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儲與白君看到這一幕,已經是渾身僵硬。
跟著他們來的,經過十數次戰場,數十年鐵血訓練的士兵,一個個變成了「煙花」爆炸。
血肉潑灑在他們身上,他們沒有半點可以反抗的力量,甚至動彈不得!
哪怕是身為九級魂帝的白叔,也是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這時候,夜初鳶懸空走來。
她腳下是一條灰芒鋪成的路。
夜初鳶來到白叔跟前,二話沒說,拿出一把長刀,將白叔的腦袋砍下。
一旁,白君尖叫一聲。
她沒料到夜初鳶會這麼突然的動手!
魂尊殺魂帝!
這種荒謬的事情,她怎麼也想不到!
而且,夜初鳶殺人時的模樣,就跟宰一頭豬沒什麼差別。
這,才是讓白君膽寒的。
夜初鳶卻沒有管白君,只是一甩長刀上的血,將長刀收鞘別回腰間,繼而又從長刀邊抽出一把匕首。
她來到白儲跟前。
白儲心中湧起強烈的危機感,想要逃脫,可湛離的力量卻將他死死束縛,別說逃脫,他除了能轉動眼球,動動嘴皮子以外,就連動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
夜初鳶看著白儲,輕聲說道:「騙人很好玩?」
「你、你……」
白儲向來冷靜,可看著面無表情的夜初鳶,他感覺自己就像是看到了發怒中的父親,難以抗衡,心中只剩畏懼!
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白儲道:「你想要什麼?我可以許給你,我乃白家家主之孫,你想得到的,我都能幫你拿到!」
不是傻子都能明白,他這是在討好夜初鳶。
夜初鳶輕笑一聲:「是嗎?那我先謝謝你了。」
白儲聽到這話,心裡卻沒有一點放鬆,他總覺得夜初鳶話中有話。
這時,夜初鳶朝白儲伸出了手,捏住他的下巴——
「咔嚓。」
直接將他的下巴卸下!
「你要幹什麼?!」
一旁,白君大驚失色。
白儲驚恐的看著夜初鳶。
夜初鳶沒有答話,只是捏著白儲的下巴,另一隻手握著匕首朝白儲的嘴中伸去。
「嗤」的一聲,一條舌頭被夜初鳶用匕首劃斷!
「唔——唔唔唔唔!」
白儲發出慘叫聲,可因為沒了舌頭,慘叫聲只剩嗚咽雜聲,帶著絕望。
「啊啊啊——」
一旁,白君尖叫,她雙目赤紅,滿是恨意:「你敢對我哥哥下手!我白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以後……」
夜初鳶用尖端串起舌頭,甩到一邊,她扭頭去看白君,面無表情:「白家,將不復存在。」
她一定會將那所謂的白家——
連根拔起!
「不是說我想要什麼,你就給我什麼嗎?怎麼?現在一臉不情願,是擺給誰看?」
夜初鳶又看向滿臉恨意的白儲,低聲笑著,眼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果然是個喜歡騙人的,那你要這條舌頭還有什麼用呢?」
夜初鳶淡淡道:「連人話都不會說,幫你拔了,多好?」
說完,夜初鳶手腕一轉,匕首沒入白儲心臟!
學著白儲之前的動作,手腕緩慢轉動,將白儲的心臟攪碎!
「唔唔唔——」
白儲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眼白里儘是血絲,雙目都變成了紅色。
「我吧,沒什麼親人,可能只有我爹娘,跟那個愚蠢的弟弟。」
夜初鳶緩緩道:「可我娘被你們囚禁了,父親還會被你們追殺,就剩個弟弟還算平平安安,可你們為什麼……」
夜初鳶手起手落,又是一刀扎進白儲的心口,將他的身體搗爛。
她加重了語氣:「要把他從我身邊奪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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