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成功破解鬼打牆了。現在我們依舊還是在原地,看著一望無際的黑暗,我們究竟要往哪裡找人?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況且這裡沒有人,一個都沒有。鬼也許就有一大把。
真是越想就越覺得顫人,這裡就是一個荒野,我們半夜離開走這條路不會是那阿奇已經打算好的計劃吧?如果真的是那我們今後就真的很難找到他,他還沒有將蠱術的線索告訴我們,想到這裡我就不安了。現在父母親還在床上,可等不了我了。我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要馬上找到他,找到這個華裔。
老鄭低頭,直接趴在地面,我驚奇的看著他這一舉動,他這是在幹嘛?像一條狗在嗅,難道是在嗅阿奇的去處嗎?暗暗的想要偷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要我真的笑出來了,那老鄭一定會給我遞來一個狠狠的白眼。
「這邊。」老鄭從地面上起來,鼻子還在半空中努力的嗅氣味。
「老鄭你這是在幹什麼?難道你能夠聞到他是從哪裡走的?」我疑惑的看著老鄭,看見他並沒有理會我就也沒有敢再問太多。
接著我就跟在他的身後,我們兩個一前一後的行走起來。天色漸漸的亮起來了,看來差不多天亮了。我從口袋掏出手機,瞧了一眼,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了。再看看信號,本來想要導航的,卻發現一丁點信號都沒有。
無奈只能夠將手機放回兜里,安靜的跟在老鄭的身後。老鄭真的准嗎?只是這樣一聞就可以知道阿奇的去處,光是聽著就覺得不靠譜。誰讓我一點本領都沒有,現在除了相信老鄭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一直以來就這樣跟著老鄭的,應該是不會錯的。那靈牌可是他的命根子,他一定不會隨意的就跟著自己的感覺走,這裡面一定有可以根據的東西,只是我這個新手什麼都不懂。
「老鄭,你說他應該也沒有跑遠吧。」我望著遠遠的山下,我們周圍已經白白茫茫的起了一團不知所云的雲霧,這是山村裡面沒有污染才會有的。嘰嘰喳喳的,那小鳥歡快的在枝頭不停的歡叫,好像很開心。
老鄭走在前面還是不理我,我沒有再說話,識趣的收住了嘴。現在估計老鄭一定是煩在心頭,要是我再多說幾句估計就會被他給一腳蹬下去。俯著身子瞧了一眼下面,腳下的石子一直不停的從我的腳跟摔落下去。要是從這裡摔下去估計我的小命都沒有。爛骨頭也許倒是有一把。
光是這樣想就覺會全身不自覺的顫抖起來,身體莫名的染起了一股子涼意。
我緊緊的環抱住自己,有些冷,老鄭卻將我狠狠的甩在了身後好遠的地方。
「老鄭,你倒是等等我啊。」一邊叫喚一邊小跑。
老鄭頭也不回,全身上下透著陣陣黑氣,像是要把人給殺死的那種不償命的黑氣。我被他的氣勢給嚇著了,但是也已經習慣這樣的他了。他就是這個樣子,要生氣不生氣的就會這個樣子。
「老鄭,你就不要生氣了。我們一定會找回那塊靈牌的。」我一直安慰老鄭,老鄭半分臉都不賞給我。氣勢洶洶的往前走。
此時天已經亮了,完全的亮起來了。這下好了,也不會有那麼恐怖了。
走了很久,我們終於走出了這座墳山,來到了一塊田地。那田地上面長滿了小樹,具體是什麼樹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上面長滿的果,果子紅紅的,光是這樣看著就讓人口水直流了。
我停下腳步伸手想要上前摘下一個果子,卻被老鄭回頭的那個神色給嚇壞了,他是瞪著我的。看他的神色之後我就不敢再動彈了,乖乖的跟在他的身後,像是一個孩子,跟著大人。
下意識的吞咽一下喉嚨,我的口感覺有些渴,「老鄭,我們歇歇吧,找些吃的再說。」
「你要是這樣你就自己走,我走我的,要是靈牌找不回來吃個屁,你的小命也別想給我留著。」他開始放狠話了,我愣神了,靜靜的望著他,看來他是來真的了,沒有想到平時話不多的老鄭現在一下子生氣就說了一大串。
我只能夠蹲下身子,看著那小草上面的露珠,看來現在我只能夠喝露水了。只要能夠解渴,喝什麼都一樣。人到了一定困難的時候就會這樣子,無論是什麼,都不會去介意了。只要能夠活命,能夠讓自己好受一些什麼都好。
翻山越嶺,我和老鄭終於翻過了這座大山,來到了平坦的路面。
忽然,一個i額喧鬧的聲音讓我驚醒過來了。是拖拉機,身後有一輛拖拉機。
我和老鄭急忙上前攔住了那拖拉機,接著老鄭和那拖拉機的師父說了幾句泰語之後我們就成功的上去了。拖拉機載著我們出去。有始有終,真的就是這樣,來的時候這拖拉機,走的時候也是拖拉機。
想必那阿奇也是坐拖拉機走的吧。
沿途有很多的花草樹木,全部都是雜草,這裡實在是有點村。
忽然一陣濃濃的煙霧傳進了我的鼻尖,這是香燭的味道。回頭看到那路邊有一條長長的大蛇,不像蟒蛇,沒有蟒蛇那麼大,這蛇主要是長。在蛇的身上就插著香燭,地上還有冒著煙的紙灰,看樣子剛才是有人在祭拜,可是為什麼會有這樣長的一條蛇擺放在這裡呢?光是想想都覺得有些滲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拜神,用這裡的蛇祭拜神明。」老鄭的臉色還是黑黑的,但是很明顯比剛才要稍微好了那麼一點。
見我沒有做聲,他繼續說:「蛇是這裡最有營養的一種,在這大山裡面吃過很多人,所以一直以來都是這裡的人用來祭拜神明的最好的一重祭祀品。
再回頭看一眼那蛇,身上的不停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未免也是太嚇唬人了。蛇吃過很多的人,接著就拿來祭拜神明,這不就是間接的讓神明來吃人?
這裡的文化實在是太恐怖了,是我不能夠想像德到的。
一陣陣的刺鼻的濃煙透過空氣充斥到我的鼻尖,我害怕這種感覺,這種濃煙讓我聯想到了那些寺廟。在我的心底,香燭這種東西就是跟鬼怪有直接的關係的,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很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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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逝去,我們終於跟著這拖拉機離開了這個落後的山村,不,不應該說是落後,只能夠說這裡的人太守觀念了。這樣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但是總體來說都是不好的。這泰國那麼大,想必不止一處這種地方。其實在我們中國也是有的,只是人們沒有接觸到就直接給了否定票說沒有。
這是一種無知的表現,所以我常常都不會那樣做,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是抱著這樣的一個觀念,我就活了23年。這未免好像有些漫長。
水泥地,看著這東西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們已經從那村路完完全全走出來了。我們終於出來了,似乎是得到了釋放。
汽油的味道充斥我的鼻尖,代替了那清新的空氣。沒有辦法,有失有得,有時候人真的不可以貪心,得到一樣東西就必須失去一樣東西。這就是萬物生存的一個為一個準則吧。
我們現在已經是行駛在高速公路上了,可是拖拉機也可以行駛在高速公路?這讓我大開眼界。
好吧,不出一會,就聽見了警車的聲音,在後面一直追趕我們。
「老鄭。」我拍了拍老鄭的肩膀,示意他快點醒過來。剛才他閉上眼睛也不知道他是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聽見我叫喚,他緩緩的睜開眸子。此時拖拉機還不停地行駛。
「走!」老鄭一聲令下,急忙從自己的口袋裡面掏出了幾張鈔票丟在車上,接著我就拉著老鄭的手一起跳下車了。
趁著那警察的盲點,急忙竄進了高速公路的旁邊,趴在了地上。
突然,覺得身子好像有些痛,那是一種破皮的刺痛。低頭看了看,原來是我的腳,在剛才跳車的時候刮到了粗糙的路面。上面的皮已經脫了一大塊。我痛苦的掙扎,很痛,看著就痛。本來沒有覺得有什麼的,只是一低頭看到的時候就覺得異常的疼痛。
老鄭一把捂住了我的嘴,不讓我叫喚出聲音來。
再看著高速公路前面,看到警車已經攔截在拖拉機的前面,拖拉機師父只能乖乖停下車來。下車了,拖拉機師父以為我們還在後面就走到那車後面。看到我們不見了,急忙跳上了車,蹲下身子,他的手裡邊拿著老鄭剛才放下的鈔票。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老鄭急忙將我的頭給按下來了。只是聽著警車的聲音一點點的減弱,最後離開了。我和老鄭才從那裡爬出來。
老鄭給我檢查腿,讓我坐在路邊,接著他就走到了裡面,好像是在採摘了些野花野草的就拿過來。放在的口中嚼動幾下吐在了手掌心想要將那東西給敷在我的傷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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