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越走越偏,容靜秋不肯再往前走了,她冷冷地看向那幾個小尼姑,「到底是要去哪裡?這已經離庵堂有段距離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那小尼姑急忙道,「就在前面不遠處,那邊要做個小法場,與庵里的……」
「不要再騙人了,哪有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做什麼法場的?」容靜秋直接打斷她的話,拉著容靜季轉身就要走。
紅裳緊緊地跟著自家姑娘。
那小尼姑忙給同伴使眼色,幾個人上前就要去攔容靜秋等幾人。
正在拉拉扯扯之間,突然不遠處有幾個相貌流里流氣的男子走出來,「喲,快來呀,這裡有幾個俏尼姑和年輕姑娘,模樣個個都長得很俊。」
這聲音一出,與容靜秋等人拉拉扯扯的幾個小尼姑嚇得面色變白,一把甩開容靜秋等人,轉身就跑。
那幾個相貌流里流氣的男人並沒有去追她們,顯然容靜秋幾人更合他們的味口。
容靜季緊緊地抓著容靜秋的手臂,哪怕她努力讓自己鎮定起來,但她到底只有十來歲,害怕是本能,她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和聲音,「三姐姐,如果等會兒情形不對,你不要管我,你先逃……」
如果這是她親娘安排的,那這苦果只能她來承受,大不了一死,死了就清白了。
「胡說什麼?」容靜秋輕斥一聲,別以為她沒有看出她眼底的死志,「不就幾個繡花枕頭罷了,何必必他們?」
「喲,小姑娘還挺嘴硬的,兄弟們,我們就讓她看看我們是不是繡花枕頭?」
其中一人調笑出聲,其他人也跟著發出鬨笑聲。
隨著這笑聲越來越多,好幾個壯漢也出現了,最後一個出現的卻是畏畏縮縮明顯害怕眾人的小白臉。
這小白臉別人不認得,容靜季總歸是認得的,她瞪大眼睛看向那小白臉,「你……傅宗,你好大的膽子?」
「表……妹,你別怪我,誰叫你一頭衝進來的,我……我本也不想害你的……」傅宗哆嗦著道,「她們……就送給你們,就當我還了賭債。」
家裡人跟他說,會給他製造機會毀掉容靜秋的名節,到時候他就能名正言順把人娶到手了,可他對女人不感興趣,遂轉頭把消息賣給了賭場的人,反正賣誰不是賣?
到時候成了殘花敗柳,他把她娶回家也成,反正女人在他這裡都無甚用處,能給家裡增加收入也算是廢物利用。
容靜秋的臉色沉了下來,她想過傅家會很齷齪,但沒想到還能如此突破她的下限,居然想得出這麼噁心的招數來。
容靜季也恨得雙眼通紅,不是親眼所見,她根本想像不出祖母和親娘是如此惡毒之人,這是要致人於死地啊,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嗎?
如果傅姨娘在此地,她一定會大聲喊冤,這根本就不是她原先計劃好的,她只是想讓傅宗占便宜順利把人娶到手,哪會想要找一群人來毀人名節?這是把事情往大了鬧,違背她的初衷。
傅肖氏也亦然,在她的眼裡,自己的孫子惟一不好的就是爛賭,其他哪裡都好,起碼不在府里亂來,也沒見他對哪個丫鬟動手動腳,就連她送去的通房丫頭,最後也是原封不動的。
所以她也不擔心孫子會下狠手,畢竟孫子在她眼裡是那麼憐香惜玉的一個人,反正只要把人的名節給毀了,再把證據甩給容澄這外甥看,還怕容家不會為了掩下這醜事而匆匆把女兒嫁進傅家?
一切計劃都好好的,只是她哪裡知道孫子居然不愛女人,還給另外整出枝節來?
容靜秋微微沉下眼來,與紅裳對視一眼,紅裳點了點頭,然後發出一聲尖利的嘯聲。
那群賭場的人一看這陣仗頓時知道不好,互相對了下眼神,立即就上前想要先發制人。
小白臉傅宗縮在後面,完全不敢靠前。
容靜秋把容靜季護在身後,這下子也顧不上掩飾,她抽出腰間的軟劍,全力朝最近的壯漢刺去,那壯漢一偏,讓她撲了個空。
紅裳的綢帶舞得密不透風,但也僅僅限於自保而已。
這一交手,容靜秋這方三人明顯處於下風,不過好在出手狠辣,倒也還沒有讓對方占去多少便宜。
這群流里流氣的壯漢,估計是賭場的打手,所以比上回的地痞流氓要難對付得多。
正在這危機時刻,綠袖帶著莊子裡的人趕到,這群人一加入戰場,場面瞬間勢均力敵起來。
容靜季的臉色一直處於蒼白之色,有血水飛賤到她的身上,她不敢看也不敢擦,她知道自己給容靜秋拖後腿了,惟一能做的是儘量別尖叫添亂,所以她小心地跟上容靜秋的步伐,讓容靜秋能行動更自如。
容靜秋看到場上的局面處於五五開,這於她並不利,畢竟莊子裡的好手再能打也是比不上這群刀口舔血的人,人家的招數更陰狠,己方已經有人負傷倒下了。
紅裳和綠袖一直在前面頂著,紅裳看到戰局膠著了,於是朝容靜秋道,「姑娘,你帶著六姑娘先走,我們在後面頂著給你們爭取時間。」
容靜秋狠了狠心,如今之計惟有她與容靜季先走,紅裳和綠袖才能找機會脫身,於是她拉著容靜季邊打邊退。
正要轉身逃跑之時,突然聽到射箭聲從前方傳來,然後那圍攻她們的壯漢紛紛中箭倒地,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容靜秋不敢放鬆警惕,也不知道這新殺出來的人馬是敵還是友?
直到她看到那騎著馬的人從前方草木旺盛之地衝出來時,她提著的心頓時落了地。
紅裳和綠袖也眼前一亮,兩人忙跪地行禮,「見過九殿下。」
趙裕沒去管地上的死屍,而是著馮得保領著護衛處理好,他自己翻身躍下馬,急步走向容靜秋,「你怎麼在這兒?」還惹出事情來,真是難人一個啊。
容靜秋收起自己手中的軟劍,反正在他這裡已經暴露出容十七的身份,所以她也不遮掩了,下巴朝水月庵的方向抬了抬,「前來祈福,殿下又怎麼在這裡?」
在這裡遇上趙裕,不知道是幸事還是不幸?
她的心裡此時五味雜陳,但是若沒遇到他,只怕自己這次還真的難逃脫,所以應該是幸事吧。
這麼一想,她的神色好了許多。
容靜季不認識趙裕,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眼,再看了看旁邊的三姐姐,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心裡有了些許猜測。
容靜秋一轉頭就看到她的神色,頓時有些煩躁地道,「別瞎想。」
「三姐姐放心,我沒有瞎想。」容靜季回了些血色的臉微微一笑,她甚至鬆開了握緊容靜秋手臂的手,走到一邊去,「我去看看那些傷員。」
自動走開,給他們創造說話的機會。
容靜秋撫額,這還叫沒有瞎想?已經想得太離譜了。
趙裕輕咳一聲掩飾眼底的笑意,這不知排第幾的容家姑娘還挺知機的,「本皇子最近正在找前方寺廟裡的住持師父論禪,今兒正好出來行獵,沒想到會遇上你。」
他定定看了她一會兒,墨黑的眸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容靜秋是從來看不出他在想什麼的,上輩子也是這樣,不過她很想說你到人家這裡論禪,然後又行獵殺生,趙裕,你也是精分得可以,佛祖怕是都不想見到你吧。
「不管怎樣,今日謝過殿下了。」她屈膝福了福,該道謝的還是要道謝,她是個恩怨分明的人。
趙裕上前一步,突然伸手把她拉起來,在她錯愕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他突然笑了,一笑如萬花開放,然後從她的眸子裡看到一抹驚艷與失神,就這一瞬間,一直以為困擾著他的難題瞬間迎刃而解。
「你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他突然喃語了一句。
容靜秋不解地看著他,「殿下,您在說什麼?」她有些恨自己的定力不夠,剛才居然沉迷在他的絕色容顏之中,趙裕這副皮囊實在太有迷惑性了,她下意識地偏了偏頭,只要不看他,她就不會失神。
趙裕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鬆開握著她手臂的手,正欲說話之際,看到馮得保押著個小白臉走過來,他的臉色一沉。
傅宗沒想到會是這個局面,於是跪在地上求饒,「表妹,救救我,表哥我不是有意的,我……」
容靜秋看到他就噁心,再聽到他喊表妹,她直接一腳朝傅宗的胸口踢過去,看你還喊不喊表妹。
容靜季這時候也走了過來,她對傅宗也是恨之入骨,沒擔當又齷齪的東西。
馮得保道,「殿下,這人如何處理?」
容靜秋還沒有做聲,容靜季就搶先一步道,「讓他死。」
趙裕眯了眯眼,沒有作聲,而是看向容靜秋,他要的是她的答案。
「三姐姐,我……」容靜季想要解釋,可是一時之間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可不看到這噁心的玩意死去,她心不甘。
容靜秋拍拍她的手,她笑了笑,「六妹妹,正巧我也有此意。」
「不要啊,兩位表妹,你們不能殺了我,我……我是傅家的人,我若死了,傅家不會放過你們的……」
傅宗從求饒變成威嚇。
他越是這樣,容靜秋想他死的決心就越重,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傅家幾次冒犯到她,她若是再容忍,遲早會得內傷的。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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