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親你,所以親你了。
夜初鳶的話,就像是朝權慕夜的大腦中扔了一顆炸彈,一點都不留情的,將他的大腦炸出一片空白。
短暫的數秒中,權慕夜只能聽到嗡嗡耳鳴,空白的大腦讓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個女人……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嗎?
這個女人,又知道她剛才都做了些什麼嗎?
好不容易,權慕夜才找回自己快要破碎的理智,他深吸一口氣,冷聲道:「夜初鳶,你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嗎?」
「知道啊。」夜初鳶臉上一片坦蕩,「親你啊。」
這個女人!
權慕夜的理智差點又要在夜初鳶這句話下崩碎,他緊珉嘴唇,盯著夜初鳶,「你就不會害羞嗎?」
「有什麼好害羞的?」
夜初鳶一臉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第一次接吻。」
權慕夜一愣,眼神忽然沉了下來,他冷笑一聲:「經驗豐富這種事情讓你很驕傲嗎?」
「經驗豐富?」
夜初鳶挑挑眉,她道:「在這之前,我跟你才親過兩次吧?現在說我經驗豐富,你是在誇我學習能力好嗎?」
權慕夜聞言愣住,看著夜初鳶,不知怎麼,他忽然說不出話來。
夜初鳶眯了眯眼,似乎一眼看穿了權慕夜在想什麼,忽然掀唇一笑,然後語氣莫名道:「你以為我跟別人親過?」
權慕夜緊珉嘴唇不說話。
「別的女人我不能保證,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只跟你親過,畢竟也只有你這個男人,才會大著膽子對我這種越界的事。」
夜初鳶說著,唇角溢著笑意,可卻又裝作無奈,搖搖頭嘆道:「占有欲,男人的劣根性啊。」
「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連最基本的占有欲都沒有,那就更別提愛了。」權慕夜挑挑眉,淡定反駁。
夜初鳶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捂住胸口,像是良家婦女防備浪蕩公子一般,她道:「你在向我表白?」
權慕夜聞言,眼底閃了閃,帶著複雜看著她,忽道:「你很期待?」
「不期待。」
夜初鳶忽然笑了,可很快又斂起笑容,一臉認真,她道:「我一定要去搶邪魔心臟。」
權慕夜緊皺眉頭:「那個人是誰?威脅你,讓你做這些事的人是誰?夜初鳶……」
「沒有人威脅我。」
夜初鳶看著權慕夜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又笑了,她伸出手指摁了摁權慕夜,那幾乎能夾死一隻蚊子的眉心,又道:「也沒有人讓我做這些事。」
「那你……」權慕夜狐疑的看著她。
「可我不這麼做,確實會死掉。」夜初鳶說道。
「為什麼?」權慕夜追問。
「嗯……」
夜初鳶沉思了一會兒,繼而對權慕夜展顏一笑:「你可以將它視作……命運。」
「命運?」權慕夜一愣。
「嗯,讓我這麼做的,就是命運。」夜初鳶點頭。
前世,她為了掩護同伴們,隻身留在敵人的基地最深處,按下炸彈開關,與數千人一同葬身火海。
她以為她的人生,就在那一刻結束了。
說遺憾也不遺憾,說光榮也就那樣,因為她得到過太多榮耀,早已麻木。
帶著早已平淡的心,她閉上了眼。
可未曾想,一睜開眼,就被綁在了火刑架上,獲得新生。
這就是命運,夢一樣的命運。
後來湛離出現,告訴她只剩十天壽命。
這也是命運,絕望的命運。
系統的任務,可以讓她獲得更多壽命。
這同樣是命運,令她獲得新生的命運。
夜初鳶想活下來,不是前世那樣,為國家而活,而是為自己而活,過新的人生。
所以,她決定接受這能讓她獲得新生的命運,去反抗另一個,想讓她去死的命運,不斷抗爭著,走到今天。
「所以,權慕夜。」
夜初鳶微微一笑,明艷動人,她語氣緩緩,認真道:「不管我是不是有緣人,可邪魔心臟……我要定了!這,就是我選擇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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