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的指著那****對師叔說,師叔師叔你快看,媽的,這裡竟然有紅燈區啊。
師叔一愣,他說,笑話,你以為豐都鬼城和地府裡邊,跟陽間一模一樣?這裡沒有汽車,哪來什麼紅燈。
我也一愣,但當下瞬間明白了師叔的意思,我說,不是啊,我的意思是說這裡竟然還有窯子!
窯子這個詞,我相信師叔一定聽的懂!
果不其然,師叔反手甩我了一巴掌,他說,你個小兔崽子,什麼不注意,偏偏去注意窯子,想那麼多幹什麼?這次來是救人的,難道你還想逛窯子?
我嘴上沒吭聲,心裡卻在想,這女鬼開的窯子,到底是啥樣的?到底有多**?
我心有不甘,就問師叔,這裡邊有酒館,飯店,還有窯子,那這裡邊肯定就流通貨幣了,這裡邊花的是什麼錢?
師叔說,冥幣,這裡邊的貨幣多種多樣,古代的黃紙金錢,現代印刷出來的冥幣,都可以流通,這裡邊的鬼,有些恐怕已經生活了幾百年了。
我說,哦,這樣啊?那死者家屬在家人死去之後,每年都會燒很多錢啊,那些女鬼敢買還出來賣?錢不夠花嗎?
師叔說,並不是家家戶戶都燒紙錢的,有些人枉死外地,客死他鄉,這些孤魂野鬼來到了這裡,家人不送錢,他們自然沒錢花,你看看那酒館裡邊的店小二,正是客死異鄉之人,來了豐都鬼城,也得選擇工作,不然就沒飯吃。
草,鬼還得吃飯,這真驚訝,如果不是我親自來了一趟豐都鬼城,那他媽的還真是一輩子都別想知道。
我看著那群站在****門口的女鬼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還別說,挺耀眼的,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以外,姿色倒還是不錯的,尤其是那小身材,艾瑪真順溜。
臥槽,我怎麼會對出來賣的女鬼感興趣啊?罪過罪過。
我說,師叔,那我們當下該怎麼辦?師叔左右一看,然後說,先找家客棧休息吧,等到明日午時,我們再從豐都鬼城當中,進入地府,屆時我要救出一個人。
我說,誰啊?
師叔笑了笑說,天機不可泄露,我說行,不泄露就不泄露吧,到時候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呆在客棧里等你啊。
師叔說,不行!救這個人,你必須要跟我一起去,不然我是救不出來的,我一愣,隨後說,好好好,陪你一起去,對了,我想找我以前的兄弟,想跟他們說說話,你知道在哪能遇見不?
師叔一愣,想了許久,才回復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如果你的兄弟們是枉死的,應該能夠在地府中找到,如果沒有投胎,也可能會在這豐都鬼城裡遇到,畢竟滯留在這裡的鬼魂,很多都是來不及投胎,或者還沒等到投胎的機會,又或者厭倦了這陽世的紛爭,根本就不想去投胎。
我點了點頭,長長的哦了一聲,沒想到,真正的極樂世界,不是所謂的天堂,而正是這豐都鬼城,不想去人間,就可以永遠留在這,多好,只要家裡人燒夠了錢,整天在這裡享受。
在我們路過那家名為長樂坊的****之時,那一群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鬼笑嘻嘻的跑上來,拉著我的胳膊,媚笑道,小哥啊,長這麼帥,來玩玩嘛,便宜的很啊。
此時此刻,我忽然想起了火車站那些****子拉客時常說的話,小兄弟,****不?來吧,玩玩吧,便宜的很,才幾十塊錢,小姐都是******,來吧來吧,我再給你優惠點。
我嘿嘿笑道,多錢一次?
沒等那女鬼回話呢,師叔轉身抬手刷我了一巴掌,他冷峻的說,抱歉,我們不喜歡。
隨後拉著我的手走遠了,我被迫跟著師叔一起走遠,但我回頭看那些****的時候,還有兩個不停的對我拋著媚眼,好像多希望我現在就回去嫖她們。
我說,師叔啊,你別動不動就打我,我就是跟她鬧著玩的,女鬼啊,別說****了,嚇都嚇死了。
師叔嚴肅的說,你再胡鬧,小心我用五雷轟收拾你!
臥槽,真他媽夠狠啊,差點嚇死我,五雷轟?這不就是師傅收拾蚪哭禧時所用的符咒嗎?媽的,威力那麼大的符咒用來收拾我?那得多生氣?
我酸不溜丟的說,師叔呀,要我說,您老人家就是火氣太大,應該找倆****去去火,得了,回陽世了,我給你弄個雙飛。
師叔一聽,又要打我,但我多特麼機智?一看師叔抬手,我轉身就跑。
師叔哭笑不得,轉頭對我說,趕緊跟上!
當下我們找了一家客棧,這跟古代客棧幾乎是一模一樣,師叔身上帶的有冥幣,我們吃喝不用愁的,等我們到了客棧的屋頂之後,我他媽瞬間差點被嚇哭!
尼瑪,這鬼客棧果然不是讓一般人住的啊!
客棧的客房裡,根本就沒床!也沒桌子!在屋子正中間的橫樑上,吊著一根白色的繩子,師叔指著那繩子說,這是給吊死鬼準備的。
然後在客房的一角還有一個大水缸,水缸全部都是用木頭做的,師叔指著那水缸說,這是給那些淹死在河裡的鬼準備的。
然後在門後還有一個打開著的箱子,但裡邊什麼都沒有,師叔說,這是給那些缺胳膊少大腿的鬼魂準備的,讓他們睡覺的時候躺在裡邊,讓自己斷裂掉的胳膊或者手臂一起裝進去,這樣他們會很有滿足感以及安全感。
尼瑪,我渾身毛骨悚然,心說這鬼城雖然跟人間不一樣,雖然充滿了交易,充滿了買賣,但這裡邊的東西,真不是讓活人享用的啊。
我問師叔,那我們怎麼睡?不可能把腦袋掛在這繩子上休息吧?更不可能躺在那水缸里休息吧?
師叔說,盤腿打坐就行,你要受不了,你就躺地板上睡,不過地板上可能不乾淨,因為很多出車禍被碾壓致死的鬼魂,可能住店的時候,就是躺在地板上睡的,在他們睡的時候,身上還要壓上一些比較有重量的東西。
我說,這他媽的都是什麼邪種啊,為什麼客棧老闆不弄一些床啊,臥槽,真麼能睡?
師叔笑道,哈哈哈,床,那是陽世間的東西,那是人休息的地方,在這豐都鬼城的任何客棧里,你別想找到床的,湊合一下,就這樣休息吧。
咕咚一聲,我咽了一口吐沫,心說這他媽的怎麼可能睡得著?老子就是困死,也不敢睡啊,想想這地面上不知道躺過多少怨魂,我哪能睡的著?
過了一會,師叔說,你餓不餓?餓的話我給你弄點吃的,我說別!我就慢慢餓著吧,這豐都鬼城的東西,我怕見了之後,回到陽世也吃不下飯,師叔你要想吃你自己去吃吧,說完,我坐在地上,忐忑不安。
師叔走出了房門,我自己坐在裡邊,就在這一會,忽然門被敲響了。
草!
我他媽嚇了一跳,這跟我在陽世住賓館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住賓館不管是誰敲門,哪怕是警察查房呢,至少是個活人,在這不一樣啊,除了師叔之外,其餘敲門的,肯定都是死人,都是鬼魂。
我膽戰心驚的問,誰啊?
外邊傳來了一聲嬌弱的話語,先生,能否打開房門?
我一聽,是個女人,而且聽聲音好像還很柔弱,我說,你幹什麼啊?安利的嗎?如果是安利請您出門右拐。
她說,安利是何物?
我說就是賣藥的,她在外邊淺淺一笑說,先生,小女子並非那種江湖術士,也並非倒賣藥物。
我愣了一下,然後又問,那你是幹什麼的?你先給我說清楚,我再開門。
她說,小女子乃是藝館,希望能夠為先生彈奏一曲,先生,能否賞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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