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旗被南宮楚湘一口噴的閉上了眼,「哎呦喂,嗬——我說這位大小姐,沒有你這樣兒損人的。」
「這聞著挺香,吃起來也太咸了吧,整個廚房裡的鹽巴是不是都被你放進鍋里了?」
他撣了撣身上,「我早就說過不善這中饋之道,兩位又不願分些飯食與我,我只能硬著頭皮煮了這麼一鍋,味道是差了一點意思,好歹能充飢啊。再說我也沒有硬讓小姐你來吃,何苦消遣我?」
九旗一邊說,一邊抖掉身上的穢物,滿臉苦相。
南宮楚湘突然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只得說道,「罷了罷了,就到我們這裡囫圇吃一些吧,再不濟,也比你這好入口。」
九旗連忙擺手,「算了算了,俗話說,『傑夫不受嗟來之食』,就這樣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本少爺的面子往哪擱?」
南宮楚湘見他不領情,轉身便走。九旗見狀,急忙叫住她,「哎哎哎?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南宮楚湘回眸一笑,說道。
「不用道歉麼?」
「道歉?」
「算了,美人兒,紅口白牙的道歉也怪沒意思的,上嘴唇碰下嘴唇,就一點責任不用負了,鄙人最討厭這冠冕堂皇的一套,」九旗突然面露猥瑣的表情,「不如...咳咳咳——我也不為難你,那不是男子漢大丈夫的作風,」他邊說著邊扶了扶頭上的花兒,「不如...你餵我吃一口菜,再奉我一杯酒如何?」
七甲看了看南宮楚湘,剛要上前說話,只聽南宮楚湘滿心歡喜的回道,「這個不難,」說著,款款走到九旗的跟前,伸出纖纖玉指拈起筷子,從鍋里夾起一塊熱氣騰騰的肉塊,肩頭蹭著九旗的胸脯,滿臉堆笑的將菜送到他嘴前。
那公子哥兒頓時心旌搖曳,醜態畢露,「嘔吼吼吼——好好好。」說著便噘著嘴去接那筷子肉,眼見就要吃到,南宮楚湘突然把肉往九旗鼻孔上杵了過來,順勢抹了他一臉。
九旗連忙把南宮楚湘的手推開,跌坐在凳子上,還沒緩過神兒來,南宮楚湘順手端起桌上的酒罈子,朝九旗頭上這麼一倒,頓時便把他澆成了個落湯雞。
那公子來不及躲閃,索性也就不躲不閃,挨了這麼一下子,他長吸了一口氣,用手揩了把臉,險些辣的睜不開眼。
「唔——嗨嗨...舒坦,」他又抬頭看了看南宮楚湘,「果然有個性的美人兒,連奉酒都比別個不同,痛快!哈哈哈哈!」
南宮楚湘見他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冷冷的說道,「賤!」
「哎?別走啊,我還沒喝夠呢?」
七甲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坐下來繼續吃飯。突然,客棧的地板開始晃動起來,他們三個一時間都蒙住了,這感覺像是地震,卻不像地震那樣強烈急促。可是分明有灰從房頂掉下來,桌子上的杯盤碗碟也微微顫動,一下,兩下,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明顯。
南宮楚湘下意識的把手放在細柳劍上,九旗也立馬精神抖擻,警覺地站了起來。只聽見門外一陣慘烈的馬嘶,嚇得三人一激靈。九旗突然大聲叫到,「不好,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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