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說完以後我後背立即出汗,心臟加快了好幾個節奏,不自然的想到那麼多蟲子同時引發的幻陣將會有何等威力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警察們,說不定會全軍覆沒,那樣的話我們賠了夫人又折兵。
「還說什麼,快點回去,希望現在還來得及!」
老鄭呆了一下,瘋狂的大喊,率先向著警察局的方向沖了過去。如果警察局發生了意外,對於我們來說跟失去了左膀右臂的感覺一樣。
幸運的是我們離開警察局不遠就遇見了幻陣,所以現在只需要用很短的時間就能趕回警察局。
當我們向警察局奔跑的時候,腦海裡面一直出現著警察局滿地屍體的模樣,畢竟如果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幻陣的人很可能會自相殘殺的,即使那個人是經歷了大風大浪的警察,也是一樣的。
但是,那種滿地屍體的景象並沒有出現在我們眼前,警察局非常的有秩序,甚至一些認識我們的警察看見我們慌慌張張的趕到警察局還有點兒好奇,不知道為什麼這麼短的時間我們就返回了。
我們當然沒有跟這些警察多說廢話,直接走到賈隊長的辦公室,聽見辦公室裡面傳出來的莎莎的聲音,我們推開了門。
聽見推開門的聲音以後賈隊長明顯有點兒生氣,畢竟一般的手下如果不打招呼就推開門的話,賈隊長肯定會訓斥他的。
但是當賈隊長看見來的人是我們之後,他便疑惑的看著我們,站了起來,指著我們,有些猶豫的說道:「怎麼了,不會這麼快就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了吧。」
鄭瑤搖了搖頭,走到辦公桌前面,小心翼翼的向賈隊長詢問道:「那些蟲子的屍體你是怎麼處理的。」
賈隊長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返回來詢問這個聽起來莫名其妙的問題,但是賈隊長看見鄭瑤十分嚴肅的表情之後就肯定猜到了她詢問這個問題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於是賈隊長稍稍想了想,說道:「我們把所有的蟲子的屍體收拾到一起,把它們送到了碾壓機裡面,用不了幾秒鐘就變成了一堆粉末了。」
聽見賈隊長用這種手段把這些蟲子的屍體給處理了,我們紛紛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好歹警察局沒有遭殃,這在我們看來是比較完美的一件事情。
賈隊長看見我們這個樣子,更加疑惑了,示意我們是不是給他簡單的解答一下。我們當然會給他一個解釋,隨後鄭瑤走到門口,來回看了看好像是沒有發現房間左右沒有什麼偷聽的人以後,把門關上,小聲的把今天下午我們遇見的事情跟賈隊長說了。
當然,為了不讓賈隊長過度緊張,一些比較過分的幻陣內容我們就隱藏了,畢竟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那樣說的話有可能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儘管這樣,當鄭瑤說完以後賈隊長仍然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鄭瑤,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啊,看起來我的處理是對的。」
由於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見賈隊長好像是在處理公務,所以就沒有過分的打擾賈隊長,確定警察局這裡沒有發生什麼意外以後就離開了警察局,返回了酒店。
我們現在並沒有忘記當賈隊長臨時召集我們去的時候,正在擺弄從司機的家裡面拿到了很有可能跟活屍有關係的神像,所以剛返回酒店,我們再一次找到了完美保存的那個神像,打算利用這段時間好好的研究一下神像裡面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把神像放在桌子上面,我們經過了短暫的商量以後再一次決定讓我按照絲綢上面書寫耳朵步驟進行試驗一下,看一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就當我要開始行動的時候,卻發現鄭瑤正在用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神像,不知道鄭瑤發現了一些什麼東西。
但是鄭瑤並沒有制止我,我也就一步一步的嚴格的按照絲綢上面的步驟重新開始跪拜,並且這一次下定決心,不管有什麼情況發生,我都要盡我的能力保持那種狀態,讓鄭瑤他們好進一步的進行研究。
意外就此發生了,當我閉上嚴格按照絲綢上面所描寫的步驟進行跪拜的時候,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分鐘以後我站起來轉過身疑惑的看著鄭瑤,發現鄭瑤和老鄭也在疑惑的看著我。
老鄭看了看仍然古樸的神像,隨後有些猶豫的跟我說:「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神像沒有絲毫反應,這很不正常。」
說完以後我就看見鄭瑤直勾勾的盯著神像,好像是在仔細的思考剛才到底哪個環節發生了問題,明明我是嚴格按照步驟進行的,為什麼絲毫反應都沒有。
「難道說這個神像的到達使用期限了?」
王強說完以後就乖乖的閉上了嘴,走到一邊的椅子上面坐了下去,想必他也知道自己說出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如果我們之前的看法是真的話,從很久以前到現在,那個村子裡面的村民的家裡面的神像仍然在發揮著作用,而司機的這個神像才僅僅擁有了很短的時間,沒有道理到達了使用期限啊。
就當我以為這個問題又要成為空頭懸案的時候,鄭瑤突然在身上翻找了起來,不僅如此,她也緊緊皺著眉頭,很顯然她是感覺到了什麼。
沒等我詢問呢,就看見鄭瑤從衣服的兜裡面拿出了十分熟悉的東西,就是今天下午從蟲子屍體裡面發現的瀰漫著詭異氣息的黑不溜秋的小球球。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產生偏差的話,當初這個球球儘管瀰漫著鬼哭狼嚎,但是明顯沒有現在激烈吧。」
安靜了一會兒,徐東指著被鄭瑤拿在手裡面的小球球,有些疑惑的說道。
徐東說道沒錯,當鄭瑤把小球球拿出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聽見非常清晰的鬼哭狼嚎的聲音,這一次我可以確認,這種聲音肯定是來源於類似於集中營的地方,因為我從中聽見了無數人的慘叫,甚至隱隱約約夾雜著肢體碎裂的聲音。
「不管怎麼說,這玩意究竟是什麼東西,光是這樣聽著,我就感覺冷汗直流,仿佛下一秒就會發生什麼意外情況似得。」
我的話音剛落,鄭瑤便一邊把玩著小球球,一邊輕輕的說道:「如果我猜測的沒有錯誤的話,這個小球球應該就是下午的那個幻陣的力量源泉,你們沒有發現小球發出的聲音,跟咱們在幻陣裡面看見的是非常類似的麼。」鄭瑤稍稍停頓了一下,說道:「至於現在的這個小球的反應為什麼會如此的激烈,我想,直接的原因就是因為。」
說到這裡,鄭瑤突然不說了,因為我們清晰的看見原本暗暗靜靜的神像突然一陣抖動,好像是什麼東西快要突破封印。
鄭瑤仿佛未卜先知一樣,覺得我們會害怕,神像開始發生詭異反應的一瞬間就回過頭來讓我們不要害怕。
我們就充滿耐心等待著到最後神像究竟會有什麼變化。
就這樣,漸漸地,我們竟然發現了一個十分詭異的事情,神像開始在對面的牆壁上折射出一個模模糊糊的身影。
即使目前我們看不清神像折射出來的身影,但是已經可以確定身影的真實身份了,毫無疑問,它就是活屍中的男人。
這個時候我發現鄭瑤他們十分嚴肅的盯著牆壁上的身影,甚至老鄭念念有詞,明顯是為了防止會出現的一些意外情況。
「不用太緊張,這個僅僅是個影響,跟幻燈機一樣的道理。」
看見我們越來越緊張,鄭瑤連忙揮了揮手,寬慰的說了說。
又過了一段時間,牆壁上的身影就變得更加的清楚了,我們可以非常清晰的看見這個人就是活屍中的男性,但是牆壁上映射出來的影響,卻跟那個時候我們所見到的活屍非常的不一樣。
只見這個男性活屍十分的乾癟,皮膚發黑,貿然看起來非常像是一具保存良好的木乃伊。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影像所描繪出來的就是這個活屍剛剛復甦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他才從屍體的狀況中復甦過來,身體的各項特徵當然跟死亡的時候一模一樣。」
其實以前我們都是從種種特徵上發現那一對男女是活屍,始終沒有得到最直接的線索,這一次我們終於得到了最直接的線索,出現在牆壁上了影響充分的向我們證明了他們活屍的身份。
就當我們以為神像只是映射出了活屍的原始狀況的時候,牆壁上竟然漸漸地浮現出一些非常詭異的環境。
當我們看清楚之後就發現活屍這是位於一處不知道在哪裡的亂墳崗,周圍滿是各種各樣的墳墓。
就當這個時候,我們從牆壁上的影響上發現了一雙十分細膩的手,對著活屍施展著各種各樣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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