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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在大路上,
意氣風發鬥志昂揚,
領導革命隊伍,
披荊斬棘奔向前方
……」
一輛旅遊大把在蹣跚蜿蜒的山路上行駛著,車中坐著的是刑來和他的同事們,他們一路唱著歡快的歌曲,向著遠山深幽之處前進。19樓濃情 19luu.
就在幾天之前,這車上的眾人都還在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公司里忙得暈頭轉向。為了一個大客戶的訂單,整個公司上下十來號人加班加熬了近一個月,終於趕在了規定時間之前交付了訂單。
為了犒勞全體員工,老闆特地給大家放了一個長假,並且組織公司全體員工旅遊。而目的地,正是之前的客戶提供的在深山的一處私人別墅。
「我不去,好不容易放幾天假,我要在家玩遊戲。」在接到主管通知的第一時間,刑來便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在哪裡玩不是玩,你這個人這麼這麼悶啊?」同事張同過來一把摟著刑來的脖子。
「這次雖然是公司福利,但是地方是之前那個客戶提供的,所以這次強制規定所有人都必須去,可以帶家屬。」主管高能提高了一個腔調強調到。
「深山老林,私人別墅,公司集體旅遊paty,這幾個元素加起來,最容易發生靈異故事了。」刑來無力的反抗著。
「喲呵,刑來沒想到你還怕鬼啊?」主管嘲諷刑來到。
「哈哈哈哈……」周圍的同事一片鬨笑。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以為深山老林就是荒無人煙的鬼屋啊?現在什麼旅遊景不是漫山遍野都是人。」
「我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了,我要睡覺。」
「到地方了會發放這次的提成獎金,沒去的充公作為伙食費犒勞大家。」
「我去!」
公司的包的巴士一路開著,山上雖然比較幽靜,但是農家也不少,熙熙攘攘的在山間各處,相隔很遠的地方。這條盤山公路修得還挺好,一路開來也不覺得顛簸,公司里的同事就這麼笑笑唱唱鬧鬧的一路向著目的地前進。
刑來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安安靜靜的睡著大覺,倒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就像他自己的一樣,他確實太困太累了。
「刑來,我們來玩殺人遊戲吧!刑來!」
「算了,不要叫他,你看他那麼累,讓他休息一下吧。杭州19樓濃情 .19luu.」
「刑來!」
「刑來!」
一群同事興致勃勃的叫著角落裡睡覺的刑來。
「殺你大爺,好的讓我睡會兒喃?」刑來其實第一聲叫他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只是不想理會他們。
「刑來,你要是困就再睡會兒吧,沒事。」主管高能關心的道。
「算了,我已經醒了。你們要殺誰來著?」
「啊?他不會啊?劉甫明,你給他解釋一下。」前台妹紙李媛不耐煩的道。
「殺人遊戲啊,這個……」劉甫明剛回頭打算給刑來解釋。
「哦,我知道了,殺人遊戲嘛,我懂,來吧。」刑來從座位上撐起來,移動到了前面的座位靠近大家坐下。「誰是法官?」
「我們的人事,董舒舒。」回答他的是坐他旁邊的同事郭琴。
「好了,那現在我先來發牌,你們自己隨便抽,我們這裡一共10個人,兩個殺手,兩個警察,五個平民,我是法官。」董舒舒開始大聲的解釋規則。「手上抽到k的代表killer,殺手,手上是a的代表警察,其他花色代表平民。」
「拿到鬼都不算殺手啊?」賀俊失望的問到。
「你確定你拿的是鬼?」旁邊的田力一問順勢就要去看賀俊的牌。
賀俊不動聲色的蓋住自己的牌,沒有讓田力看到。
倒是李媛不樂意的把牌一甩,露出牌面是一張k「算了,從新來,有人以來就暴露了自己身份了,沒意思,討厭。」
「哎,」一個悠悠的女聲傳來「是呀,一來就投降了,沒有意思。」易辛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甩牌的李媛把自己的牌蓋上還給了法官董舒舒。
「哎……」一群人接二連三的嘆氣,整齊的白了一眼李媛,蓋上自己的牌還給了董舒舒。
「哎,你們幹什麼啊?明明是賀俊先露底的哎。」李媛有些不高興大家集體白自己一眼的樣子。
「好啦,」劉甫明拍了拍李媛的肩膀,「賀俊是騙你的,他是紅桃。」
「我!」李媛忽然反應過來,「我的錯我的錯,好,從新來,這次不會了,哈哈哈,都怪我。 19樓濃情」
再次發牌。
「現在幾了啊?什麼時候到啊?我都快餓死了。」刑來攤在椅子上問旁邊的郭琴。
「快開了有1個半時了,現在是100,最多還有1時我們就到了。」郭琴打開手機看看時間回答到。
「這地方可真夠遠的啊。」刑來抱怨到。
「可不是嘛,刑來你可要心了,深山老林的別被嚇尿褲子了。」這時候張同又從旁邊靠了過來。
「哎,別看我的牌啊。」在一群人的鬨笑聲中,刑來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牌面。
「該誰話了?」張同問道。
「哦,第一天夜晚,李媛死了,請死者留遺言。」董舒舒反應過來之後到。
「啊?一來就是我先死啊?討厭死了,你們誰殺的我?」
「好了,死者留玩遺言了,法官,我們開始吧。」易辛立即道。
「死者留完遺言啦?好……」董舒舒正要繼續主持。
「哎,不行不行不行,我還沒有留遺言呢。」李媛攔住董舒舒。
「死者遺言可只有一句哦。你剛剛都已經了,『討厭死了,你們誰殺的我?』」刑來模仿李媛的話到。
「刑來你給我死開!好了好了,我現在留遺言。」李媛抬頭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是誰殺了我,我是無辜的,嗚嗚嗚嗚……」
「這不了跟沒一樣嘛。」刑來接話到。
「啊!不不不不,我要補充,殺我的兇手一定是刑來殺手一定是刑來,第一天先票他!」
「還能這樣啊……」
「有什麼不可以,就是你,大家相信我,絕對是他。」
「好啦,死者留完遺言,該誰繼續,一人只有一句話的機會,從我的左手邊開始。」
張同:「我沒有什麼意見,不過我覺得按照位子來,殺手應該至少有一個是李媛對面的,比較好指認,懷疑賀俊、田力、刑來。」
高能:「我是平民,我覺得李媛旁邊的劉甫明也很好指認。」
李媛:「我死了。」
劉甫明:「這麼可能死我,就算我位子好,我也不可能殺李媛啊,這麼來高主管更有嫌疑。」
郭琴:「我沒有什麼意見,反正我是平民。」
刑來:「我是警察,我驗的劉甫明,是兇手。」
賀俊:「劉甫明應該沒這個膽吧,他真的是兇手?還是刑來悍匪啊?我反正是平民啊。」
田力:「我是警察,我驗的張同是個好身份。」
易辛:「以來就兩個警察跳啊,我覺得都是假警,不過我還是同意張同的法,賀俊、田力和刑來有一個是兇手,我覺得刑來應該不是。」
董舒舒:「好了,你們都發表完了,準備開始投票吧。」
就在大家愉快的玩著殺人遊戲的同時,大家乘坐的巴一路在山間的公路上疾馳著。道路邊上忽然竄出一條黑影,司機急忙躲閃並踩下剎車。
「咣當。」
一聲細微的聲音透過車上女孩的尖叫聲傳到了刑來的耳朵里。
一車人在車裡因為急剎車被摔得七葷八素,特別是一直站著的董舒舒,撞到了椅子上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反應最快的劉甫明趕緊扶住李媛:「李媛,你沒事吧?」
車子停下了之後,司機老陳解開安全帶,拉起手剎,打開車門下車檢查去了。
從震盪中回過神來的高能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額頭,用力晃了晃腦袋,第一個跟著下車去了。
「你沒事吧?」刑來臉貼在前排椅子的靠背上,一隻手包住了身旁郭琴的額頭。
「沒,沒事。」郭琴有些臉紅的抬起頭,她只撞到了刑來的手掌心,倒是沒有多疼。
「那就好,沒事我也去看看是什麼情況。」刑來艱難的抽回手,回正身子,扭了扭脖子,才最終起身下車。
「怎麼樣了?老陳,剛剛怎麼回事?」
「嚯嚯,嚯嚯。」司機老陳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他來到車後,一條長長的剎車線上,正躺著一隻奄奄一息的狍子。「剛才肯定是撞到這個狍子了,一下子竄出來,看都沒看清楚,直接就撞到車上了。還碾了過去,哎還好,好像車子沒什麼事。」
「怎麼了?老陳?」刑來從車上下來後關切的問到。
「撞到一隻狍子。」高能代替回答到。
「狍子?」刑來繞到前面,看到了被碾過的狍子在地上掙扎著發出哀鳴。「著不是鹿子嗎?」
「哼,你個土包子,這是狍子,我們那兒山里以前經常有。」
「怎麼啦?怎麼啦?」陸陸續續幾個人從車上下來關切到。
「哎呀,撞到動物啦。」李媛看到攤到的狍子焦急的跑了過去。
「哎,賀俊我記得你車上有個大麻袋,你去給我拿來一下。」主管高能指揮到。
「拿麻袋幹嘛?」李媛驚訝的問到。
「還能幹嘛,今天晚上我們要給它做超度法事啊。」刑來笑著解釋到。
「超度?怎麼超度?」
「用你的嘴巴超度。」高能笑到「來,田力幫個忙,抬一下。」
一群人把狍子裝進麻袋,放到了巴的行李倉中,回到了車上。
「老陳,怎麼樣?車子沒事把?」高能最後一個上車後問道。
「恩,沒事,就前面撞了個坑,需要修一下。」
「好,沒事那我們就出發吧。」
「好,你們可坐好了啊,別待會兒又在車上摔倒了。」
不管大家有沒有反應,老陳提醒完了之後,拉下了手剎,發動車子繼續向前開了起來。只留下一條長長的剎車痕和斑斑的血跡在公路上,描述著剛剛發生的慘烈事件。
「剛剛發生什麼事了?」郭琴沒有下車,因為董舒舒摔得太厲害了,她和易辛在車上照顧她。
「沒什麼大事,車子撞到了一直狍子。」
「撞到一隻狍子啊?我還以為撞到人了呢。」沒有下車的易辛也湊過頭來問到。
「沒事,山裡的野味,今天可以吃一頓大餐了。」
「大餐?刑來你難道不害怕了?」張同用陰森森的口吻向著刑來壓低語氣到,所有女生都望向了張同「你記不記得《釜山行》裡面撞到的動物是什麼?」
看著幾個女生都十分的緊張,刑來也壓低了聲音,陰森森的到「沒錯,《釜山行》,最先撞死的喪屍,是一隻鹿……」
「啊!!!!!」一聲悽厲的大吼從後排傳來,賀俊恐怖的頭顱就懸在郭琴的頭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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