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原本在網絡媒體上炒得沸沸揚揚的徐州城連環殺人案,突然間就沒了聲息,好像,這一切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管你是誰,我,一定會將你揪出,為高大哥、婉婉姐還有大家報仇。」雙目通紅的項乾關掉光腦,隨即走出了小樓。
只是,雖然項乾心中滿是為高凡等人報仇的念頭,可是,項乾卻根本不知道兇手是誰,他打電話去問刑警隊長的張順,但他卻支支吾吾不肯說。
因此,現在只有項乾自己想辦法去調查了。
但原本只是一個宅男的他,又哪裡會調查案件,而且,又不是警察的他,想要查看監控視頻都做不到。在街上遊蕩了一天,沒有任何線索的項乾,感覺心中一陣煩躁,同時也暗恨自己的弱小。
&乾小兄弟!」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遠處傳來,聞言,項乾抬起頭,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來到了武器店附近,剛才招呼項乾的正是武器店的老闆木榮。
看到木榮,項乾頓時宛如溺水者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木榮叔,您知道是誰殺害了高大哥嗎?」項乾快步上前一臉期盼的望著木榮。因為,項乾知道這位武器店老闆也是一個有背景的人,他應該能知道的更多。
&呵,我又不是警察,我怎麼可能知道。」木榮搖搖頭>
&榮叔,您一定知道的,求您告訴我吧。」見木榮搖頭,項乾心中頓時一陣絕望。
&我們進去說。」望著項乾那雙通紅的眼睛,木榮長嘆一口氣,隨後,轉身走進了武器店,見此,項乾連忙跟上。
&榮叔知道你現在心中很傷心想要復仇,但兇手卻並不是你所能對付,你去了也只是送死而已。」一邊走木榮對著跟在身後的項乾>
&算死,我也要讓兇手付出代價。」項乾沉聲>
見項乾態度如此堅決,木榮心中也是充滿著無奈與惋惜,對於項乾這樣的一個天才,木榮真是不忍心他去送死,可不告訴他,望著項乾如今絕望無助的目光,木榮也是於心不忍。
&自己看吧。」
將項乾帶到辦公室,木榮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遙控器,打開了牆壁上的電視,此刻,電視上正在播放新聞。
而新聞的大致內容是,地下賭場方面出資千萬聯邦幣,為徐州城強化警備力量。看到這條新聞,項乾頓時有種可笑的念頭,這就好像小偷花錢給警察買武器裝備一樣。
這時,木榮在一旁淡淡,道:「是不是覺得很好笑,我也這麼覺得的,你說賭場要是沒做什麼虧心事幹什麼要捐錢?」
&心事?」
木榮的話,瞬間點醒的項乾,這一刻,他終於明白誰才是殺害高凡等人的兇手了。
&謝木榮叔提醒。」項乾深深的向木榮鞠了一躬>
接著,項乾開始謀劃自己的復仇計劃,同時,項乾的修煉也從高凡被害的那一天開始就未停歇過,這也得虧項乾修煉的是九轉玄功這門安全性極高的功法,否則,按照項乾這個練法,不走火入魔才怪,不過,估計此刻的項乾就算知道會有走火入魔的風險,他也會毫不猶豫的做的,因為,這一刻的項乾無比渴望變強。在網上項乾已經對地下賭場的實力有了一些了解,雖然不是很全面,但光那好幾個高級戰士的打手保鏢,就能從中看出一二來。
尤其是賭場的老闆薛何,更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具體實力。敵人實力很強,但這並不代表項乾就會退縮,因為,項乾如今的戰鬥力也不差。
修煉、修煉不斷的修煉,一天24小時,項乾的修煉幾乎就沒有停止過,在這不要命的修煉與復仇的意念中,項乾終於將九轉玄功突破打破了第二層,這也代表著項乾正式成為了戰將級的武者。
&
就在這時,悠揚的刀吟聲徒然在項乾的腦海中響起,項乾身軀微震,「終於來了嗎?我還以為不會來。」
項乾雙眸微閉,只覺得腦海中的刀吟聲越來越盛,眼前的視線也漸漸模糊起來,直至陷入無盡的黑暗中……
……
&刀就有人,有人就有刀。」
古老滄桑的聲音如附骨之蛆般迴蕩於項乾的腦海中,清冷的月光撕開那無盡的黑暗倒映在項乾黑色眸子中。
目光微轉,項乾望向傅紅雪,他的身影還是站在風雪中,他的目光已不像昔日項乾初次見到他時的那般冰冷,然而他孤獨的眸子深處還是時而掠過寂寞的影子。
這是一個低頭跛腳,仿佛看不見容貌的男人,漆黑的刀鞘,漆黑的刀柄,漆黑的眸子,有著一張蒼白的臉。
叱!漆黑的一刀。
帶著深刻血芒的一刀,在眼前划過,仿佛一道鏡面破碎。
項乾的心,深深震動。
眼前的畫面,烙印在心中。
漆黑的刀鞘,漆黑的刀柄,握刀的手卻是蒼白的。
漆黑的眸子,蒼白的臉,在陽光照射下,蒼白的近乎透明。
刀光一閃!
&涯刀客,傅紅雪。」
緊盯著眼前這跛腳男子,在那黑暗的屋子裡,日復一日,年復一日,做著同一件事——
拔刀,拔刀,還是拔刀。
從四五歲的時候開始,他便每天至少拔刀一萬兩千次。
足足十八年的苦練,只此一招。
仇!
他,為仇而生。
&正的人刀合一。」
……
&中有刀。」
&中,亦有刀。」
&的刀,蘊藏著刀意,他的心,亦藏著刀意。」
許久後,傅紅雪才開口道:「你學刀?」
剎那間,項乾只聞一道悠揚清脆的刀吟聲至遲暮的黃昏中響起,項乾就見到傅紅雪那微垂於衣袖間的白皙右手已揚起,他的手上仿佛握著一柄無形之刀,輕輕拂過那搖曳的梅花和雪花,方圓數丈內的雪花和梅花立即鋪天蓋地般的向著四周席捲而去,可怕的漣漪至天地間蕩漾而出,那如血的梅花變得更加猩紅。
項乾雙目失神的望著那道遠去的身影,那就是血刀嗎?
&一種刀法,是沒有人能夠看得到的,因為曾經看到過的人都已入土。」
&一種寂寞,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因為它源自靈魂深處。」
項乾輕聲喃喃道,低眸望著腰間的斬血戰刀,眨眼間他就在這場風花雪月中揚起長刀,雜亂無章的刀法,今後就讓我來吹起那刀鋒上的血,亦吹起這片天地間的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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