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迅速找到了煤球,夜初鳶將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煤球還在因為花槿的事而難過,還沒緩過來,又聽到了魘妖的死訊,他眼前一黑,差點沒昏死過去。
夜初鳶心情沉重,她帶著煤球,一行人打算離開。
這時候,白澤帶人出現。
白澤似乎猜到了什麼,開門見山道:「去我那兒。」
夜初鳶看著他,沒有立刻說話。
白澤平靜道:「如果你現在想選一個信任的人,安全的地方,只有我能給你,青戈樓都不行。」
一旁,權慕夜默了默,忽道:「青戈樓上也有白家的人,還沒被清理。」
夜初鳶看向白澤,沒有猶豫,直接點頭:「好。」
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死去,夜初鳶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大的傷痛。
「幫我找到塗月。」
夜初鳶又道:「她去尋找殺死花槿的兇手了。」
白澤聞言,默了默,忽道:「還真是打算做亡命鴛鴦啊。」
夜初鳶一愣,「你怎麼……」
白澤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有些事情,他早已看出問題來。
只是夜初鳶身處局中,所以看不清。
「我知道了。」
這時,白澤轉移話題,直接派人去尋找塗月,帶著夜初鳶幾人離開臨家。
出了這種大事,臨家也沒臉去攔他們。
更何況域主信物已經到手,夜初鳶他們已經與臨家無關。
於是他們一行人暢通無阻的離開。
白澤操控飛船,與夜初鳶他們坐在閣樓中,忽道:「此事臨家確實是無辜的。」
夜初鳶沒說話。
「想要對付白家,必須要與臨家聯手。」白澤看向她。
「……知道了。」夜初鳶語氣淡淡。
白澤卻沒有安心。
臨家這次以權壓人,花槿被迫成婚,導致被殺。
剛才走時,聽夜初鳶的意思,她還死了個契約魂獸。
現在塗月也不知所蹤。
夜初鳶在臨家,可以說是損失重大。
若是自己,此事肯定不會簡單結束。
可現在情況特殊,白澤也只能委婉告訴夜初鳶,有什麼也要忍一忍了。
至於之後的事……
白澤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沒過多久,一行人到達白家宅邸。
白陵幽知道今日是花槿的婚禮,所以看他們這麼快回來,有些詫異,剛要問什麼,被白澤一個眼神嚇退。
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白陵幽決定暫時裝啞巴。
白澤給夜初鳶等人安排了院子,告訴白陵幽,這段時間夜初鳶要住在府內。
白陵幽當然高興得很,可看夜初鳶那張隱隱恢復之前,沒什麼表情的死人臉,心情卻有些沉重。
趁夜初鳶他們進了院子的空檔,白陵幽拉住白澤,低聲問道:「發生了什麼?」
「婚禮上出現刺客,花槿死了,魘妖死在房內。」白澤直接道。
白陵幽如遭雷劈:「你說誰……誰死了?」
「花槿、魘妖。」
白澤說完,似乎嫌白陵幽的表情不夠難看,又補了一刀:「塗月去找兇手,現在已經不知所蹤,我的人還沒有消息。」
「怎麼會——」
白陵幽拔高了聲音,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心中驚駭,又有些悲傷。
去夜初鳶玩的那些日子裡,他與花槿塗月還有魘妖見過許多次。
現在白澤卻告訴他,前不久他見到的活生生的那兩人一妖——
死了兩個?!
另一個還生死不明?!
白陵幽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他甚至不想去相信。
過了許久,白陵幽才抬頭,轉而去看院子,他喃喃:「那她該有多難過……」
白澤默然,輕輕一嘆。
生離死別,都是這世上,最突然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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