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木明明說,深淵下的東西,不是域主信物啊!怎麼會……」
夜初鳶皺起眉頭,「戚木騙了我?」
頓了頓,夜初鳶又搖搖頭,喃喃道:「不可能,戚木騙我他不知道深淵下這東西是什麼的時候,我能看出來他是在騙我,可他在回答這東西不是域主信物時,我能感覺到,他說的是真話!」
「可是心頭血怎麼會……」夜初鳶露出不解的神色。
如果,這團白光不是域主信物,為什麼心頭血會有反應?
「這團白光,肯定不是域主信物。」
這時,權慕夜開口了,「在我來之前,龍劍他們為了避免我,不認識域主信物,把它跟別的東西搞混,特地把域主信物的樣子,畫給我看。」
說罷,權慕夜手中出現一張宣紙,他展開給夜初鳶,道:「域主信物,應該是這個樣子。」
夜初鳶伸出脖子,朝著權慕夜手裡的畫紙看去,看到上面畫了一枚藍色印章,就像是皇帝的玉璽一樣,上頭雕刻了一隻半人半魚的妖異海獸,透著淡淡的威嚴。
「那心頭血怎麼會對白光起反應?它壞掉了?」夜初鳶說道。
權慕夜無語:「你覺得可能嗎……」
夜初鳶乾咳一聲,她也知道不可能啊,可現在這個情況也太讓人浮想聯翩了吧?
「不管了,我先試試,看能不能把這團光弄到手!等它變成我的東西後,也許我就知道,為什麼心頭血會對它起反應了。」夜初鳶乾脆的伸出了手。
「啪嗒。」
然而,權慕夜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麼了?」夜初鳶疑惑,扭頭去看他。
「我先試試。」權慕夜道。
「誒?」夜初鳶一愣。
權慕夜看著她,眼底藏著一抹難以察覺的關心。
「反正戚木只是說,天賦高的人,就有可能把它拿走吧?」
權慕夜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他也沒說,非得是你拿走,我拿,也是一樣的。」
夜初鳶聞言,打量了他兩眼,露出狐疑的表情:「你不會……是擔心這團光有問題,怕我出事,才想自己來吧?」
「我不是,我沒有。」權慕夜一臉冷淡的說道。
然而他並不知道,他的耳垂,比平時要多了一抹淡紅。
「好吧,你來吧。」夜初鳶悶笑一聲,讓開了。
她是不覺得這團光有什麼問題,畢竟戚木,還有天鏡宗的人,都試過拿走它,也沒聽說有人會被白光傷到。
可是,看著權慕夜擔心她,想為她做點什麼的樣子,太彆扭,太可愛。
想把心都捧到這個男人的面前啊!
夜初鳶眼底滿是小心心。
這時,權慕夜朝著白光伸出了手。
他眼神凝重,完全沒有夜初鳶的輕鬆。
因為,這團白光,給了他非常不好的感覺!
就像是遇到了天敵一樣,心頭忍不住湧起排斥。
這種危機,是前所未有的。
可看夜初鳶的模樣,好似沒察覺到一樣。
權慕夜感覺這團白光有問題,所以才制止夜初鳶的動作,自己來試試。
希望,不要有事吧。
權慕夜想著,指尖觸碰到白光上——
「滋滋!」
下一秒,權慕夜的指尖竟然……
燒起了火焰!
最可怕的是,那小小的火焰,竟然順著權慕夜的手指往上燒去!
似乎要將他燃成灰燼!
「唔!」
權慕夜瞳孔一縮,額上冷汗都冒出來了。
他想要收手。
可在這時他卻發現,自己竟然……
不能動了!
「權慕夜!」
夜初鳶想也沒想,朝權慕夜撲了過去!
不要……不要!
權慕夜絕不能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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