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並沒有什麼胃口,也不大想吃,最後還是在鄭瑤的監督下把粥給喝完了。
喝完了之後感覺身體暖和好多了,胃口也剛才要好一些了。
「謝謝你。
」我微弱的對她一笑。
「好了,你好好的睡下來,好好的休息。
」鄭瑤囑咐我。
現在我自己一個人躺在床,因為身體虛弱的原因,我漸漸進入了夢。
再一次看見了鐵嘴,這次鐵嘴是站在我的壽材店門口,我走過去。
「怎麼在這裡?」我問他。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然後淡淡的說,「在等你。
」簡單的三個字把我給說哭了,我將他拉進了自己的壽材店,然後讓他好好的坐下來。
可他死活是不肯坐下來,一直站在門口的位置。
「怎麼了,為什麼一直要站在這裡?」我問他。
「呵呵,你看。
」他對我笑了,然後低下頭讓我看。
我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他沒有雙腿,卻還是立在地面。
我最後還是被嚇醒過來了,自己滿頭大汗的,身體全部都是汗水。
鄭瑤卻坐在床沿邊,「醒過來了?」她溫柔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看著她,我感覺特別的溫暖。
「出去曬曬太陽吧。
」鄭瑤扶著我起來,然後我跟著她一起走出房間,現在外面的陽光正好,不是特別的猛烈。
我躺在太陽底下,鄭瑤說最近我接觸那些東西太多了,很容易生病的,所以多曬曬太陽會對身體有好處的。
沒想到的是,我又一次進入夢。
這次的夢是白天的,並不是黑夜。
我聽見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這聲音有些耳熟,當我聽清楚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鐵嘴在叫我。
他痛苦的呻吟起來,「葉青,救我!」我急忙跑了過去,卻發現他已經被綁起來,被仍在太陽底下暴曬。
我看著他這個樣子,實在是難受,跑過去,將他給解開了。
然後他一溜煙不見蹤影了。
這個夢很短,我醒過來了,感覺自己好很多了,覺得這個夢好像是一個預示,這會不會是鐵嘴在向我發求助暗號呢?這次我一定要過去幫他的忙,我找到了手機給他打電話,可是沒有人接通。
看來真的是出事情了,只是我現在能夠去哪裡找到他?我記得夢的地方好像是有些熟悉,碼頭那邊,是那邊!我跑走了,鄭瑤急忙在後面叫我,「你去哪裡啊,你的病還沒有好呢!」我現在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只想要找到鐵嘴,要是他再出什麼事情我真的是一輩子都原諒不了自己。
小時候是他來保護我,現在讓我來保護他一次,僅僅一次好了。
我拼了命的奔跑起來,往碼頭的方向沖。
碼頭,陽光正是猛烈的時候,光是人站在這裡曬一天都有可能會曬焦,更不用說不能夠見光的鬼了。
可是這裡沒有看到他的身影,還是說他根本不在這裡,可是他又會在哪裡?水邊有個人在垂釣,看樣子特別悠閒。
他帶著一頂帽子,據我所知午一般都不會又人來釣魚的,這個人倒也是個葩。
我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恍惚間,似乎聽見有人在叫喚我的名字。
可是我回頭,什麼都沒有看見。
是不是我聽錯了?我還是不放心,走到了那些有著暴曬陽光的空地,轉了一圈。
這個時候,垂釣的男子看向我,好像對我有些興趣。
我不理會他,繼續尋找忽然間,我看見了體面貼著一張符紙,不對勁,這肯定有問題。
我剛想要將符紙給撕開的時候,男子走過來了,我看到了他的面容。
很年輕,和我的年齡差不多。
「不要亂動。
」他很兇的對我說。
我好像是能夠感覺倒鐵嘴在這裡,我不理會他,直接將符紙給撕開。
之後我看見鐵嘴了,鐵嘴現在身已經是傷痕累累。
「快走,別理我。
」鐵嘴對我說。
我怎麼可能捨得走,我不會拋棄他的,我跑了過去將他抱在懷,然後解下了自己身的衣服給他蓋在身體。
這樣不會被陽關暴曬到了。
我將他扶著走到一旁,只是那個男子突然冷言對我說道:「你要是再插手這件事情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我根本不去理會他,無論他怎麼說,現在要救出鐵嘴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沒有想到的是,他突然從身拿出了一把劍向我刺過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躲閃不及,差點喪失了性命。
他再一次向我衝過來了,那把劍看起來特別的鋒利。
我根本沒有辦法躲過去,只是這個時候,鐵嘴突然衝出來,抱住了我。
劍刺入他的身體,他痛苦的慘叫聲劃破天際,我簡直是被他給嚇壞了。
我緊緊的抱住鐵嘴,也許是因為憤怒的緣故,我的手臂突然間很有力量,一把手甩向那個男人,將他打倒在了地。
「沒事的,你會沒事的。
」我緊緊的抱住他,多麼希望被刺傷的是我而不是他,看到他這個樣子,我的心特別難受。
鐵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你要好好活著,我的好兄弟,來世再見!」他化成了一陣風消失在我的世界裡,此時此刻,我無盡的悲涼。
鐵嘴消失在我的眼前,是我沒有保護好他。
我開始憤怒起來,渾身充滿了力量,手臂的小蛇開始在不停的竄動。
我走過去,能夠感覺到走路的時候都是帶風的。
從高而下看著男子,將他給拎起來,往他的臉甩了好幾拳。
最後將他扔在了地。
我開始慌亂起來,不知道自己將要去何方。
第一次這般的無助,我遊走在街道。
來到了我們經常來的啤酒攤,這次我只點了啤酒,沒有點烤串,因為鐵嘴不在,我根本吃不下,沒有心情吃。
我不停的給自己灌酒,把自己弄醉。
我浪蕩在街頭,對著街的人亂喊亂罵,這算是我第一次喝醉酒發瘋吧。
這樣的感覺真的很舒服,仿佛整個世界都是我在統治的。
我拿著啤酒,趴在欄杆,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面。
突然間有想要跳下去的衝動,我扔掉了啤酒,脫了衣服。
開始攀爬欄杆,一躍而起,縱身跳了下去。
一時間,我能夠感覺到海水不停的往我的腦袋瓜裡面灌進去,好像是會吸水的海綿一般。
身體往下沉,沒有盡頭,我漸漸的失去了知覺。
那一刻我以為我會死亡,只是我進入了夢。
再一次重複剛才那個畫面,鐵嘴抱緊了我,擋住了刺向我的劍。
我痛苦的嘶喊起來,恨不得想要把那個男人給千刀萬剮。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床的,我看著周圍,卻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裡的房子,裝修,跟現代的很不一樣。
我從床起來了,在房間裡走動起來,我不會又是進到了夢吧?桌面有很多好吃的,我肚子有些餓了,過去拿起幾塊往嘴裡塞。
突然間,我聽到好像門外面有什麼聲音,當我聽清楚的時候知道原來是有人進來了。
我趕緊躲起來,卻找不到地方躲,最後只好跑去床底下面躲著。
「人呢?怎麼不見了?」其一個人說。
我有些緊張起來了,感覺到情況好像是有些不大對頭。
他們開始翻找,最後翻開了被套,發現了躲在床底下面的我。
我對他們笑笑,然後走出來了。
「天子,快點出來吧,不要再玩了。
」他們不停的喊著我出去。
我緩慢的爬出去,這是現在才反應過來,他們剛才叫我天子。
這……這算是我做的夢唯一被人叫做天子的吧,只是這也太扯了。
「你們是誰?我現在是不是在夢?」我看著他們。
有些無奈,我記得自己明明是因為鐵嘴灰飛煙滅了,難受,喝醉酒,然後跳河了。
可是我現在算是哪一回事?不會是穿越了吧。
我有些汗顏……「我們應該去沐浴更衣了,待會要去見長老了。
」那兩個男人溫柔的對我說,然後把我拉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他們已經準備好了洗澡水還有浴桶給我。
然後幫我脫衣服,我看了一眼自己身的衣物,古裝,我不會是在拍戲嗎?瞬間,我感覺我有種懷疑人生,覺得這也太不夠湊巧了。
不,我現在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這樣的。
我努力的勸慰自己,可是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血肉,很痛。
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的,這是真實的世界,不是我的夢境。
不一會兒,那兩個男子又走進來,他們的手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
讓我起來,然後給我換了衣服。
「我問你們一個問題,現在這裡是什麼地方?」我看著他們,很認真的問道。
他們好像是沒有聽見我說話一般,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忽然,我感覺到腦子很痛,翻天覆地的疼痛感席捲而來。
我倒在了地,然後看見自己好像是漂浮在半空。
可是我的頭特別的疼痛,簡直是撕心裂肺一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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