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麼一想,她開口就與朵拉公主說起街面上的小吃和雜耍,說得那個天花亂墜,聽得朵拉公主恨不得趕緊到第二天,她好尋新樂子,一路睡都纏著清瀾郡主問長問短,問東問西的。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清瀾郡主也不嫌煩,把三寸不爛之舌的功用發揮得很是徹底。
容靜秋哪會看不出好姐妹心裡的盤算,不過她也不說破,她們的任務是好好招待朵拉公主這番邦使臣,所以這點小算盤與任務不相衝突,就沒有必要小提大作了。
婚宴結束了,眾人坐上馬車準備離開皇宮。
容靜秋領了玉安公主吩咐的這樁差事,就得陪著朵拉公主,倒不好跟容金氏等人坐馬車回侯府。
清瀾郡主向容金氏保證會照顧容靜秋的,然後她瞟了眼容金氏身後不言語只一雙陰鷙著眼睛看人的容靜冬,心裡始終不放心,遂又拉著容靜秋朝容金氏道,「定遠侯夫人,三妹妹最近都要陪著朵拉公主,不如就先暫住在誠王府吧,這樣我們姐妹倆照應起來也方便。」
容靜秋聞言,眼睛都張大了,之前可沒這麼說過的呀,好姐妹這是自作主張啊。
清瀾郡主一副你敢不聽試試?
好吧,你霸道,你有理。
容靜秋一副認慫的樣子,逗笑了容金氏,她看得出來清瀾郡主對自家女兒是一片真心相待的,這份真心難能可貴,這會兒她看清瀾郡主份外順眼,「那我這女兒就暫時交由郡主照顧了。」
清瀾郡主笑道,「夫人放心,到時候我親自送她回去,保證不會少一根毫毛。」
容金氏也笑道,「這話我信。」然後又朝容靜秋吩咐了幾句,無非是在人家家裡做客不要任性之類的話。
容靜秋一一點頭,她知道容金氏是不放心她離開家,然後她又讓容金氏將紅裳和綠袖給她送來,說是習慣了她們的侍候,不在身邊不自在。
容金氏哪有不應的道理?再說帶上自己的侍女,總比使喚王府的侍女要容易得多,當然心裡還盤算著要給誠王妃送上一份厚禮,畢竟禮多人不怪。
容靜冬卻是猛地看向容靜秋和清瀾郡主,她早就想好了要如何把這討厭的姐姐給除掉,從此就能一了百了,父母的愛也好,九皇子也好,她再也無法與自己相爭,結果這人卻突然住到誠王府去了?
那她的計劃該怎麼辦?
「不行,你不能住在外頭。」情急之下,她趕緊開口阻止。
不用容靜秋開口,清瀾郡主就摸了摸腰間的馬鞭,睥睨著容靜冬,「怎麼?你不答應?」
容靜冬看到清瀾郡這無賴的樣子,哪裡還敢再說話?她是相信清瀾郡主是會當眾揮鞭的,她不能出這個丑,而且還是在宮裡,這讓九皇子怎麼看她?
容金氏看了眼這不爭氣的小女兒,險些被她氣得半死,遂拉著她的手拽著她走,省得她又惹出禍端來。
容靜冬還是氣不過地回頭狠狠地瞪著容靜秋,大有一副你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的味道。
正與容靜思道別的容靜秋對容靜冬這眼神半點也不懼,還挑釁地笑了笑,大有一副你放馬過來,我饒你不死的味道。
容靜冬這才憤憤不平地跺了跺腳,她就不信她會斗不贏容靜秋這個鄉下妹。
看著容家人漸漸走遠,清瀾郡主卻是皺眉道:「你這妹妹看來不撞南牆不回頭,日後有得是麻煩。」她沒想過整死容靜冬,畢竟自己沒有這麼殘暴,還有一條就是容靜冬再如何也還是容靜秋的嫡親妹妹。
容靜秋已經不為這個事情煩惱了,容靜冬的腦子就那麼大,還能指望有多好使?
比起做壞事簡單粗暴的容靜冬,武婷玉才是陰溝里的老鼠,特噁心人。
「就算撞了南牆,她也不會回頭的。」容靜秋太了解容靜冬的性格了,「她生性霸道,不許人家染指她劃定好的東西,就因為我倆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她才容不下我。」這個才是根源,其他的都是表象。
清瀾郡主皺緊眉頭,沒見過這樣的妹妹,京城哪家不是姐妹眾多,一母同胞的就更要互相扶持啊,怎麼非要斗得烏眼雞似的?
到底是容靜冬的問題,還是容家的家教有問題?
聯想到跟容靜秋關係還不錯的容靜思,她更傾向於是容靜冬的問題,世人說她任性胡為,在她眼裡,容靜冬才是那個任性胡為不計後果的人,又蠢又壞又毒。
此時的容靜冬表情陰沉得可怕,容靜夏都不敢跟她同坐一輛馬車,只能厚著臉皮與容靜季同一輛馬車,省得被容靜冬當成了出氣筒。
容靜季自然也留意到容靜冬的神情不對,不知道又想弄什麼么蛾子,二伯母什麼都好,就是教不好容靜冬。
所以哪怕不喜歡容靜夏,她也沒有排斥她與自己一輛馬車。
不過她沒有什麼談興,歪躺在那兒閉目養神,今日她見了不少賀家送嫁的女眷,就連那新娘子,賀因的妹妹也跟她多說了兩句話,還很感謝她能同意嫁給她哥賀因,不然她哥很可能要打光棍一輩子云雲,聽得她很是汗顏。
但從這裡,她也看得出來賀家的家風不錯,心裡對未來的婚事又更多了幾分信心
容靜夏看容靜思不搭理自己,她就更不會湊上去找不自在,於是也占了車廂的另一邊,學著容靜思閉目養眼,看了這場繁華,她心裡自是羨慕不已,可惜沒有這個命數,在心裡哀嘆自己沒能投個好胎。
馬車陸續離開,容靜秋卻是騎在馬上陪著朵拉公主回迎賓館,一路上額爾齊看她的目光讓她極不舒服,忍了許久,再忍下去她就要得內傷了,於是直接轉頭看向額爾齊,與他來不及收回去的目光對上,「額爾齊王子是不是有話要對我說?」
「沒有。」額爾齊沒有被抓到偷看後慌亂的眼神,一個能在大安王朝當了多年細作的人,心理素質是極高的。
容靜秋卻是冷笑一聲,「那你老盯著我看做甚?這一路上你已經看了我不下十回,我可有冤枉你?」頓了頓,嘴角向上一勾,嘲諷道,「還是你對我給朵拉公主當伴客有意見?」
朵拉公主一聽到自己的名號,就勒住馬韁繩,回頭就朝額爾齊甩了一鞭,那鞭子打在額爾齊的身上,把他的衣服都劃破了,還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可見是用了十足的力道。
然後朵拉公主直接用漠北語大罵額爾齊,容靜秋聽不懂,清瀾郡主也聽不懂,兩人對視一眼,沒去多管這樁事情。
額爾齊沒有做出怨恨的表情,而是右手撫上左肩,行了一禮就勒住馬韁繩讓馬兒後退幾步。
朵拉公主這才冷著臉不再大聲喝斥,轉頭看向容靜秋的時候,她又是笑容滿面的可愛小姑娘,「容三,你別怕,我已經訓斥他了,他再也不敢偷看你。」頓了一下,又冷酷地道,「下次他再犯,你告訴我,我把他倒掉起來狠狠地抽一頓,看來這些年沒打他,他骨頭都癢了。」
容靜秋點頭表示記住了,她知道額爾齊是陰狠性子的人,所以她也沒有回頭去痛打落水狗,仇恨已經夠多了,再多拉一點也沒意思。
把朵拉公主送回迎賓館,容靜秋這才與清瀾郡主告辭離去。
她們不知道,在迎賓館內有一雙眼睛正盯著她倆看,這雙眼睛如鷹隼般狠厲,仿佛抓到獵物就要狠狠撕碎。
「哥,我回來了。」朵拉公主一進屋,就看到兄長額爾泰站在窗前,遂立即三兩步跑向他,抱住兄長的手臂高興地道。
額爾泰輕撫妹妹的頭頂,看到妹妹興奮的樣子,臉上這才有了些許笑容,「婚禮好玩嗎?」
「還可以,但不如我們漠北的婚禮有趣。」朵拉公主笑靨如花地道,然後比劃著在最好玩的環節鬧洞房的情形給兄長聽。
額爾泰沒有打斷妹妹的描述,安靜又耐心地聽她說話,時不時地回應她一兩個字,妹妹就笑得越發高興。
看妹妹說得差不多了,這才讓她去休息一下。
朵拉公主這才高興地回自己房間去。
額爾泰在妹妹消失後,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消失,他打了個響指,額爾齊就從外面閃了進來,一進來就畢恭畢敬地給額爾泰行禮,半點也不含糊。
額爾泰安然地受了他的禮,這才正眼看他,「你該明白,若你不能發揮出價值來,我是不會帶你回漠北的。」
「王子放心,我必定證明我的用處。」額爾齊很是自信地一笑。
「希望你不是逞口舌之快。」額爾泰冷冷地道。
額爾齊也不多說,而是掏出懷裡的圖紙,上前一步攤在桌面上,「這是京城的布防圖,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搞到手的,就算他們怎麼審我,我也沒有把這些給招出來。」
額爾泰沒看他,而是兩眼緊緊地盯著這大安王朝的都城布防圖看,半晌,他抬起頭拔出匕首狠狠地插在布防圖的中心地帶,狠聲又無情地道,「就算這是真的,暫時對於我們來說是無用之物。」
過不了邊關,更何談拿下這大安王朝的中心區域?
額爾泰笑了,笑容里有股嗜血的味道,「王子,你以為我就只搞到了這一張布防圖?比起這個,我這裡還有更有用的。」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大安王朝的上層階層的關係如何,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這個王朝的人有著悠久的歷史,他們都讀了許多許多的書,不缺知識的灌溉,他們也不缺驍勇善戰的戰士,他們更不缺財富,這樣一個地方的人,你以為靠著我們的鐵騎就能征服他們?」
額爾泰不說話了,他當然知道大安王朝地大物博,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如此眼讒這塊土地,他們的祖先早就想要染指這片最富饒的土地,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額爾齊看到自己這一番話鎮住了額爾泰,臉上揚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自認在漠北王庭裡面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大安王朝了,他恨自己身上這一半的血統,更恨那個生下他的女奴,如果他有額爾泰這樣的出身,他如今早就是漠北王庭的太子了。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王子,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額爾泰猛地抬頭用鷹隼般的目光盯著額爾齊看,別在他面前賣關子,他不吃這一套,有話就快說,不然就別怪他也賞他一鞭子吃。
額爾齊咧嘴一笑,對於額爾泰的威脅壓根不在意,他當然知道這漠北王庭最尊重的王子其實沒讀過多少書,於是自信地笑著坐到了額爾泰的對面,「這麼大的江山,從外面攻進來一時間是打不垮的,但是若是從裡面一點一點蠶食呢?蛀蟲雖然討厭,但用得好時,他們也能起到奇效。」
「你打算從內部瓦解他們?」額爾泰一下子就抓到這一番話的重點。
額爾齊覺得這王子總算聰明了一回,「既然明的不行,我們就來暗的,假以時日,把這大片江山都給吞食了,我們的鐵騎也就能踏平這一片土地,征服這裡的人民,讓他們生生世世都給我們當奴隸。」
這一番話說得額爾泰熱血沸騰,如果他有生之年能攻下這裡,那他將是最偉大的汗王,日後的史書都要歌頌他。
男人對於征服欲都是痴迷的,額爾齊知道自己已經把這額爾泰的野心給最大限度的激發出來了。
於是他又加了一把火,「這個主意雖好,但得有人去執行,」隨後長嘆一聲,「可惜我暴露了,我若是在這京城活動,他們會死死地盯著我,我也不能展開手腳去大幹一番……」
「所以,你的意思是?」
「尋找新的代理人,一個能讓他們提防但又能放心的人。」
額爾泰的眉頭狠狠一跳,然後又深深的皺了皺眉,「這樣的人可不好找,一時半會兒從哪裡尋得……」
額爾齊的下巴朝外面努了努,笑得萬分邪惡又嗜血,「眼下就有個現成的,就是不知道王子,舍不捨得?」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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