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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情況下如果有人去你家對方把你招待的茶水當著你的面倒了且加上戲謔的話語你會怎麼樣?不用想大部分人還是會生氣的吧。燃武閣 www.ranwuge.com
要知道我倒的這被茶水可不是普通的茶水,而是被下了藥的茶水,我這種做法肯定會讓錢龍聰和張芳麗會覺得我有看出來了他們有在茶水裡面下藥的事情。不過他們貌似還不敢肯定,要不然早就因為害怕被發現而選擇滅了我的口了!
錢若怡沒有因為我倒茶的舉動而說我,而是有所琢磨的樣子,興許是在想我為什麼會這樣做。可見我在她心中還是有讓她信任的,否則她就不會琢磨我的這個舉動了,而是直接罵我才對。
見錢龍聰和張芳麗沒有說話,我若無其事的說道:「我倒了你們精心準備來害人的水還不生氣?若儀,你這叔叔嬸嬸可不是好人,他們在水裡面下了藥,而且這杯所謂的茶水是用笤帚要泡的,他們要對你不利。」
有本事在身是我敢在錢龍聰面前說這些話的仰仗,就當著他們的面說出他們要謀害錢若怡的事情。
聽到我的話錢若怡自然會有些不置信,正常的情況下她應該會要我說出合理的解釋,正所謂口說無憑。可奇怪的是她相信了我,並沒有質問我,對我有著無腦的信任。
對於她有對我這麼大的信任我是意外的,但想到她很聰明我就沒有在這個事情上去多想,心想她應該也是看出了一些端倪才會這樣。
而錢龍聰和張芳麗肯定不會因為我說這些話就承認自己就跟我所說的那樣想要害人,而是一副方天下之大謬的樣子笑了出來,錢龍聰不屑的看著我說道:「小兄弟,我不知道是哪裡得罪了你。說話可是要付法律責任的,你要是平常的開開玩笑還沒有什麼,可是你卻說我們要加害你,我們從未相識,為什麼要加害你呢?」
他不承認自己要害錢若怡的事情,還避開了說要害錢若怡,而是說了是害我,想要轉移視聽。
我可沒有搭理他的功夫,也不想和他胡攪蠻纏,對一旁的錢若怡說道:「他們在茶水裡面下了藥,你打電話報警,到時候相關部門的人過來就能夠查出來他們有使用毒藥來害人。」
說完,她對我很信任的點了點頭,沒有猶豫就拿出了手機。
錢龍聰和張芳麗聽到我這麼說自然不想我們報警,因為錢龍聰確實是在電水壺裡面下了藥,這個藥就是最有力的證據!從下了藥來看他們就是需要害人,法律肯定不會放縱他們逍遙法外!
作為犯罪的他們很清楚如果被抓了之後的處境,張芳麗想阻止錢若怡打電話,而錢龍聰則是快速的抓起茶桌上的菸灰缸就要朝我砸來......
說時遲那時快,我利用卯陰臂一拳就打在了錢龍聰的鼻子上,讓他連手中的菸灰缸都扔不出來就被一拳撂倒在地。於此同時一腳踹出,實打實的把還半坐著的張芳麗踹得人仰馬翻。
對我來說兩個正常人是在太好對付了,先不說我有著妖孽的卯陰臂在身,要知道最近我可一直都在鍛煉著身體,對付兩個毛賊不可謂不簡單。不用五分鐘的時間就把他們兩夫妻綁在了樓梯的扶手上,為了防止他們說話還用他們的臭襪子給他們的嘴給塞了進去。
作惡的人就要讓他們嘗嘗苦頭,不然真的讓他們以為這個世界做惡人不會受到懲罰一樣,放縱了他們的肆意妄為!
警察的辦案效率很快,我和錢若怡有言在先並沒有留下來,這是因為害怕被相關部門的人看到,要是有方馱茶廳的人在內可就壞事了。
錢若怡不知道我要做什麼,她讓我保證今天傍晚在一個叫蘇湖亭的地方等她她才同意了我的離開。
她並沒有糾纏著我不讓我離開,或者是問出一個所以然來,這種善解人意讓我的心中鬆了一口氣。要是她非要讓我留下的話,估計我就會硬著頭皮跑。可終究我和她多少也算是朋友,在沒有必要選擇二話不說離開的時候還是儘量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
從之前的相處中我已經知道了她的聰明,從我急著離開的樣子她應該看得出來我有很多的話沒有跟她說。
當然,我完全可以不要她這個朋友而離去。可是命運如此,在離開了慶明大學後還能碰到她,這說明了我和她之間多少還是有著朋友的緣分的,即便自己要離開,也告訴她一些關於我現在的處境,不會讓她覺得我在騙她之類。
蘇湖亭在高朗區的最邊邊,和慶明市市中心隔了一整個高朗區,算是比較偏的一個地方。從地名上咋一聽是一個不錯的湖邊的亭子,可事實並非如此,這是一個在半山腰上的一處涼亭,名蘇湖是因為建這個亭子的人叫蘇湖,這裡也並不是什麼風景區,要不是因為公交站有寫這個地方我估計都找不到。
這個地方倒是不錯,矮山光禿禿的沒有什麼好看的景色,山也不是墳山,故而沒有鬼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呆著。從亭子周邊有著遺留的燒烤垃圾看得出來這裡在節假日的時候還是有人過來的,因為缺少管理才造就了這些垃圾的存留,估計也正是因為這些垃圾的存在而讓平常有興趣過來的人望而止步吧。
我沒有什麼地方好去,白天想要去找道中人士搶一部手機有點太難了,畢竟光天化日的,晚上是人最鬆懈的時候,也是最好去下手的時候。所以就先過來這裡等著錢若怡,避免在外面亂溜達被道中人士所見到。
雖說錢若怡是被害人,但還是要配合警方做出一些口供之類的事情。而錢龍聰和張芳麗進入了局子裡面可沒有好果子吃,攜帶不知名藥物害人肯定是坐實了的,還有可能把他們以前做過的壞事給查出來,到時候可要把大牢都坐穿了!
正好現在沒有事情做,就把受到鎮鬼符裡面的錢家源放了出來。
「你的仇家現在已經伏法,可能他們不會被判死刑,但他們也算罪有應得。你兒子是自殺死的,希望你能夠明白現在這個結果已經很好了。」我沒有和錢家源打馬虎眼,直言了錢龍聰和張芳麗伏法的事情。他雖說之前被我束縛在了鎮鬼符裡面,但他還是能夠聽到外界的聲音的。
「謝謝道長!」
他對我表達了感謝,不過他的眼中有著精光,不知道在暗中琢磨著什麼事情。
我和鬼打交道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了,鬼的話我不會那麼輕易就相信。當然,在他們沒有做出壞心思的時候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看到,但是我的心中會留下一個念頭。
如果這個老鬼接下來好好的遵照我所說的進入地府,我就當他暗中有所琢磨的事情未曾發生過。到了地府他的善惡自有審判,如果他壞心思多,那他到了下面可沒有好果子吃。即便能夠投胎,在投胎之前也有罪等著他去受,而且最後投胎還不能投好胎。
要是他想要逃走的話,我是不可能放他離開的,會直接把他的鬼魂打散。因為我已經給了他機會,他不要這個機會我就留不得他了。如果他是一個沒有多少怨氣的鬼還好說,可是他的怨氣可不一般,放他繼續留在這個世界上,往後若是有人受到了他的毒手我豈不是要付最主要的責任?
「不用客套,對壞人進行懲治也是我們道中人士應當做的。如今你的塵世已了,進入地府才是你最好的選擇。」我沒有跟他客套,很直接的跟他說了出來。
對於我的這席話他並沒有認同,有意的看了看山腳下的那邊說道:「四丫頭來了。」
四丫頭就是錢若怡,之前他在我面前說過。
看著他沒有騙人的樣子我也就轉身看去,一看才知道錢若怡並沒有來,是錢家源騙了我,他的鬼氣正在快速的遁走......
「啊!!!」
可是我豈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對付的,在短距離裡面我能夠感受他的鬼氣,不用去看他都能夠利用卯陰臂過去擊打他。也就是彈指的功夫,他的鬼魂直接被我的卯陰臂所打散,鬼魂不得殘留,最後的一聲悽厲陰森的慘叫就是他留在這個世界最後的東西。
「何必呢?」
明明我已經給他留了一線生機可他並沒有把握,而是選擇了欺騙我想要離開。如果我像以前那樣心善就放他離開了,但以往的種種經歷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放一個害過人類的鬼有機會再去害人。
......
夕陽西下,在傍晚六點多幾分鐘的時候我看到了山腳下上來的錢若怡。
我赴約了,她過來了。
錢龍聰和張芳麗的事情和我想的那樣,那兩個人現在已經坐實了蓄意害人的罪名,現在還被進一步的調查。目前處罰最低也要蹲三年,要是以往的犯罪被查出來還要蹲更長的時間。他們要蹲多久已經不關我的事了,他們有現如今的地步都是他們自己一手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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