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於這個為難我們很長時間的難題,僅僅幾分鐘左右就被賈隊長順利的偵破了,思考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最終只能無奈的搖頭,好奇的向賈隊長詢問原因。
如果說之前賈隊長不告訴我們原因是為了儘可能的保持神秘性,讓我們對接下來的事情充分的好奇,現在我們已經充分的見識非常高科技的監控攝像頭,賈隊長也沒有必要再隱瞞我們了。
我的話音剛落,就看見賈隊長得意洋洋的笑了笑,說道:「即使我沒有見過所謂的鄭琳琳,不知道她是個怎樣的人,但是多年的經驗無時無刻不在告訴我,任何罪犯的手段都是相似的,只要充分掌握過去的偵查案件,就能很大程度上把握每一次發生的全新的事情。」
此時賈隊長不說話了,但是我並不認為他已經嘚瑟完畢了,從賈隊長深情的注視著周圍的監控視頻的眼神中我就可以猜到。
果然,半分鐘以後,賈隊長深情的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些都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還是警察局周圍有很多很多高科技的工具,我想,不管任何怪力亂神,在各種高科技工具的監控下,保證無法再保持神秘。」
賈隊長說到這裡我總算是知道了他的真正目的還是要跟我們炫耀一下警察局裡面非常罕見的高科技的監控攝像頭。
當然,這僅僅是個插曲,再明白了這些信件都是如何不知不覺的來到房間裡面之後,我們返回了賈隊長的辦公室,想要看看信件上面是否有那種線穿過去留下的孔洞。
很明顯,我們之前總是覺得信件來無影去無蹤是有原因的,即使我們在剛才的監控攝像頭中已經清晰的看見那根細小的線。但是當我們真真切切切的信件拿在手裡尋找那根細線造成的痕跡的時候,無論我們如何細緻的尋找,就是無法在信件上找到絲毫孔洞。
「難道說那根細線並沒有在信件本體上造成痕跡,僅僅是穿過了包裹著信件的信封,如果是那樣的話就難辦了。那種信封上面布滿了孔洞,我們也不知道究竟哪個孔洞是那根細線留下的痕跡。」
將近十分鐘仍然沒有辦法從信件上面找到細小的孔洞,我不禁有了別的想法。
但是隨後賈隊長的話讓我打消了這個想法:「你要知道,我的監控攝像頭可是能夠放大很多很多倍的,順便說一下,剛才看見細線的那個屏幕的放大的倍數你們絕對想像不到。所以你沒有在信件上面找到痕跡也是理所應當的,因為那個痕跡早就跟信件其他的自然破損合二為一了,如果不藉助特殊的儀器,僅僅依靠肉眼是絕對無法找到相關的線索的。」
賈隊長說完以後我就看見鄭瑤揮了揮手,隨後便跟我們說道:「既然如此,再在這個信件上面做文章已經是徒勞無功的了,所以呢,咱們現在應該放下這個信件,把目光專注於接下來的目標。」
說完之後我們都疑惑的看著鄭瑤,因為我們都不怎麼清楚接下來應該怎麼樣做,所以只能耐心的聆聽鄭瑤的安排了。
不管是什麼情況,鄭瑤總能根據最新的變化制定出最新的計劃,這一次也是一樣的。
鄭瑤想都沒想就轉過去,看著賈隊長,低沉的跟他說道:「你現在就去安排人手把剛才的那個停屍房非常仔細的消毒,記得,無論是進入停屍房還是從停屍房裡面出來,都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即使那些蟲子已經死亡了,但是他們的體內仍然充滿著毒素。」
正當鄭瑤一步一步的給我們制定下一步的行動計劃的時候,之前跟著我們一起進入停屍房的那個法醫突然闖入到了賈隊長的方面,我注意到他手中還拿著一張薄薄的紙,我一時間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怎麼了?」
面對自己手下的法醫不經過敲門就闖入到辦公室,賈隊長明顯有點兒生氣,生硬的向法醫詢問。
儘管賈隊長已經盡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有威嚴,但是面對明顯陷入極端熱情的研究狀態的法醫來說,根本沒有絲毫作用,仿佛沒有看見賈隊長的生氣的表情一般,十分嚴肅的跟我們報告了一個讓我們始料未及的事情。
「即使對於這個蟲子的研究才剛剛處於開始階段,但是通過一些特殊儀器的分析來看,這些蟲子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
說實話,當法醫說完的第一時間我並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隨後聽見老鄭十分驚訝的回答以後,我也意識到了情況究竟是怎樣詭異:「難道你是說,這些蟲子或許早在進入到那些警察身體內部之前就已經死亡了?」
很明顯,法醫屬於那種只要研究起來就超級認真的,聽見老鄭說的以後,法醫有些猶豫的說道:「請注意,這個僅僅是一個猜想,由於對蟲子缺乏細緻的了解,所以我並不是非常清楚蟲子的各項具體的數據。」
「所以你就拿著十分詳細的報告來找我們咯。」
法醫的話音剛落,我就聽見鄭瑤帶著莫名的笑意指著法醫手中緊緊攥著的薄薄的紙,說道。
看見沒等他告訴我們手中拿著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呢,我們就已經知道了法醫來的目的。這種卓越的預知能力顯然讓這位法醫大吃一驚。
或許是聯繫到我們確實是非常的厲害,所以法醫僅僅是有些驚訝,並沒有進一步的詢問,這也就為我們省下了好多的麻煩。
之後鄭瑤就從法醫的手中接過新鮮出爐的研究報告,或許鄭瑤對報告中的種種的名詞不是很明白,但是憑藉著對這個蟲子的充分了解,鄭瑤肯定能非常清楚的知道研究報告上面究竟寫著什麼。
漸漸的我看見鄭瑤的表情越來越嚴肅了,很明顯,她肯定從中發現了一些東西,而且是一些不是很正常的東西。
一分鐘之後,鄭瑤把調查報告啪的一下放在了桌子上面,猛然抬起頭,非常無奈的看著我們,眼神裡面充滿了對這件事情的無奈之情,她輕輕的說道:「不知道你們是否還記得那個村子裡面的人,很大的程度喪失了自主的意識,甚至當幕後的力量有需要的時候,甚至可以隨時隨地的聽從幕後的力量的命令。」
我不知道鄭瑤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這個事情,但是也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而且不光那個村子,如果司機沒有發生意外的話,遲早也會發展到那些村民的程度。現在想來,或許就是我們貿然來到了這個村子,才打算了活屍原本的計劃,才導致了司機的死亡,如果我們沒有遇見司機的話,他或許會存活下去。
但是換一種方向去想,按照那種方式或者,剩下的生命完全被活屍給控制著,其實還不如徹底死了好,起碼得到了徹底的解脫。
鄭瑤接著說道:「你們記得這些就好,如果我沒有判斷錯誤的話,這些蟲子可能是順子第一個實驗的對象,而且他們在這些蟲子身上做的更絕,先殺死這種蟲子,然後通過某種方法控制這些蟲子。」
其實鄭瑤剛才說的這些如果主角從蟲子便成人,完全就是我們不加干涉前提下司機將要面臨的命運。
如果說以前對順子是否跟活屍有關係還存在疑問的話,現在得到了這個最新的線索,即使仍然無法確定順子是否就跟活屍有關,但是那種可能性已經更加的強烈了。
接下來我們又討論了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什麼結果,互相商量商量,最終決定我們暫時返回酒店,等到事情有了最新發現以後,賈隊長再把我們召集到警察局來。
當我們要離開警察局的時候,賈隊長稍微有點兒歉意的看著我們,跟我們說道:「對不啊,這些突如其來的事情打亂了你們原本的計劃。」
聽見賈隊長這樣說,我連忙揮了揮手,說道:「哎呀呀,賈隊長你可千萬別這麼說,說到底,這件事跟我們也有直接的關係。」
我們跟賈隊長也算是非常的熟悉了,於是賈隊長並沒有過多的說感謝的話,嘮了幾句以後,我們就向著酒店的方向走去。
其實當我剛剛走出酒店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面就有一種強烈的不安的感覺,好像是周圍有什麼東西正在盯著我們看似得,所以走了一段距離以後,我便提議打車走。
或許鄭瑤從我剛才稍微有些不安的動作中發現了我有點兒不對勁,所以面對我提出的這個建議的時候,有些疑惑。
當然,最後鄭瑤拒絕了我提出的要乘坐出租車的想法,並且安慰我說:「好了好了,有我們在你的身邊呢,你還害怕什麼。」
鄭瑤都這樣說了,如果我再害怕的話也不像話了,再說了,我其實算是也經歷過很多很多的事情,並不是當初的那股愣頭青了,遇事情也知道要冷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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