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狗子,你們這麼會在這裡?」
望著眼前兩張熟悉的面孔,我詫異的開口問著。
狗子依舊是那一份不苟言笑的臉,倒是一旁的司機王哥開口說道:「哦,是八爺聯繫的我,說是受了很重的傷,所以我就來了,出於安全考慮就把狗子也一起帶來了。」
「哈哈,還有我呢,沒想到吧!」
司機王哥話音剛落,一個肥胖的身影就從門外閃了出來,我這一看當時就樂了,竟是吳胖子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
「胖子,怎麼你也來了?!」我驚呼著。
吳胖子擠進了門急忙的就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後一臉關切的說道:「我說兄弟,你可算是醒了,真的是嚇死我了,你可昏迷了整整半個多月了,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怎麼可能呢,我可是屬貓的,沒那麼容易死的,只是沒想到我竟然昏迷了這麼長的時間,這段時間真的是辛苦你們了,沒少給你們添麻煩吧?」
「不麻煩,不麻煩,倒是我的小師侄女累壞了,是沒日沒夜的陪著你,人都瘦脫了相了。」
聽吳胖子這麼一說,我的心咯噔就是一顫,忙開口追問道:「胖子你說什麼,陳秋雨也來了?」
「是呀!」
吳胖子答應著,隨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疑惑之色來,「不是,兄弟你是不是昏迷這麼多天把腦子都弄生鏽了,趴在你床邊那麼大的一個活人,你難道沒看見嗎?」
當時我渾身就是一震,緊忙就將頭轉向了身後,而當我轉過頭去的時候,陳秋雨已然醒了,此時正靜靜的站在病床前,滿目歡喜的在看著我微笑著。
就如同吳胖子所說的,陳秋雨此時的臉色真的是很差,一看就是因為長期的熬夜所致的,但也沒有像吳胖子說的瘦的脫了相,雖然面色憔悴,但仍舊無法掩飾她的美,那足以令我神魂顛倒的美。
「秋雨謝謝你。」
我快步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她的雙手拉在了手中,如果不是這病房當中還有吳胖子等外人的話,我恐怕會將陳秋雨深深的攬入在懷中。
說實話,當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知覺的時候,我真的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但卻沒想到如今我竟然還活著,那種重獲新生的感覺真的是非常奇妙,有種讓我恨不得珍惜當下每一分鐘每一秒鐘的衝動。
我是活著,那麼劉八爺呢?
因為從剛才到現在,我始終沒有見到劉八爺的身影,心裡也總是安不下心來。
「王哥,我乾爹呢,他怎麼樣?」我忙開口追問著。
司機王哥擺了擺手後對我說道:「放心吧,八爺早就已經出院了。」
「出院了?去哪兒了?」
「去黑河了,說是去取兩樣東西,放心吧,八爺的身邊有二寶跟著呢,不會有事兒的。」
聽了司機王哥的一番話,我那顆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下了,只要劉八爺沒事兒就好,至於去做什麼也就不需要我關心了。
劉八爺去黑河,無疑就是為了山羊鬍子的那兩件龍魂寶物,盤龍絲和翠龍鼎。
雖然山羊鬍子死了,但是想要從譚家莊園當中將兩樣東西帶出來,也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不知道劉八爺和二寶兩個人能不能應付得來。
我將我心中的擔憂說出了口,司機王哥一臉不以為意的說道:「你還不了解八爺嗎,他想要得到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還是專心的養傷吧。」
說完司機王哥就對一旁的狗子和吳胖子使了個眼色,那意思就是打算轉身離開,給我和陳秋雨兩個人騰空間。
狗子倒是二話沒說掉頭就走了出去,倒是那吳胖子是一臉的不情願,非要跟我好好地說說話,最後還是被司機王哥生生的給拽了出去。
吳胖子等人一出去,病房裡再次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我和陳秋雨兩個人含情脈脈的對望著。
我情不自禁的在陳秋雨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親切的說道:「秋雨,謝謝你照顧我」
醒來後的我,又在醫院當中住了有十多天的院,直到身體徹底的恢復了才辦理了出院的手續。
我並沒有去黑河,因為司機王哥說劉八爺已然離開了黑河,回潼城去了,看樣子劉八爺已經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那兩樣龍魂寶物了。
臨行之前,我去了一趟白家的農家院,當下整個摸金白家都由老中青三代的白家媳婦兒把持著,因為白家已經再無一個男人,就連那身手了得的謝頂老頭,據說也因為失血過多傷心過度,沒有能夠活著回來。
至於那些出了五服的白姓人當中,也只剩下白飛那麼一個傢伙了,因為之前的臉毀了,他竟然也步了白馳的後塵去做了面部整形,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醫生操的刀,竟然整得跟白馳的那張臉是一般無二,唯獨就是身材偏矮偏瘦了一點兒,不然我還真的以為是白馳活過來了呢。
白馳的媳婦兒一看就不是那種能夠恪守婦道的人,光看她跟白飛那眉來眼去的樣子,恐怕白馳這綠帽子九幽地府當中是帶定了。
簡單的祭奠了一下哀思之後,我便離開了,跟同陳秋雨還有吳胖子等人踏上了返回潼城的歸途。
本以為這次北方之行就此告一段落了,然這或許也只是我一廂情願而已,有些人卻不這麼想。
回到了潼城之後,我和陳秋雨兩個人就再次過起了平靜的生活,平日裡都是在古玩店與古玩市場之間穿行。
約麼著差不多回到了潼城有一個多禮拜之後的一天清晨,我正在洗手間當中洗漱,忽的就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的嘈雜聲響。
我此時陳秋雨和小六子在前面,我也沒有太過於在意,只當是一大早就有生意上門了。
可是沒過多久,我就聽見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忙打開一看,竟然是小六子,只見小六子滿臉是血的隊伍焦急的叫喊道:「東子哥,不好了,前面來了一群人,二話不說就動手,現在秋雨嫂子已經被他們給圍上了!」
「什麼!」
我一聽這還得了,臉上的水漬都沒來得及擦乾淨,邁步就跟著小六子一前一後的朝著古玩店的前廳跑去,心裡也是嘀咕著,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到這裡來搗亂,難道不知道劉家的產業動不得嗎,竟然還敢公然的動手,莫不是嫌自己的命長了嗎。
「東子哥,就是他們!」
這才跑到前廳,小六子抬手指著眼前足足有十幾個人大喊著。
「就是他們,原以為是來看貨的,沒想到進來就打了我一拳,要不是秋雨嫂子攔著,我非一刀一個全都給他們咔嚓了!」
小六子氣憤的已然將那般追魂刀給緊握在了手中,似乎真的是打算要動手殺人。
我抬手將小六子握著追魂刀的手給壓了下來,若是在荒郊野外倒也就罷了,但此時這是在自己的古玩店裡,這要是搞出點兒人命來的話,那事情可就大了。
而我也決定在沒有將事情搞清楚之前,先不動手。
此時足足有十一二個人將陳秋雨圍困在了中間,使得這本就不大的古玩小店變的更加的擁擠了起來。
那些傢伙此時正在用各種的方式調戲著陳秋雨,聽他們說話時滿嘴的大碴子味兒,確定是北方人無疑了。
「來來來,讓大爺我抓一把爽一爽!」
一個一臉淫相的傢伙率先的忍不住了,伸手就朝著陳秋雨的胸前抓了過去。
我自然知道陳秋雨的手段,這十幾個人對於她來說或許根本就不算什麼,但面對自己的女人正在被外人調戲,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是無法忍受的。
就在那個傢伙的手眼看著就要抓到陳秋雨身前的時候,就見陳秋雨的面色一冷,抬手迅速的就扣住了那個傢伙的手腕,隨著一聲脆響發出,那傢伙的手骨貌似已經被陳秋雨當場的掰斷了。
而我也幾乎是在同時衝到了近前,抬手一把抓住了那個傢伙的後脖領子,隨後那麼一扯,就將那個傢伙從人群當中扯了出來,正當他為斷了的手腕驚呼哀嚎的同時,我轉身就是一記的撩陰腿就狠狠的踢了出去,對於這樣的人,必須要以此作為懲戒才行。
嘭啪啪!
隨著我的一腳提出,甚是都聽到了蛋碎的聲音,在看那個傢伙雙眼一翻直接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了起來。
剩餘的十幾個前來找事兒的傢伙也很快將兇狠的目光全都投在了我的身上。
「我草,你他媽的竟然動手,老子廢了你!」
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傢伙揮起了拳頭就朝我打了過來,但卻被我輕而易舉的就穩穩的接在了手掌當中,回應他的則是又一記快准狠的撩陰腿。
慘嚎了一聲,又一個傢伙翻著白眼倒地抽搐了起來,也算是將眼前那幫人徹底的激怒了,一個個張牙舞爪的就朝我撲了過來,更有幾人的手中竟然還手握著短兵利刃,看那架勢就好像要將我生吞活剝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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