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鄭的話讓我們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如果大師手中有關於某個秘密的手稿,恰巧被順子他們找到了,或許他們就會用那份手稿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那是損害的有可能就不僅僅是我們幾個人的利益了。
但是當事情還沒有真相大白的時候,我們誰都不能徹底的斷定,或許順子他們真的就是什麼都沒有找到,去大師故居完全是為了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誰知道呢。
正當我們打算趁著現在還沒有天亮走進大師故居的時候,王強突然說道:「咱們貌似忘記了剛才聽見的從大師故居裡面傳出的那一聲慘叫。那個聲音究竟是順子他們發出來的,還是別人發出來的,那個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王強說完以後鄭瑤稍稍想了想,擺了擺手,說道:「現在不是考慮這件事兒的時候,誰知道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順子出來時候的匆忙就是因為在大師故居裡面沾染了些別的什麼東西呢。」
聽見鄭瑤這麼說我意識到,恐怕她從剛才就懷疑順子他們出來的時候匆匆忙忙的樣子不是因為擔心警察發現,而是在大師故居裡面遭遇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那咱們還進去麼?」
既然剛才在大師故居裡面發生了莫名的事情,就說明現在的大師故居已經不是那麼安全了,如果貿然進去的話很有可能觸碰到什麼機關導致我們受到損傷,所以不得不重視這件事情。
很顯然老鄭也在考慮這方面,我說完之後就看見老鄭有些猶豫,沒有說話。倒是鄭瑤,思考了幾秒鐘之後果斷作出了一個決定:「不管怎麼說今天咱們不能空手而歸,我想大師生前沒有幫助過咱們,在死後肯定也不會為難咱們,只要處處小心,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既然鄭瑤都這樣說了我們也沒有了別的意見,也就慢慢的向大師故居靠近。
走到大師故居門外的時候可以明顯感覺到整棟房子的氣息跟大師在世的時候有很大的差別。儘管大師在世的時候也感覺不到房間裡面有活人,但是還是可以隱隱約約的感受到某種氣息,似乎在警告不要輕易靠近,現在再站在大師故居的門口,那種感覺消失了,完全蛻變為正常的房間,頂多有些陰森。
既然已經下定決心,我們也就沒有再拖延,對著故居恭恭敬敬的鞠了鞠躬,就懷著恭敬的心情推開了大師故居的門,走進了大師故居裡面。
「小心點兒。」
我剛剛回手把大師故居的門關掉,還一片漆黑呢,就聽見老鄭的警告,一時間嚇了我一跳,心臟咚咚的加快了好幾秒,深呼吸了好幾下才調整好心情。
我有點兒不滿的看著老鄭,但是他卻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把我嚇著了,僅僅輕輕的看了我一眼就重新看著前方了。
當然,這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插曲。我也知道,老鄭既然提醒我們要小心就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於是走著的時候特地放輕了腳步,儘量讓自己不發出腳步聲。
正當我在安安靜靜的大師故居裡面搜尋著有沒有什麼線索的時候,突然聽見王強小聲的說道:「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報紙上有沒有說大師死了以後,他的那個徒弟怎麼樣了。」
王強說完以後我稍稍回憶了一下發現還真的沒有印象,報紙上好像根本就沒有提他的那個徒弟,那個時候我們光顧著震撼了,也沒有去管大師的徒弟。
沉默了幾秒鐘之後,我就隱隱約約的看見鄭瑤揮了揮手,說道:「現在不是說這個事情的時候,既然報紙上沒有提到大師的那股徒弟去了哪裡,就說明他的徒弟很有可能跑到了別的地方了。當警察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報紙上也就沒有提。」
「可惜啊,如果能夠找到大師徒弟的話肯定能對整件事情有比較清晰的了解,那個人可是日夜不離大師啊。」
聽見鄭瑤這樣說,王強不禁低聲嘆息一聲,隨後便重新搜尋了。
我們在大師故居裡面呆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並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知道是大師把那些東西都藏起來了還是被順子他們帶走了。
五點半的時候鄭瑤便提出返回酒店,畢竟快要亮天了,說明警察什麼的快要來了,如果不小心跟警察在大師故居撞上了,我們無法解釋為什麼這個時候出現在大師故居的這件事兒。
就在我們要離開大師故居返回酒店的時候,鄭瑤突然讓我們停下來。
一開始我還不明白為什麼鄭瑤突然讓我們停下來,但是幾秒鐘之後我竟然聽見一個十分微弱的呼吸的聲音。儘管微弱,但是我敢肯定一定存在。
「怎麼。」
沒等我說完了鄭瑤就揮了揮手制止了我繼續說下去,隨後讓我們在原地等著,她慢慢的靠近呼吸聲傳來地方,看樣子鄭瑤想要弄清楚到底是誰在呼吸。
說實話突如其來的呼吸聲還是把我嚇了一跳,我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一定是不小心觸碰到了機關,但是幾秒鐘之內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再加上我也冷靜下來了,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在呼吸,而且狀況很不好。
幾秒鐘之後鄭瑤似乎就確定了呼吸聲的具體位置,停在了一扇門外面,幾秒鐘之後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隨後立即閃到一邊,似乎是閃避有可能會來臨的機關。
可是並沒有出現什麼機關,相反那種呼吸聲更加清楚了。毫無疑問,那個人就在那間屋子裡面。
鄭瑤先是揮了揮手讓我們暫時不要亂動,隨後他輕快的走進屋子裡面。
幾秒鐘之後鄭瑤就走了出來,站在門外面指著王強,說道:「恭喜你,你的烏鴉嘴終於靈驗一次了。」
王強並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剛想習慣性的反駁,卻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盡力壓抑自己的聲音,小聲的說道:「你是說,屋子裡面的是大師的徒弟。」
鄭瑤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而且我想也清楚剛才的那聲慘叫是怎麼來的了。咱們得快點,要不然他肯定會沒命的。」
我們再也不敢猶豫,連忙跟著鄭瑤走進那個房間,想著先穩定一下對方的局勢再說。剛才王強都說了,大師的徒弟日夜不離大師,大師死亡的那個晚上也不例外,所以他肯定知道大師是被誰給殺死的,只要讓他開口,我們可以省下好多的精力。
等到我們走進那個房間才看見大師徒弟衣服上布滿了鮮血,而且裸露在外面的皮膚布滿了傷口,儘管那些傷口已經停止流血了,但是剛才肯定流了好多鮮血,現在或許因為流血過多已經昏迷了,如果不是十分微弱的呼吸聲證明著他還活著,簡直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之後我就徹底明白剛才鄭瑤的那段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恐怕他身上的傷口就是剛才順子一幫人弄出來的,而之前的慘叫也是他的聲音。
瞬間我就可以大致想到剛才是怎樣的情況。當順子他們走到了這個屋子的時候正好被大師的徒弟撞見,看見他們貿然走進大師的故居,大師的徒弟當然不肯輕易放過他們了,所以就毆打了起來,但是順子仗著人多就迅速的把他打到了,順便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傷害了大師的徒弟,大師的徒弟因為疼痛就發出那聲慘叫。
「現在不是想別的時候,恐怕白班的警察已經往這裡趕來了,咱們要在警察還沒到來的時候背著他趕快離開。」
老鄭當機立斷,決定趕快背著這個人離開這裡。
這個時候了,我們也沒有說什麼廢話,老鄭主動把這個人背了起來,我和王強在後面攙扶著那個人,儘可能的為老鄭減輕負擔。
我們就這樣走出了大師故居,左右看看發現街道上沒有什麼人的時候小跑著向酒店跑去。
就當我們跑了幾分鐘以後就聽見隱隱約約的警車的聲音從大師故居的那個方向走來。很明顯白班的警察已經來到了那裡執勤了,也就代表,如果那個時候我們再耽誤個幾分鐘的話肯定會被警察撞到一起,到時候我們就算有一百個嘴也無法說清楚我們來到大師故居究竟為什麼,為什麼會背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
但是現在並不說明我們已經徹底安全了,跟警察之間的距離還是特別近,他們知道簡單的巡邏就可以發現我們,於是在鄭瑤的帶領下我們加快腳步向著酒店跑去。
我們的運氣還算是不錯,一路上並沒有遇見什麼危險,僅僅十分鐘就到達了酒店,趁著酒店前台還沒有甦醒,趕緊跑進房間裡面。
如果讓酒店前台看見了我們也不好解釋,說不定會把我們抓到警察局,到時候對我們更不利。
接下來就是老鄭的活兒了,他要準備一些藥材,至少先讓大師的徒弟的狀態平穩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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