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聽完我說的以後,其他人肯定想到了我問的是鄭琳琳所說那個叛徒。畢竟從進入西伯利亞開始到現在我們沒有得到任何那個叛徒的訊息,甚至連鄭琳琳的訊息都得不到,仿佛都消失了一樣,現在事情暫時的告一段落,新的意外情況還沒有出現,正好是詢問這個事情的好時機。
我原本認為恬得思考一段時間才能回復我呢,結果恬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準確的消息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那時候我的地位不是很高,遠遠達不到接觸那個層次的階級。」
當我緊張的思考下一個問題的時候,恬略微有些猶豫的跟我們說道:「但是如果硬要說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對,那段時間,經過我的奮鬥還是打聽到了一些關於幕後黑手的信息的。」頓時我感覺像是乘坐了過山車一樣刺激,但是恬下一秒說的話讓我迷茫了起來:「不過根據我了解到的消息,幕後黑手貌似不是個人類,或者說連人形都不是。似乎,似乎是某團能量聚集形成了智慧從而一手策劃了西伯利亞的事情。」
事實,恬說完以後,不光我震驚了,連開車的賈隊長都震驚到猛然把汽車聽了下來,把恬嚇了一跳,略微有點兒意外的說道:「怎麼回事,是不是我說錯了什麼了。」
我們趕緊擺了擺手,說沒事沒事。
緊接著,我們把鄭琳琳說的那個叛徒以及鄭琳琳和鄭琳琳相關的事情都告訴給了恬,讓她較充分了解我們的過去。
其實我說出這些的時候已經做好了連續說一兩個小時的準備了。但是實際我僅僅說了半個小時,恬表示她已經熟悉了這一切,懂得我們剛才說的是什麼了。
事實這一次表達震驚的不光是我們,連見慣大場面的鄭瑤都表示了不可置信。
要知道,我們可不是挑著告訴恬的,而是把鄭琳琳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給了恬,那可是相當龐大的工作量,一開始壓縮到半個小時我已經懷疑恬會不會蒙圈。
恬這個時候倒是較平靜,微笑著看著我們,跟我們說道:「看來你們還是不懂得雪妖這個種族啊,儘管平常的時候我們近乎於與世隔絕,但是我們學習的能力還是很強的,甚至古代有些名人是我們雪妖一族。」
我們這才恍然大悟,進一步的認識了雪妖一族蘊含著的潛力。
緊接著,恬開始運用它超強的記憶能力和整理訊息的能力在腦海搜尋著是否有一個這樣的人。
這個時候我也在想,如果事情真的像是恬說道那樣的話,整個事情的發展將會徹底超出了我們和鄭琳琳的預料,甚至鄭琳琳的那個叛徒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受到了幕後黑手,那個莫名的有智慧的能量體的引誘。
說實話,這個時候對於恬是否知道鄭琳琳的那個叛徒的訊息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反正那個叛徒在這裡面可能並不扮演什麼重要的角色,或許僅僅是一個類似於炮灰的角色呢,畢竟那種能量團即使生成了智慧也沒有人類所具有的情感,換句話說,那種能量團是一團冷血的殺手,為了達成目的不擇手段,它可不介意損失多少人。
隨後恬又一次讓我震驚了:「經過你們的介紹以及我的回憶,我還真的發現了一個人跟你們說的鄭琳琳的那個叛徒很是相似,而且那個人在整個階級體系似乎扮演著重要的位置。」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曾經恬混入到西伯利亞核心地區的時候接觸的最多的是鄭琳琳的那個叛徒的手下,恬也從那些手下的嘴巴裡面套出了話,簡單來講是往往第一個接觸幕後黑手命令並且傳達下去的是那個叛徒。
賈隊長當了幾十年的警察,自然對呈現出明顯組織性的阻止非常的敏感,恬剛剛說完,賈隊長便說道:「你是說,叛徒往往是第一個接觸幕後黑手並且傳達它能量的人,也是很少有人見過真正的幕後黑手?」
恬愣了一下,似乎一時間沒有適應賈隊長的思維方式,但是片刻過後,她便明白賈隊長說道是啥,連忙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你不是懷疑真正的幕後黑手其實是那個叛徒,那個所謂的有智慧的能量體只是叛徒杜撰出來的麼?」
恬再一次證明了雪妖這個種族擁有非常超群的理解能力,賈隊長忙不迭的點了點頭,等待著恬的解釋。
恬笑了笑,說道:「這件事你大可放心,我有充足的把握證明叛徒絕對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那個能量體絕對不是杜撰出來的。」
很明顯,恬說完後,賈隊長還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恬給及時的制止了:「我們雪妖擁有超群的能量感應的能力,當我深處西伯利亞深處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感應著周圍的情況,很明顯的發現了這一點。」
鄭瑤也表示她也可以為恬作證。我們都盯著鄭瑤,不明白明她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為什麼可以為恬作證。
鄭瑤表示她觀測到的能量也證明著西伯利亞深處絕對存在一個超強的能量放射源,現在想來,應該是這個能量體了。
之前我們那樣執著的追問並不是不相信恬的本領,而是我們根本不願意相信情況已經嚴峻到了這種程度,複雜程度已經遠遠的超出了我們的想像。
但是既然鄭瑤和恬兩個人都一致這樣認為,最後的真相極有可能是那樣,如果我們這樣還不願意相信的話,我們會顯得很傻。
「鄭瑤,咱們現在去哪裡。」賈隊長目前已經停車了,看見討論告一段落,便詢問鄭瑤接下來的目的地。
由於我們將要踏足的區域將是史無前例的複雜,可以這樣說,哪怕走錯一步,我們都將會功虧一簣,算死不了,也可能會激活某些東西,讓我們再也不能踏足那片區域,所以鄭瑤也不敢輕易的做出決定,而是拿出了地圖仔細的研究起來。
我睡醒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拿著地圖看,那時候我還認為這些人可能是發現什麼東西了。結果現在看起來,我還是想的太多了。看樣子我還是想的太多了,拿現在這樣子來看,至少大部分人都沒有看出個什麼名堂,也是鄭瑤和恬兩個人可能看出了些什麼。
這不,鄭瑤和恬兩個人湊到一起,拿著同一份地圖研究了起來,我們在一旁看著,不知情的人肯定認為鄭瑤和恬兩個人正在百合。
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現在雖然人數沒有達到三個,但是鄭瑤和恬兩個人的實力還是可以的,所以兩個人也可以賽過諸葛亮,僅僅五分鐘之後,鄭瑤便跟賈隊長指示了一個方向,讓他按照這個大概的路線行進。
當賈隊長開啟車輛之後,鄭瑤告訴我們一個讓我們感到無震驚的事實,那是剛才我們之所以很長時間沒有到達目的地,原因在於鄭瑤選錯了方向。
恬捂著嘴先是笑了笑,才接著說道:「我們兩個人剛才又探討了一下,發現如果按照之前想的那樣行進的話,即使最終進入了那片高能量的區域,也正好進入了一個能量濃度最高,構成的成分最複雜的區域。」
雖然恬說的簡單,但是我們仍然可以想像得到,如果真的按照那個方向行進,到達了恬說的那片區域,等待我們的只能是凶多吉少。
頓時我們幾個開玩笑似得盯著鄭瑤看。
即使鄭瑤知道我們幾個人在開玩笑,一直責任心極強的鄭瑤仍然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淡淡的說道:「好吧,我承認做錯了事情,以後在做出每一個決定的時候一定跟你們商量商量。」
這次輪到我們尷尬了。別看鄭瑤的話聽起來合情合理,因為之前貌似一意孤行從而導致差點釀出大禍,現在即使悔改了,決定以後每件事都跟我們商量。
但是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的水平跟鄭瑤起來算是小巫見大巫,根本不值得一提,如果鄭瑤真的打算每件事都跟我們商量的話,最終的後果也是顯而易見的,要不然事情非常的沒有效率,要不然容易做錯事。
我們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並且表示以後不用每一件事跟我們商量,及時的跟恬商量商量可以。
至少我們發現恬的水平貌似還是不錯的。
我們清楚現在處於正確的路線,每走一步都將成倍的增強我們遇見危險的可能性,為了保證危險到來的時候我們不至於驚慌失措,我們並沒有玩鬧多長時間,重新緊繃精神,盯著窗戶看,希望能透過漫天的飛雪發現什麼刻意的東西。
當然,陳芳仍然沒有一點緊張感,過了一會兒,輕輕拍了拍賈隊長的肩膀,詢問賈隊長還有多長時間到達大概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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