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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中是很講求禮數一說的,不僅僅是對人,在對不少事情上也是一樣。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沐浴焚香」這四個字組成的詞彙就是出自於道中,而不少人相信心誠則靈,往往在繪製符籙之前都會沐浴焚香心靜之後方才做以繪製。這樣看起來有些神神叨叨的,但這樣做確實能夠提升符籙的繪製成功概率和繪製的速度。
待到穆久成和賈午宦磨硯之後還並未是開始的時候,而是看他們兩個什麼時候說可以才能夠開始,不過這個等待的時間是有限度的,在磨硯好了之後再等下去墨都幹了。相信穆久成和賈午宦也都懂得這點,肯定不會拖太長時間的。
日正當空,體育館的上方艷陽高掛,但卻沒有阻擋我們所有慶明市道中的同仁對這場決鬥的期待。
穆久成和賈午宦曾經都是方馱茶廳的人,現在穆久成已經離開了方馱茶廳,不過怎麼說以往肯定也都是認識的。不過兩人在上台之後根本沒有眼神上的交匯,想必彼此之間的關係很陌生。
說起來賈午宦是方馱茶廳求證部其中的一員,在我看來方馱茶廳內部應該有不少比他職位要高本事更為厲害的人才對,可是陸陽卻安排了他的上場,可能此人真的有什麼過人的本事也不一定。現在比試在即,相信很快就能夠看到此人在道中的造詣。
陳閏秋就是想讓我們去幫他殺賈午宦,以陳閏秋的本事應該也是知道今天慶明市發生著什麼大事的。可他到底是一個鬼,一個不足以讓慶明市中一些大佬頭疼的鬼,他敢過來估計就可能被消滅。以他那種不喜歡吃虧的性子,肯定不會來這個地方冒險的,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可不會去做。
「開始!」
就在這時,由賈午宦先開始抬手示意準備好了,穆久成緊隨其後,龐老直接道了開始。
終於開始了!
我的心中一沉,眼睛看著穆久成那邊的時候只見後者本來平靜的神色突然眉目一凝,擺紙,提筆,旋即龍飛鳳舞,讓我的眼睛都跟不上他動手的節奏,約莫才剛剛過了一秒,握筆定在空中,筆停,符成!
「好快!」
「穆老就是穆老,這畫符的速度簡直如同閃電一般。看他凝住的神色鬆開的樣子,想必這張符已經成功了。不知道他到底畫的是什麼符,若是以此等速度繪製出高等級的符,那簡直是太厲害了,我還是頭一次親眼見到穆老畫符的本事。」
「穆老著實厲害......咦,賈午宦那邊到底是在玩什麼花樣,看起來就像是在畫畫的樣子,哪裡是在繪製符籙?你們看。」
「賈午宦是幾個意思!」
「......」
不少人都跟我一樣見到了穆久成的厲害,可是在有人說到了賈午宦之後我就有意的看了過去......
不看還好,看過去讓我直接皺起的眉頭!
為什麼?
因為此時的賈午宦根本就不是在繪製什麼符籙,而是在像社會中繪製圖畫的人那樣筆畫一停一頓的畫著,偶爾還拿著毛筆疑惑一下,像是在考慮接下來要怎麼去畫。
符籙的存在就是以另一種加強道氣的形態來保留在符紙上,連貫的筆畫也就代表了道氣的延續。若是橫橫點點的繪製,那道氣根本就不能保留在符紙上,故而也就不成符籙,只能是一張畫了畫的紙張!
穆久成在認真的繪製著符籙,而賈午宦則是在敷衍了事的樣子,這很明顯就是不看重比賽,這樣的人無疑是最讓人生氣的。這就好比是體育比賽上有人敷衍比賽那樣,很容易引起公憤。況且現在可是正道中人的比試,都說是正道中人了,在這種情況下還胡作非為簡直就是在丟正道中人的臉!
不知道賈午宦這麼做是他自己的意思還是陸陽的意思,無論如何他都沒法讓人不生氣。
「曹,什麼玩意兒,滾下去,賈午宦你這個丟人的東西!」
「如此不尊重人,滾!」
「這種人也能夠來參加這樣的決鬥,陸陽這眼光也太差了,難怪穆久成和楊昌要離開方馱茶廳,原來是掌舵者的不中用!」
「......」
觀眾席中不少人更是對賈午宦謾罵了起來,絲毫不留任何的情面。道中有脾氣的人還是不少的,哪怕你是現如今方馱茶廳的掌舵者陸陽,胡作非為也將會被譴責!
「身為正道中人如此為之簡直丟臉至極,無需再比,此番比斗穆久成獲勝!」
龐老對賈午宦的敷衍態度面色一沉,直接宣布了穆久成的勝利。
這一番話讓眾人方才消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掩飾不了對賈午宦的厭惡之意。
對我來說這個賈午宦實在是太丟人了,一點兒「體育精神」都沒有。我不相信他自己在什麼場合自己不知道,在明知的情況下還這樣子做,顯然是故意的。
而賈午宦卻沒有一點兒因為眾人的謾罵、數落聲而有什麼的生氣,反而是顯得很無辜的樣子說道:「我在符籙上的造詣肯定不及穆久成,在明輸的情況下我為什麼不保留一些道氣,同時也讓對方損耗一些道氣呢?或許者能夠幫助我接下來我能夠在咒法的方面上取勝。如果有謀略都被認為是可恥的話,那麼賈某也是認了,唉~對不起諸位。」
這番話語說出來非常的平靜,他後面說了對不起不假,可只要是長了能夠聽人話的耳朵的人都能夠聽得出來他根本不是在誠心的道歉,而是在對眾人敷衍了事。
不過他也確實為自己找了一個好藉口,能夠說出讓對手耗損道氣而自我保留的話,說出來還一點兒都不臉紅,著實也是一個人才,但這很顯然就是裝著聰明扮傻子!
而且他在說完之後還嘆息了一聲,「唉~要是龐老不這麼快的判定了勝負,或許穆久成還多畫幾張厲害的符籙,到時我在咒法上取勝就更加有機會了。現在......唉~」說著就看向了龐老,舉手說道:「下一場的咒法比試我也認輸,直接來比較身手吧!」
「干,這賈午宦也太不是東西了!」
「媽的,做下三濫的手段還做上癮了?還好龐老果斷終止了比試,否則豈不是讓這個壞東西的詭計得逞了?打不過直接認輸,損人利己根本就不是我們正道人士的作風,曹!」
「這壞痞子說得老子都想笑了,哈哈-」
「......」
一石激起千層浪,賈午宦接二連三的話語讓整個場面炸開了鍋,說道賈午宦的人也越來越多。
「原來這賈午宦還是這麼玩世不恭性子的一個人。」音舞深看著圓台上的賈午宦不經意說出了一聲。
賈午宦這個人我們之前並沒有接觸過,陳閏秋也沒有跟我們多說這個人的事情,所以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到賈午宦,也是頭一回看到這個人的行事作風。
這個世界什麼樣子的人都有,像賈午宦這種人也有不少,這種人其實也不一定是壞人,可他在這種場合的所作所為挺讓人不爽的,有失正道人士的作風。單純依靠這些並不能夠直接說明他就是惡道,只是會讓他在旁人的眼中會感到不悅。想必他也是很清楚這點,否則他應該不敢這樣才對,畢竟要知道若是被判認為惡道可就要被殺死的!
「符籙、咒法兩輪藉由穆久成獲勝,記為兩勝,接下來二人比試身手!」
龐老也不拖泥帶水,薑還是老的辣,面對著這樣的場合還是能夠做到最冷靜的應付。
一直悶聲不說話的穆久成沒有說話,直接無視了賈午宦,淡定的收著自己在桌面上的東西。
因為在符籙上穆久成被直接判定為勝利的緣故,沒能夠公開他剛才到底是畫了什麼樣子的符籙。要不是因為賈午宦,想必那張畫好的符籙肯定會被公布出來,或許還能夠漲漲我的見識。
「可惜了,被賈午宦這麼一搞就不知道穆久成剛才繪製的符籙到底是什麼符籙。難能見得這麼厲害的人物在面前繪製符籙,著實是可惜了,往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再看到他繪製符籙的樣子。」有人感嘆沒有能夠知道穆久成所繪製的符籙,不少人在猜測穆久成到底繪製的是什麼符,可在沒有得到證實之前都是大家的「我覺得」罷了。
「希望穆久成能夠好好的教訓這個賈午宦,媽的,本來我還挺支持陸陽的,這傢伙直接敗壞了我對陸陽的好感。曹!」有人比較生氣,直言要穆久成把賈午宦打得落花流水。
「符籙、咒法上的本事都不及穆久成,我不相信在身手上這個賈午宦能夠取得勝利。」有人不相信賈午宦真有和穆久成交手的本事。
「......」
身手上的較量充滿了濃濃的荷爾蒙,是不少人所期待的一個決鬥的項目。
在道中,單單有繪製符籙和通曉咒法的本事還不行,身手上是大部分道中人士都要去追求的一門本事。因為不少時候在對付污穢之物的時候難免也會少不了你追我趕,身手好出招自然就多。而且我們的道士所要對付的不單單是污穢之物,惡道同樣是我們要對付的。在對付同樣身為的道士的人的時候咒法和符籙都沒什麼用,能夠使用的就是拳腳上的功夫,加上門派的種種打擊手段,這也讓我們在遇到惡道的時候能夠與對方一較高下。
憑我的感覺,穆久成的年紀也不是特別大,正值盛年的他加上方世聰大徒弟的身份,在身手上肯定不是什麼泛泛之輩。相比賈午宦耍滑頭的樣子,我也是更加相信穆久成會在身手上取得勝利。
現在穆久成已經拿下了兩個勝點,看譚水水那邊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肯定是非常的高興。在他身後的不少人都在為穆久成搖旗吶喊,好不熱鬧。反觀陸陽那邊,因為賈午宦引眾怒的緣故根本就沒有己方的人為他搖旗吶喊,甚至不少己方的人為他的所作所為而感到尷尬亦或者是憤恨.......
面對如此待遇的賈午宦卻一點兒都不難受,反而很享受這樣的一種被聲討的氛圍。不知道他這個人私底下是不是有著什麼樣的特別愛好,看他的樣子真的讓人忍不住要給他拿自信的臉上來一拳,讓他再繼續的裝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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