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內,必死無疑!
聽到這話,夜初鳶心臟一緊,可面上卻是淡定,對塗月道:「你先出去吧,從現在開始不允許任何人進這房間。」
「小姐……」塗月有些疑惑,卻還是躬身道:「奴婢明白了。」
說完,塗月退下。
夜初鳶看著大門關閉,她朝房間角落看去,沒好氣道:「你能不能別嚇唬我?」
「有嗎?」
下一秒,那角落裡飄出一個巴掌大的人影,正是湛離,他朝夜初鳶挑挑眉:「我只是在闡述事實。」
「事實?」
夜初鳶撇了撇嘴,趁湛離不備,伸出兩根手指以掐他的臉,哼道:「事實是,某個冥界首席勾魂使大人欠了我一個人情,就算楚曉煙三天內必死無疑,也要幫我把她從冥界裡拉回來!」
「嘶!夜初鳶!你快放手!我要是毀容了,你負責嗎!」湛離剛才的高冷瞬間破裂。
夜初鳶哼哼一聲,鬆了手指:「就你那小身板,我對你負責,你受得起嗎?」
「你……」
湛離漲紅了臉:「你個女流氓!流氓!」
那模樣,活脫脫一個被紈絝子弟調戲的黃花閨女。
「行了,別鬧了。」
夜初鳶結束玩笑,一臉嚴肅:「果然是昨晚的事,讓曉煙受到驚嚇,情況惡化了嗎?」
「你家情況惡化的,可不止她一個。」湛離淡淡道。
夜初鳶一愣。
「塗月沒跟你說?」
湛離似乎有些意外,「你家僕人一個個怎麼這麼奇怪啊,為你出生入死,卻不跟你提一句功勞。」
「塗月怎麼了?」夜初鳶心裡一緊,沒有理湛離的吐槽。
湛離頓了頓,道:「她跟楚曉煙一樣,都是身體內有舊傷的人。」
塗月……有舊傷?
夜初鳶忽然想起,昨晚塗月衝出來救她的時候,嘴角確實有鮮血!
「塗月的舊傷沒楚曉煙那麼嚴重,頂多是根基受損,魂力被封印,修復根基之前,都別想動用魂力。」
湛離淡淡道:「只是昨晚,她為了救花槿和你,強行催動魂力,她的丹田估計已經傷痕累累了吧?如果說她以前的根基受損度是五,那麼現在,是八。」
「她會怎麼樣?」夜初鳶表情一變,她知道塗月不簡單,卻沒想到塗月以前還是魂士!
根基受損,對魂士來說,可是最嚴重的打擊啊!
丹田是修煉的根基,一旦受到損傷,作為魂士,就沒有未來了!
「不怎麼樣。」湛離聳聳肩,「跟以前一樣,依舊不能修煉,不能使用魂力而已,也就是說,作為修煉之人,她已經廢的不能再廢了。」
頓了頓,湛離又道:「不過她看起來滿不在乎,到底救不救她,就看你怎麼想了。反正只要留著一口氣的人,我都能起死回生,更別提根基受損,對人類來說,也許是無法逆轉的傷害,可對我嘛……小意思!」
湛離一臉驕傲。
夜初鳶懶得理這個自吹自捧的勾魂使,沉默了幾秒後,道:「如你所說,塗月確實不在乎這個,既然如此,我也不會插手此事。」
難忘先前塗月對她露出的,可憐巴巴,又傷心的模樣。
夜初鳶不想再因為自己的隨意,而觸碰到了塗月的傷口。
頓了頓,她認真道:「不過……如果她哪天開口,我一定會治好她!」
深吸一口氣,夜初鳶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楚曉煙,伸手摸了摸她有些冰涼,宛若瓷娃娃般易碎的小臉,語氣變得堅定:「至於現在,湛離……按照約定,我希望你治好曉煙!——無論,是什麼傷!」
她,要楚曉煙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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