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鳶穿過大街小巷,來到了權慕夜的皇子府。
權慕夜正在飯廳里等她,看到她後,面色冷淡道:「你來晚了。」
任宴站在一旁,聽到這話偷偷撇撇嘴——
剛才某人還在飯廳門口走來走去,問了自己不下一百遍「她怎麼還沒來?」,結果現在人來了,居然擺架子了?
男人心海底針吶。
任宴搖搖頭,不敢打擾自家殿下的二人世界,悄悄跑路了。
「晚嗎?」夜初鳶一臉無辜的坐到他對面,「我怎麼覺著剛剛好?」
權慕夜目露嫌棄:「裝傻充愣。」
可說著,卻親自給夜初鳶盛了一碗熱騰騰的竹筒飯。
夜初鳶捧著碗,卻沒有立刻吃,而是盯著他看。
「怎麼了?」權慕夜皺了皺眉,「我臉上有什麼嗎?」
「沒有。」
夜初鳶一本正經道:「只是看到了從昨晚就惦記的人,想多看一會而已。」
權慕夜一滯,捏緊了手裡的筷子,冷白的耳垂上浮起一抹薄紅。
「……咳。」
他抬手掩了唇角,不自然的咳嗽一聲,又裝作嫌棄道:「油嘴滑舌!吃飯都堵不住你!」
說著,他伸出筷子,隨手——
把最大的那根雞腿夾到了夜初鳶的碗裡。
夜初鳶也不著急吃,似乎覺得他這副口是心非的反應好玩,繼續盯著他,嘴上道:「再看一會就吃。」
「咚。」
話剛說完,夜初鳶就吃了一顆糖炒栗子。
「嘶……」夜初鳶捂頭,委屈巴巴。
「吃、飯。」權慕夜語氣淡淡,這女人是玩上癮了嗎?
「……哦。」夜初鳶縮了縮,哼……你不就是比我強了那麼一丟丟嗎?等我追上你了,每天都把你吊起來餵糖炒栗子!
兩人吃了一些,權慕夜瞥了眼對面那個不動聲色的小東西,忽道:「先前秘境中重傷昏迷的李斐醒了,指認姜弦歌殺了十二個貴族公子小姐,大理寺接手此案,越過刑部將姜弦歌抓了。」
夜初鳶頓了頓,朝他挑挑眉:「這是大好事一件啊!」
「你真這麼覺得?」權慕夜眯了眯眼,「只抓了姜弦歌一人,是好事?」
夜初鳶滿臉無辜:「兇手被捉拿歸案,不是好事是什麼?」
頓了頓,夜初鳶見某人身上冷氣嗖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舉起雙手認輸道:「好了好了,我不鬧了,你怎麼知道兇手不止一個?」
莫非……
夜初鳶有些詫異:「你當時也在邪魔心臟附近?」
她怎麼沒感覺到?
權慕夜這男人,到底是什麼境界啊!
「你有什麼計劃?」權慕夜沒有否認。
夜初鳶也沒有隱瞞,直接將她的計劃告訴了權慕夜。
「你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四十。」
權慕夜聽完後,淡淡道:「如果姜弦歌冷靜下來,很可能重新跟第五綠漪聯手,屆時你的計劃至少會崩塌一半,一個不慎,就會被她們抓住把柄,反將一軍。」
夜初鳶攤手道:「然而,在沒有物證的情況下,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
「如果有物證呢?」權慕夜問道。
「那當然……是將她們直接推下地獄了!」夜初鳶露出一個血腥的笑。
「啪嗒。」
話音剛落,權慕夜將一個水晶球扔到了她懷裡。
「現在你有了。」權慕夜道。
夜初鳶一愣。
權慕夜看著她,認真道:「我希望,你能把那些傷害過你的人,全部——推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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