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陳芳向恬詢問,那個怪獸究竟有沒有智慧,他剛才究竟有沒有發現我們是人類。
恬仔細的思考了一下,說道:「根據我的觀察,那個畸形的生物並沒有基本的智慧,他們估計只有一些基本的判斷能力。」
聽見恬這樣說,我們也放心了。
之後鄭瑤看了看時間,告訴我們現在已經不早了,差不多還有三四個小時亮天了,告訴我們,明天還有事情要忙碌,最好趁著還沒有亮天先睡一覺。
我們知道這個道理,閉眼睛,爭取快一點睡著。
但是,幾分鐘之後我便意識到,或許是由於剛才的事情,導致了我完全沒有睡意,甚至閉眼睛,眼前會出現剛才那個怪獸的影子,甚至不停的幻想那個怪獸攻破了我們的汽車的景象。
過了一小會兒我只能睜開眼睛,這才發現,幾乎所有人都翻來覆去的,很明顯,他們都睡不著。
鄭瑤第一個發現了我睜開眼睛,輕輕的拍了拍我,溫柔的注視著我,緩緩的跟我說道:「怎麼不睡覺了,明天咱們的活動可是非常的複雜喲。」
我無奈的鬆了松肩,說道:「實在是睡不著,一閉眼睛,眼前會出現剛才的怪獸張牙舞爪的樣子。我可不想做惡夢。」
鄭瑤盯著我看了幾秒鐘,最後無奈的嘆了嘆氣,揮了揮手,說罷了罷了,幫我一下吧。
我好的盯著鄭瑤,想要看看她用什麼方法讓我入睡。
我只看見鄭瑤衝著我隨便揮了揮手,口念叨著一些我聽不懂的句子。漸漸的,我感覺內心平靜了許多。
「好了,這下子你應該能睡著了。」做完這一切之後,鄭瑤朝著我笑了笑,溫柔的跟我說道。而我也點了點頭。
鄭瑤的法術果然管用,我剛剛閉眼睛有了跟剛才不一樣的感覺,渾身下都非常的舒服,內心格外的寧靜。
於是乘著這股寧靜的氣息我漸漸沉沉的睡去。
在我進入夢鄉的那一剎那,我似乎看見了一道光芒,一道顏色非常詭異的光芒,透過我的眼皮照射著我。
儘管我想清醒過來,但是無奈已經不可逆轉的進入了夢鄉。
如果僅僅只有那道顏色詭異的光芒還算不什麼,特的是,當那道顏色詭異的光芒照射著我的時候,我感覺渾身下緊繃了起來,好像是被什麼沉重的東西牢牢的壓著,讓我喘不過氣來。
此時此刻我像是一隻缺乏水分的魚,拼了命的想要呼吸,但是卻無可奈何。更恐怖的是,我突然發現連動一根手指頭都成為了奢望,費盡全身力氣,都無法做到這一點。
這種全身被捆綁的感覺來的非常突然,我的第一反應是大聲的呼喊,吸引了鄭瑤等人的注意。
但是隨後我發現,連大聲的呼喊都做不到。
當然,我也不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也算是有一定的經驗。很快冷靜了下來,在腦海不停的回想著鄭瑤曾經教授給我的遭遇到鬼壓床要如何應對。
的確,我現在沒有在床,但是,這樣的感覺真的跟鬼壓床非常的相似。
這個時候,我的玉佩終於發現了它的主人的情況很是不妙,便有了反應,而我也一陣欣喜,玉佩有了反應說明我脫離現在的情況不遠了。
漸漸的,我放鬆了下去,過了片刻我發現一個令人震驚的情況,玉佩似乎頭一次沒有效果,我仍然無法行動,全身下仍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捆綁著似得,甚至我感覺耳邊也傳出了類似於耳鳴的聲音,仿佛我的意識正在消失。
這個時候我真是慌張了,真可謂是求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鄭瑤沒有感覺到我的異樣,她或許認為我正在熟睡著吧。
說實話,這一路我經歷過非常多的生死關頭,但是沒有一次生死關頭像是這一次異樣,連我的玉佩都沒有了作用。
一開始我還能聽見從車載音響傳出來的轟鳴聲,但是漸漸的,我竟然發現自己什麼都聽不見了,仿佛進入了一個異空間,什麼都沒有,只剩下孤零零的自己。
我現在已經可以說是心如死灰了,心裏面有的只是對於家人的愧疚,對於小鞋的渴望。當然,仍然有一點點類似於生命本能的求生。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我認為死亡是這樣的時候,突然發現能夠零零星星的聽見周圍的聲音了,而那種仿佛要窒息了的感覺也有所緩解。
現在好像是一個溺水了的人突然遇見了空氣,當然要瘋狂的掙扎,想要呼吸更多的新鮮空氣。
漸漸的,我能夠聽的更清楚的,也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鄭瑤在背後努力著。
大概過去了幾分鐘,我終於能夠睜開眼睛了。
但是當我睜開眼睛看見的景象卻讓我很是震驚。我並沒有在汽車裡面,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了類似於山洞裡面。
「這,是怎麼回事。」
剛剛甦醒,再加看見完全陌生的景象,讓我非常的迷茫,瞪著大眼睛,模糊不清的看著周圍,小聲的詢問著站在我身邊的鄭瑤等人。
鄭瑤等人看見我已經甦醒了,終於鬆了一口氣,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由恬跟我說道:「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你睡的好好的,突然看見你的手正在瘋狂的抓著什麼,而我們怎麼呼喊,你都醒不過來,而那個時候,汽車周圍出現了鬼哭狼嚎的聲音,無奈之下,我們只好暫時的拋棄汽車,背著你衝進了通向礦山的這個小通道裡面。」
聽見我昏迷的時候竟然發生了這樣怪的事情,我也說不出什麼話了。只能迷茫的看著周圍,發現即使慌張,鄭瑤等人還是把背包什麼的拿了進來,特別是裝著泉水的那個背包,我看見面沒有沾染著什麼髒東西,知道,鄭瑤肯定嚴密的保護了那個背包。
其實從剛剛睜開眼睛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不對勁,只不過一直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什麼地方有了意外,知道這個時候,我終於發現什麼地方不對勁了,原來一直跟著我們的軍官竟然不見了。
我便疑惑的向大家詢問,軍官去了哪裡。
聽見我終於問了出來,他們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復我,而是對視了一眼,好像是在對著什麼暗號,最後,賈隊長無奈的跟我說道:「或許咱們真的是太年輕了,太相信了軍官。」
這個時候,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便更加急促的詢問他們,讓他們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最後還是由鄭瑤把真實情況告訴給了我。
原來當我昏迷之後鬼哭狼嚎的聲音出現後不久,鄭瑤等人發現軍官的情況很是不對勁,首先是他的眼睛更加的綠了,而且一直出現在他的臉的理智的色彩漸漸的消失。
這樣的情況一直發展到鄭瑤等人再也不能從軍官的眼睛發現一絲一毫理智的色彩,只有近乎於無窮無盡的暴虐。
當時由於事發突然,鄭瑤等人也沒有做出相應的預案,其實已經近乎於不設防的狀態。
「在軍官將要徹底喪失理性攻擊我們的時候,我突然從他的眼睛發現非常複雜的情愫,其包括愧疚和掙扎。」賈隊長眼神有些呆滯的看著某處,跟我說道。
這個時候我意識到,恐怕是在那個關鍵時刻,軍人的意志重新占據了身體,雖然時間很短暫。
隨後鄭瑤跟我說,那個時刻以後,軍官便迅速的打開車門,狂奔向了外面,而我們也由於慌張,這才跑進了這裡。
說到最後,站在一旁的陳芳指了指大門,示意我看去。
我這才發現,小通道的入口已經被大石頭堵住了。我疑惑的注視著其他人,想要從他們身發現答案。
恬無奈的笑了笑,跟我說道:「為了保證咱們的安全,我和鄭瑤便合力施法,讓一塊大石頭從天而降堵住了大門,這樣,外面的那些東西進不來了。」
我點了點頭,無力的躺在大石頭,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主要是短短的幾個小時之內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複雜了,實在是讓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坐著坐著,我無意識的攥住了玉佩,突然想到,當我身發生了那些事情的時候,我的玉佩沒有發揮任何作用,便利索的坐了起來,把這個情況告訴給了鄭瑤等人。
鄭瑤等人聽見了這個情況以後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已經差不多弄清楚了,剛才你之所以發生那樣的情況,完全是你體內的死亡之氣跟外面的死亡之氣產生了共鳴,而這種共鳴是玉佩處理不好的。」
說到這裡,鄭瑤便戛然而止了,我不解,便看著鄭瑤,想要問問鄭瑤為什麼不繼續說了。
沒等我說出口呢,鄭瑤便從背包裡面拿出了一個鏡子交給了我。我疑惑的接過了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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