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楓!」
夜初鳶一驚,立刻伸手將楚流楓扶到了椅子上,「你怎麼了?」
「唔……」
楚流楓沒有說話,可他捂著左腰側的手十分用力,骨節發白,明顯很難受!
夜初鳶想要伸手拿開楚流楓的手,檢查他的身體,卻被楚流楓躲開。
「別……」
楚流楓搖了搖頭,然後蜷縮在椅子上默不作聲。
察覺到楚流楓對自己的拒絕,夜初鳶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插手,在旁邊擔憂的看著他。
過了一會兒,疼痛像是過去了,楚流楓鬆了口氣,放下手,站了起來。
夜初鳶見到楚流楓左腰側的衣服隱隱透出一絲鮮紅。
「老毛病而已。」
楚流楓注意到夜初鳶的視線,默默側身躲避,然後道:「不是很要緊。」
都疼的跪下了還不要緊?
夜初鳶擰緊眉頭,她沉聲道:「如果有事,就不要一個人逞強,說出來我也許能幫你。」
「知道了知道了……」楚流楓笑著回應。
可夜初鳶卻能感受到他的敷衍。
這死孩子!到底想隱瞞什麼?
「那我先走了,你早點休息吧!」
察覺到夜初鳶對自己的怨念,楚流楓立刻跑路,生怕被夜初鳶逮到似的!
見此,夜初鳶哭笑不得,可很快神色凝重起來,朝半空的湛離看去,問道:「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舊傷復發。」湛離淡淡道,「具體情況未知,除非把他衣服掀起來才行。」
「那就難辦了。」夜初鳶揉了揉太陽穴。
罷了,等那死孩子開口,自己再出手相救吧,現在這個情況,楚流楓明顯是不想跟自己坦白,強迫他也沒用。
帶著心事,夜初鳶收拾了一下明天出門要用的東西,順便將楚流楓給她的草藥也塞到了包袱里,以備不時之需。
準備好一切後,夜初鳶卻總覺得差了點什麼。
「到底差什麼呢……」
夜初鳶翻著自己的包裹:「換洗的衣服一套,草藥,乾糧……好像也沒什麼缺的啊……」
一旁,湛離卻忍不住白了眼她:「你是想空手跟獵場裡的野獸打架嗎?」
「啊!就是這個!」
經過湛離的提醒,夜初鳶終於記起那個缺少的東西是什麼了——
武器!
原主人閉門不出,更別提跟人打鬥,所以她沒有武器,導致夜初鳶也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忘記了!
「不過這麼晚了,武器店也不一定開門吧?」湛離又道。
「不用去武器店。」
夜初鳶聞言,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在夜府里,就有天臨國最精良的武器供我挑選!」
「哦?」湛離很是好奇,「不是說夜府都被叛逃的奴僕搬空了嗎?哪來的武器啊?」
提到那些叛逃的奴僕,夜初鳶眼底閃過一絲戾色,但很快掩飾殺意,對湛離笑眯眯的說道:「跟我來你就知道了!」
說罷,夜初鳶朝外走去。
湛離心中好奇,立刻跟上。
很快,在夜初鳶的帶領下,湛離與她來到了夜府中心靠西邊一些的一個院子裡。
走進去,裡面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座樸素的石屋,看起來很結實。
站定在石屋前,夜初鳶頷首,面上帶著驕傲:「即便是那群心懷不軌的白眼狼在我夜府里再怎麼折騰,也只能拿走一些不值錢的東西,夜府里最寶貴,足以動搖府內根基的東西,全放在這裡面——只有我,與我父親能進去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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