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叫到名字就會施放技能的言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要是他說出來的話,就一定會顯靈。」郭琴嚴肅的說到。
邢來閉上眼睛認真迴響,好像是那麼回事,自己遇到的也好,聽羅春華說的也好都是一樣的,只要是聖子說過的話,的確都很快成為了事實。
怕大家不相信,郭琴又補充到:「這村只是方圓十幾個村子中的一個,周圍的村子還有更多的信徒,有一個算一個只要受過聖子賜福的人,聽話的都活的好好的,而那些不聽話的,幾乎……不,全部都死掉了。」
「所以不管他到底是什麼東西,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能讓所有不聽話的人死掉!」邢來總結到,「而且是按照他的說法死掉,對吧?」昨天的大石頭震懾作用十分的大,即使到現在邢來的心裡還是有陰影。「這不得不說,也是一種神跡啊……」
「的確是神跡,但是我覺得更像是,他要是真的神奇,你有見過他生死人肉白骨嗎?」萬邦問到。
「沒有……」郭琴搖搖頭。
「呵呵呵呵……」一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女人的聲音突然傳進了大家的耳朵里。
郭琴的臉色突然變得慘白,不只是郭琴,易辛的臉色也非常的難看,在場的,只有萬邦驚恐的四下打望。易辛第一個轉頭看向了刑來,臉上帶著疑問。不過不用易辛說出來,刑來尷尬的看了看旁邊的空氣,無奈的點了點頭。
「是……是她!!」郭琴驚恐說到。
刑來看向李媛,李媛調笑點衝著門口抬了抬下巴,刑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大門被突然間打開了,一群人魚貫而入。
帶頭的羅春華滿臉失望的看著刑來:「小刑,我看錯你了,原來你並不是真心想要加入我們。全部都是你的謊言!」
「阿姨?你在說什麼呢?」這群人上來就把他們團團圍住,刑來連忙裝傻。
「哼,剛剛我們都聽到了,你們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外來人,竟然敢說聖子大人!把他們抓起來!」羅春華命令一下,這群人立即沖了上來,抓住他們三人。
「幹什麼?幹什麼?」萬邦個頭高大,胡亂的掙扎,這幫信徒還有些拿他沒有辦法。
刑來和萬邦將易辛和郭琴護在身後,房間就這麼大,還真不好把他們一個個抓起來。
但是就算這樣,也不是辦法,他們人少,又有女人,在一堆人群當中就算能掙扎一時,也不可能打著太極走出去啊。刑來不斷的思考著有沒有什麼辦法。
就在這時,背後突然響起一聲刺耳的尖叫:「媽!救我,我是無辜的!」
刑來來不及回頭,一隻腳猛的踹到了他的後背,刑來一下子撲了出去。很快一群人湧上來,將他按住,萬邦和易辛也很快被反手摁在了地上。
「郭琴……」刑來疑惑又難過的看向床上的郭琴。
郭琴裹著被子依偎在她的母親羅春華的懷裡,用驚恐的眼神看著刑來。「媽,我聽到了,我又聽到了,那個女鬼的聲音……」
「把他們押到樓下去!」氣憤的羅春華拍了拍郭琴的頭,寬慰到:「乖,沒事了,明天祭祀結束之後,你就是聖子大人的聖女了,到時候聖子大人和教宗都會好好保護你的,你放心吧。」
「呵呵呵呵……」李媛捂著嘴邪魅的微笑,這一次沒有讓所有人都聽到,只有刑來惡狠狠的盯了她一眼。
在來之前,三個人是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在這個小小的鄉村小教堂里,竟然會有那麼龐大地下大廳,更不會想到,在地下大廳的下面,還有一個囚室。囚室只有一間,沒有隔斷,用鐵柵欄把人關在裡面。讓人奇怪的是,這間囚室還挺寬敞的大概四五十平米左右,這設計之初到底是打算關多少人啊?
囚室雖然寬敞,但是高度確只有兩米,萬邦幾乎要頂著天花板了,讓人感覺十分的壓抑,到也符合囚室的作用。他們應該不是第一批被關到這裡的客人,因為地上牆上有不少的血跡,還有不知道用什麼刻的正字。有好幾次正字,想來應該是不同的人刻的,最長的一組有五個正字加上三劃,如果一划代表一天的話,應該是被關了二十八天把,但是不知道那個人二十八天之後又怎麼樣了。
囚室里有一股血腥的氣味混合排泄物的惡臭,讓人十分難受。比如現在的萬邦,就是一副超級苦瓜臉,不僅僅是難受,甚至還帶著一絲驚恐。
「你們,你們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萬邦問到。
「比如說一個恐怖的女鬼的聲音?」易辛試探的問到。
萬邦點了點頭,「原來不止我一個人聽到啊?」
易辛轉頭看向邢來,臉上露出一絲無奈。
「你們!你們知道什麼?是不是?你們是不是有什麼沒有告訴過我?」萬邦激動得有些生氣的問到。
「好吧,萬邦,雖然和這件事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我還是告訴你吧……」易辛看了看邢來,後者靠在牆邊對著她點了點頭。
「其實邢來被鬼上身了,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女鬼……」
為了方便萬邦了解前因後果,易辛從槐樹村講起給萬邦描述了邢來是如何被李媛這凶鈴附身的,甚至在之前劉俊鬧出那麼大的事件,也把邢來牽扯了進去。
聽完之後,萬邦咽了一口口水,看相邢來:「這麼說,你能夠看到女鬼咯?她再哪兒?」
邢來隨便指了一個角落,看起來挺陰森的,非常適合鬼怪呆的地方,他可不想告訴萬邦李媛正用黑色的觸手團團把萬邦纏繞著,似乎隨時都能夠捏碎了吸收掉魂魄一般。
「為什麼我們之前聽不到她的聲音呢?」萬邦問到。
「誰知道呢,興許是想提醒我們有人在偷聽吧?」邢來聳聳肩說到。
「她……她不應該是要殺了我們嗎?」
「不知道呢,不過占時不會威脅到我們的生命的……吧……我們現在所面對的,應該是!」邢來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奇怪。
「邢來你是擔心郭琴背叛了你對吧?」萬邦問到。
「怎麼可能?」易辛搶先說到,「她不是那樣的人!」
「怎麼說呢,我也不希望她背板我們。」邢來嘆了口氣,看著抬手就能摸到的天花板,這囚室實在是壓抑得不像話。「我們想想怎麼出去吧……」
「要想出去倒是非常的容易,這小小的囚籠根本關不住我,但是自從踏上到江油的這趟火車以來,我就一直覺得怪怪的,整個事件都充滿了騙局,郭琴她們一家人,這個教會,甚至連你們兩個都是,究竟還有多少東西瞞著我,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對於隱瞞你這件事,我很抱歉……」邢來說到,「但是對於你的疑問,抱歉,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到處都充滿了騙局,或許只有你們部隊裡面的人才會那麼純粹。」
「邢來……」易辛覺得邢來的口吻有些過分了。
「沒錯,郭琴家裡的每一個人都很奇怪,大人小孩都跟精神分裂一樣,說一套做一套,我也以為他們只是淳樸的農民,可是有什麼用?他們會因為你想像成什麼樣就變成什麼樣嗎?你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行為那你只能自己去理解。」
「你要知道他們是在尋求幫互助,難道不應該主動一點,坦誠一點嗎?」
「沒有人要求你去幫他們,他們只是在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活,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會按照人設去生活的,你如果覺得困擾的話那最好,你不是能開門嗎?趕緊把易辛帶走!」
「夠了!」易辛突然大聲喝止邢來,「幹嘛把我扯進來?」易辛沒好氣的說到,「萬邦,我知道你怕鬼,所以沒跟你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的存在,劉俊哥就是因為被鬼附身才幹出那種事情來的,但是這和邢來沒有關係,我們要想救郭琴是處於我們自願的,因為沒有大家的話,我們找就在槐樹村長眠了,雖然到目前他們一家人都感覺很奇怪,但是我相信郭琴,他絕對不會是會背叛我們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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