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看著手抱頭,泣不聲的曹穎,張大彪那顆正義的心瞬間點燃。大筆趣 www.dabiqu.com
他剛才沒開口,講話了,還不就是覺得曹老二是個長輩?
再怎麼說他也是曹穎的二伯,可他自己不往人處走啊。
哪能怪誰?
恁算恁娘干熊的?
就是指著他鼻子,張大彪也敢罵他,信不信老子扣你腰子?
還老曹家?
丟不丟臉?
賣女求榮這種事都做的出來,老曹家還有臉嗎?
真要臉,他也干不出這樣的事來。
不為別的,就為自己投資的那幾百萬,這件事也不能說算就算。
巧取豪奪都奪他張大彪頭上來了?給丫臉了。
「哭哭哭,哭有個屁用。」張大彪使勁一拍桌子,但終究還是又軟了下來,順手扯了一張紙巾遞了過去,「先把淚擦擦。」
這一嗓子著實給現場眾人嚇了一跳。
畢竟張大彪這會兒一直跟空氣一樣,毫無存在感,突就來那麼一下,受不了也情有可原。
「放肆,張大彪,你想幹什麼?知道坐在這裡的人是誰嗎?現在是我曹家的家事,最好不要插手,否則讓你好看!」
三小子強行拿捏那種小混子的痞氣,可他卻不知道的是,他對面的年輕人卻是個大哥。
就這,怎麼可能嚇的住別人?
張大彪使勁一揉臉,講真的,他是真不想揍他,因為揍他那是欺負他,降維打擊傳出去丟人。
可這小子找打啊。
「怎麼著?這回聽話了?你那股子牛逼勁兒呢?拿出來啊,曹,跟誰倆呢?欺軟怕硬的東西,啥也不是!呸……」三小子咧嘴呲牙,狠狠就是一口唾沫吐到了地上。
「嘛呢?嘛呢?都特麼愣著作甚?給這小子攙出去。」三小子不敢和張大彪動手,但卻很不客氣的在那保鏢頭頭身上一拍,「把這小子弄到一邊去,省的在這礙眼。」
後者眼睛一眯看向了老闆,見老闆不發話,立刻就明白了老闆的心思,朝著張大彪微一甩頭,「自己滾出去。」
這是真不拿豆包當乾糧啊,是真不拿他張大彪當人看啊!
堂堂張大彪,金門第一人,王長貴老子都不怵,會怵你這個?
就這幾個死魚爛蝦,也敢在老子面前班門弄斧?
大威天龍……
咳咳,搞錯了。
「反正我不怕你!」張大彪昂著頭態度很硬,可這話一說出來,氣勢登時若了三分。
「哈哈哈……也就這點本事了。」
「不知死活!」
「無知無畏!」
現場幾個保鏢立刻放聲,紛紛嘲笑。
「有本事來打我啊!來來來,往這打?」張大彪往前湊了一下臉,這種挑釁直接就將仇恨拉滿。
法治社會做人做事得先講理,誰動手誰的錯。真要鬧到江爸爸那裡,不用猜,江爸爸必然是他最堅強的後盾。
但有一點張大彪很清楚,這天底下根本就沒無緣無故的愛,看這架勢,老曹家肯定很有牌面,鬧不好就得拔出蘿蔔帶出土,到時候必然會給江常勝添麻煩,但是他占上理,呵呵,那就另當別論了。
「打他……打死他!」三少爺就感覺肺都要炸了,他自認為見過不少豪橫的人,可還沒見過張大彪這樣愚蠢的混賬東西。
保鏢頭子麵皮一抽,一把揪住張大彪的衣領,反手就往臉上招呼,不過就在他抓住張大彪的千鈞一髮之際,張大彪突然發難。
「我去你大爺!」說時遲,那時快,他的膝蓋已經頂了上來。
砰!
啊!
一聲慘叫如殺豬,驚天動地男人痛。
那滋味,那酸爽瞬間就令眾人錯愕當場,不過張大彪也沒客氣,反手一個過肩摔重重的將保鏢摔在地上,然後順手拿起椅子連砸數下。
剛才還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的保鏢頭子只是最開始叫了一下,立刻涼涼歇菜。
三小子那群人剛才叫囂最凶,可看到眼前一幕後,一個二個紛紛後退,遇上這麼個玩意,誰沖誰死,再說了,老曹家給多少錢啊?
要麼說只要錢到位,就沒解決不了的問題,曹老二帶來的人不愧是正規軍,立刻一擁而上將曹老二團團保護起來。
但別看他們沒有退,但一個二個腦門上也都冒出了冷汗。
「看什麼看?老子這叫正當防衛。」張大彪猛就一瞪眼朝著那群保鏢看去,而後抬手怒指,咧嘴獰笑,「欺負老實人是吧?告訴你們一個二個,誰今天都跑不了。」
占了理,誰還管你這個那個?以前他沒怕過事兒,現在就更不可能怕事。
若非之前就吃過這種虧,不想給江爸爸惹麻煩,剛才就上了。
「好小子,仗著有幾分實力,就敢如此放肆,真好,真好……」曹老二拍桌而起,這個時候哪還有剛才那份光景?整個人看起來憤怒的就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狗。
「都給我上,殺了他!」
曹老二就是曹老二,張大彪恰恰也是吃准了他這一點,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處可走。
張嘴就要死的,這是想啥來啥啊!
張大彪心頭狂喜,順勢一把連人帶椅給曹穎拽到了自己身後,反手拿起桌上就憑,狠狠砸中一個保鏢的腦袋,碎掉的瓶口碴又戳向了另外一個保鏢。
現場瞬間亂作一團,任誰也沒發現,曹老二和三小子已經偷偷的走向了門口。
張大彪自然也瞧見了,還想跑?
真要讓他爺倆逃走,那他之前的準備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隱藏實力,酒瓶碴戳中一個保鏢後,張大彪順勢抓住他的肩膀,腰帶,砸翻面前幾個保鏢以後,順勢丟向了逃跑的爺倆。
砰!
兩聲慘叫,一箭雙鵰。
看著牛閃閃的二叔變成了和自己一樣的德行,也坐在地上揉腰,三小子突然就感覺,好像也沒那麼虧,甚至還有一丟丟的小爽。
畢竟那可是二叔,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找二叔報仇,反倒是張大彪幫他報了。
曹老二萬萬沒想到,自己只是說了兩句實話就扎了好大侄的心,而此時他的心全都撲在了那群倒的保鏢身上,那心瞬間涼了半截,怕啥來啥!
張大彪昂著頭,朝著身材傲嬌的女秘招招手,「去,給爺搬個椅子!」
女秘悚然就是一哆嗦,但此時別說搬椅子,就是躺桌子上她也不敢有怨言啊。
張大彪撣了撣身上的塵土,大馬金刀的坐在了爺倆面前,微微一探身,咧嘴嗤笑起來,「成天到晚讓這個死,讓那個死,你們特麼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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