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笑著,那謝頂老頭卻突然間目光轉向了我,竟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謝頂老頭眯縫著眼睛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後笑道:「這位小伙子,就是你口中說的孫女婿吧?」
「正是他,還不向我白老哥行禮!」山羊鬍子用著命令的口吻看著我。
我心裡十分的不悅,心說什麼時候我謝東子都要聽你個山羊鬍子的命令了。
但我又不能失了禮數,便忙彎腰拱手說道:「晚輩謝東子,見過白老前輩。」
「哈哈哈哈!」
謝頂老頭爽朗的大笑了起來,抬手摸了摸被剃得乾乾淨淨的下巴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這個小伙子不錯,譚老弟你可真有眼光啊。」
「八方啊,你也應該為你有這麼個好兒子感到自豪啊。」
連點了兩個人,劉八爺和山羊鬍子連忙的賠笑了起來。
劉八爺是我乾爹,那笑容自然是發自內心的,可那山羊鬍子就不一樣了,那笑容真的是太假了,可以說是笑裡藏刀,笑聲中就已經隱隱的透著一股子殺氣。
謝頂老頭將目光再次的鎖定在了我的身上,「小伙子,聽說你救過我孫子馳兒的命,真的是謝謝你了!」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白馳,隨口的說道:「白老前輩不必客氣,我也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罷了。」
「要謝的!」
謝頂老頭嘆了口氣說道:「早知道那麼危險,我就不該讓他們父子倆去,如今我那霍兒竟連個屍首都沒有,只能以衣冠為冢,這讓我這個老傢伙是萬分的痛心啊,好在你救了我馳兒一命,算是保住了我白家的香火,別說是一聲謝了,只要白家有的,你要什麼都可以,老夫全都給你!」
「白老前輩言重了,晚輩豈敢奢求,況且我與白馳私下裡也是以兄弟相稱,而他能夠活著回來,那也是白家的列祖列宗保佑的結果。」
說的好像我跟白馳那個傢伙很要好似的,其實我也就是隨口那麼一說而已,除了我知根知底的人,我對任何人都存有著戒心,白馳就算一個。
不過這樣一來白家也就算是欠我個人情了,因為我的舉手之勞讓他們白家的香火得以延續,還真的就算得上是功德一件了,若是跟著謝頂老頭搞好了關係,保不准最後能救我和劉八爺一命也不一定。
已經到了長白山所在的地界,但是卻沒有直接的去,而是來了白馳家的農家院,起初我以為只是這老哥倆許久不見敘敘舊而已,卻不曾想這一行竟然白家也插足在了其中。
在飯桌上,謝頂老頭美其名曰的說是要作為嚮導帶我們進山,但實則為了什麼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八成關於九州龍魂的事情已被謝頂老頭知曉了。
即是去長白山,那便是自家的事情,於是白家這一次竟然集結了足足有兩百多人的隊伍,並且由謝頂老頭親自帶隊,不光是謝頂老頭本人去,就連白馳以及不少的白家人也一併去,以此看來爭奪雪龍之魂又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了。
白馳那個傢伙我倒是不擔心,他不過就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沒有半點兒本事且還膽小如鼠的傢伙,對我構成不了什麼威脅。
唯一的威脅則是在那謝頂老頭,看他的樣子就是個人來精老來滑了,美其名曰說是盡地主之誼確保我們此行萬無一失,集結了一個加強連的人,實際上或許是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的節奏。
看來還真得是小心的提防著才是了
因為舟車勞頓,所以我們決定休息一晚,第二天再出發。
當然這也是謝頂老頭的建議,說是都已經到了長白山的地界了,也就不用著急了,他還要盡一些地主之誼,晚上大家再好好的喝上一杯的。
白家的農家院很大,就像是以前地主家一樣,那房子是一排又一排的,足夠我們每個人一間了。
吃飽喝足之後,白馳應謝頂老頭的吩咐給我們每個人都安排了房間,或是在飯桌上沒喝盡興,白馳那個傢伙竟然拎著酒跑到了我的房間裡,非要跟我再繼續的喝。
好在他那個長相漂亮身材婀娜的媳婦兒趕來阻止,愣是揪著白馳的耳朵給揪了回去。
對此我感到很是驚訝,之前還看似那般膽小柔弱的女人,如今竟然變的是如此彪悍,還真就是一個東北的母老虎。
事實證明再硬的漢子,在東北女人的面前,那就得服軟,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給我臥著,不然上來便是一頓的拳打腳踢。
其實這一次謝頂老頭是不打算帶著白馳一併去的,擔心萬一出點兒什麼意外使得白家徹底的斷了香火。
但好巧不巧的,因為這幾個月白馳是白天晚上沒日沒夜的加班耕耘,愣是讓她才過門的媳婦兒懷了孕了。
先不說是男是女吧,白家總算是有了香火了,所以最後在白馳的軟磨硬泡之下,謝頂老頭也只能是點頭答應了下來,讓白馳跟著一併的去。
一天一夜沒合眼了,白天在路上又聽了一路的嗨曲,腦仁兒都快要炸了,如今終於是能夠好好的休息休息睡上一覺了。
因為酒精的緣故,躺下後很快便沉沉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我竟然做了一個夢,夢裡我和陳秋雨兩個人躺在我古玩小店的床上,肆意的纏綿著。
陳秋雨還是一如既往的主動,讓我感受到了含苞待放春天般的溫暖,竟是那麼的真實。
突然間我感覺好像是不太對勁兒,猛然的從夢中驚醒了過來,借著窗外投射進來的月光,我竟然看到一個女人此刻正趴在我的身上,正在做著與夢裡陳秋雨相同的動作。
雖然那女人低著頭,但是從她脖頸一側的蛇形刺青我還是一樣就認出了她,短髮女!
「啊,勝男姐,你幹什麼?我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我連忙一把將其推開,抓著被子蜷縮在了床的角落裡。
「我也不是隨便的人,我這是在感謝你。」
便說著便抬手擦了擦嘴角繼續說道:「我這個人知恩圖報,要不是你我這身子早就被那個畜生奪走了,與其交給別人,倒不如直接交給你的好,也算是我對於你的報答吧。」
說著短髮女就再次輕車熟路的將衣服脫了個趕緊,將身姿一覽無餘的呈現在了我的眼前。
「這方面我是新手,所以還是你來吧。」
說著短髮女直接就躺在了我的身邊,面色潮紅的閉上了眼睛。
這深更半夜黑燈瞎火,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換做成任何人面對如此的境況都會把持不住的,更何況我剛剛還做了那樣的一個夢,就更加的讓我血液沸騰了。
但我最終還是沒能逾越那最後的一道可有可無的屏障,我對著躺在床上的短髮女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不能做對不起我女朋友的事情。」
說完,我就抓起了衣服從房間裡跑了出去。
跑出了房間之後,我隻身到了石亭當中倚靠著坐了下來,夜裡很涼,卻也難以熄滅我心頭的那股慾火。
或是因為太困了,不知不覺我竟然就睡了過去,當我站在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然大亮了,太陽也從東方的山巔徐徐的升了起來。
「我草,謝老弟,你怎麼睡在這兒了?!」
白馳最先發現了我,對著我就驚呼了起來。
「哦,那個可能是昨晚喝多了吧,我也不太記得怎麼就睡在這裡的了。」
我以醉酒為藉口搪塞了過去,總不能說是不想跟短髮女那個才自己躲出來的吧,那很容易會讓白馳誤會我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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