這種東西,只是能滿足一天所需能量罷了,該餓的時候還是餓,畢竟才核桃大小的東西。
祝清起身,活動了一下脖子,決定出去打只凶獸吃。
褚玉的睫毛微顫,似乎感受到了祝清的離開。
秋留在洞穴里,跟著褚玉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內心呢喃,「這是我欠他們的,我欠他們的眉眼間真的好像」
褚玉動一下就會牽扯到傷口,可他還是坐了起來,望向洞口。
他面上沒什麼表情,卻在轉頭時,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蛇頭往裡面探去。
黑岩蟒的腦袋鼓起了一個大包,迫於洞口有蛇草粉,只好把脖子伸長了往裡面看,模樣有些滑稽。
它擔驚受怕的悄悄探頭,時不時的回過頭左右看,十分擔心那女人折返回來。
「嘶嘶嘶!」黑岩蟒兇狠的吐著蛇信子,似乎在警告洞內之人,心道,
「等那蛇草粉的氣味散去,它上去就是一個滑鏟,冷不丁給那病秧子纏住絞死!竟敢霸占它的寶洞!」
然而,另一邊忽然傳來些動靜,似乎有人回來了。
黑岩蟒大驚失色,忙擺動著尾巴離開,臨走時還放了狠話,「嘶嘶嘶!」
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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