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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這地處偏遠、交通閉塞的小山村,一直流傳著各種詭異邪乎的傳說和禁忌。那古老的習俗和神秘的氛圍,仿佛一張無形的網,將每一個村民緊緊束縛。7 月 14 這天,更是被視為一年中最邪性、最陰森的日子,家家戶戶都早早關門閉戶,生怕沾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遭遇無法預料的災禍。
然而,就在這令人膽戰心驚的一天,一場可怕的悲劇毫無徵兆地降臨了。我哥開著那輛破舊不堪、嘎吱作響的拖拉機,在村口那條狹窄崎嶇、布滿碎石的土路上,撞死了一個妙齡女子。
當時,我正在家裡幫著母親收拾那昏暗雜亂的屋子。破舊的木窗被風吹得咯吱作響,窗外的樹枝在風中張牙舞爪。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慌亂的呼喊聲,那聲音尖銳刺耳,仿佛要撕破這沉悶的空氣。我的心猛地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寒冰般瞬間貫穿全身。我和母親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充滿了恐懼和疑惑,然後匆匆忙忙地跑出去,腳下的泥土被我們踩得飛濺。
跑到村口,只見那裡已經圍了一群人。人群中瀰漫著一股緊張壓抑的氣氛,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恐和不安。我們費力地擠進去,眼前的一幕讓我胃裡一陣翻湧。只見地上躺著一個女子,她的身體扭曲成一種詭異的姿勢,身下是一灘觸目驚心的鮮血,那血在泥土中蔓延開來,猶如一朵盛開的死亡之花。她的頭歪向一側,眼睛圓睜,眼神中似乎還殘留著臨死前的恐懼和絕望。
我哥呆呆地站在一旁,臉色蒼白如紙,身體不停地顫抖,仿佛風中的一片落葉。他的眼神空洞無神,嘴裡不停地喃喃自語:「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八爺蹲在一旁,抽著那根老舊的旱菸,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的眉頭緊鎖,額頭上的皺紋像一道道深深的溝壑。「7 月 14 ,12 點,竟然死在了一年中最邪性的日子,這可不得了,必須得配陰婚,不然全族死絕。」八爺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是從地府傳來的判決。
我的心瞬間沉到了無底深淵,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躥起。這可怎麼辦?我顫抖著看向那女子的臉,發現竟然是鄰村的翠翠。翠翠是鄰村出了名的漂亮姑娘,平時乖巧懂事,那臉蛋就像春天的桃花般嬌艷動人,眼睛總是閃爍著靈動的光芒。沒想到,如今卻香消玉殞,躺在這冰冷的地上。
「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聲音顫抖著問,雙腿發軟,幾乎站不穩。
我哥嘴唇顫抖著,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帶著哭腔說:「我……我也不知道,突然她就衝出來了,我根本來不及剎車。」他的雙手不停地抓著自己的頭髮,顯得痛苦萬分。
母親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這可怎麼辦啊?咱們家怎麼就遇上這種事了?老天爺啊,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她的哭聲在寂靜的村子裡迴蕩,讓人聽了心碎。
周圍的人開始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這可真是作孽啊,7 月 14 死的,肯定不吉利。」
「是啊,必須得配陰婚,不然咱們整個村子都要遭殃。」
「這都是命啊,誰讓趕上這日子了。」
我心裡充滿了恐懼和迷茫,配陰婚這種事,我只在那些恐怖的故事裡聽過,沒想到如今竟然要發生在我們家。
當天晚上,家裡瀰漫著一股沉重壓抑的氣氛,仿佛空氣都變得黏稠起來。父親坐在角落裡,默默地抽著煙,那菸頭的火光在黑暗中一明一暗,像極了鬼火。他的臉上籠罩著一層陰影,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憂慮。
母親則是一直在哭,眼睛都腫得像核桃,聲音已經變得沙啞。「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她不停地念叨著。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窗外的風呼呼地吹著,樹枝在風中瘋狂地搖晃,抽打在窗戶上,發出啪啪的聲響,仿佛是鬼魂在用力拍打,想要闖進來。我想起翠翠那死不瞑目的樣子,心裡一陣發毛,仿佛她的冤魂隨時都會出現在我面前。
第二天,八爺帶著幾個村裡的長輩來到了我們家。他們的臉色都十分凝重,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
「這事不能拖,得趕緊給翠翠找個合適的陰婚對象,不然咱們都得倒霉。」八爺說道,他的目光嚴厲而堅定。
父親無奈地點點頭,「一切都聽八爺您的安排。」他的聲音充滿了疲憊和無奈。
接下來的幾天,家裡忙得不可開交。母親四處打聽有沒有合適的陰婚對象,她那原本就瘦弱的身體更加憔悴了。父親則是忙著準備各種喪葬用品,那白色的紙錢、黑色的棺材,都讓人感到一陣寒意。
而我和哥哥,每天都被恐懼和愧疚籠罩著。哥哥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吃不喝,人也瘦了一圈。我則是一閉上眼睛,就看到翠翠的身影。
終於,在八爺的操持下,找到了一個據說八字相合的死者。陰婚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後。
那一天,整個村子都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氛。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密布,仿佛隨時都會下起傾盆大雨。風陰冷地吹著,吹得人心慌意亂。翠翠的屍體被重新裝扮了一番,穿上了紅色的嫁衣。那嫁衣在風中飄動,顯得格外陰森恐怖。而那個陌生的死者,也被抬了過來,他的臉上蓋著一塊白布,讓人看不清面容。
儀式開始了,八爺嘴裡念念有詞,手中揮舞著桃木劍。他的聲音在風中飄忽不定,時而高亢,時而低沉,仿佛在與地府的神靈交流。周圍的人都一臉嚴肅,沒有人敢出聲,只有那風聲和八爺的念叨聲交織在一起,讓人毛骨悚然。
我看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心裡充滿了悲哀和憤怒。翠翠就這樣被當作了一種封建迷信的犧牲品,她的死,真的能因為這場陰婚而得到安息嗎?
就在儀式進行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陣狂風颳來,飛沙走石。那風呼嘯著,像是無數冤魂在怒吼。吹得人睜不開眼睛,衣服被吹得獵獵作響。棺材上的紅布被吹得飛了起來,在空中飄蕩,仿佛是翠翠在掙扎反抗。
「不好,這是翠翠的冤魂在作祟!」八爺大聲喊道,他的臉色變得煞白。
人們開始驚慌失措,四處逃竄。有的人被石頭絆倒,有的人撞到了一起,現場一片混亂。我哥嚇得癱倒在地,嘴裡不停地念叨著:「翠翠,我對不起你,你饒了我吧。」
風停之後,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但是,每個人的心裡都留下了深深的恐懼,仿佛那股狂風把恐懼永遠地吹進了人們的心裡。
從那以後,家裡總是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晚上經常能聽到女人的哭聲,那哭聲悽慘哀怨,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有時候還能看到一些模糊的身影在院子裡晃動,一閃即逝。
我哥的精神也越來越差,整天恍恍惚惚的。「我看到翠翠了,她來找我報仇了。」他喃喃自語道,眼神呆滯,頭髮凌亂。
母親請來了村裡的神婆,希望能驅走邪祟。神婆在屋裡跳了一通大神,嘴裡念著聽不懂的咒語,手中的鈴鐺叮噹作響。然後說:「翠翠的怨氣太重,需要做一場更大的法事。」
父親咬咬牙,拿出了家裡所有的積蓄,辦了一場盛大的法事。法事上,香火繚繞,紙錢紛飛,但是,情況並沒有好轉。
我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決定去鄰村打聽一下翠翠的情況。在鄰村,我找到了翠翠的家人。他們的家裡也是一片愁雲慘霧。
「翠翠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總是說有人在跟蹤她。」翠翠的母親抹著眼淚說道,她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
我心裡一動,難道翠翠的死不是意外?
回到家後,我把這個發現告訴了父親和母親。他們聽後,也是一臉的震驚。
「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隱情?」父親皺起了眉頭,陷入了沉思。
就在我們準備進一步調查的時候,一天晚上,我哥突然失蹤了。我們找遍了整個村子,都沒有找到他的蹤影。
「會不會是被翠翠的鬼魂帶走了?」母親驚恐地說道,她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
我的心裡充滿了擔憂和恐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我們陷入絕望的時候,突然收到了一封信。信是我哥寄來的,上面的字跡歪歪斜斜,仿佛是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寫出來的。
「我知道翠翠的死是怎麼回事了,我要去給她一個交代。」
我們按照信上的地址找過去,發現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工廠的大門生鏽腐朽,周圍長滿了雜草。走進工廠,裡面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牆壁上爬滿了青苔。
「哥,你在哪裡?」我大聲呼喊著,聲音在空曠的工廠里迴蕩。
突然,聽到了一陣微弱的聲音。我們順著聲音找過去,發現我哥被綁在一個柱子上,身上傷痕累累,旁邊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們終於來了。」男人冷笑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瘋狂和仇恨。
原來,這個男人是翠翠的前男友。因為翠翠提出分手,他懷恨在心,一直在跟蹤翠翠。那天,他故意把翠翠推到了我哥的車前,造成了這場悲劇。
「你這個惡魔,你會遭報應的!」我憤怒地衝上去,想要和他拼命。
最終,我們把男人交給了警察。但是,我哥也因為這件事,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他的精神幾乎崩潰。
而我們的生活,卻從此陷入了一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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